唐稷的速度快,子弹更快,现在这些人倒地,也更快。
全都是在这样的一刻,就此完全倒了。
“不!”
陶管家看着眼前的这么一幕,一脸惊惶,口中又是一声惊呼。
“陶管家,现在到你了。”
唐稷笑着开口,说话之间,手中的枪对准了陶管家。
“唐稷,你赢了,我承认,你真的是很厉害。”
陶管家口中长长一声叹息,对于现下的这样一件事情,他也还是一副认栽的模样。
特别是在这会儿,可以去应对的,以及更加多的事态上,他居然是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陶管家,跟我走吧。”
唐稷笑了笑,既然陶管家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那么不好好利用一下,也都还算是有些辜负于这位管家了。
所以嘛,该考虑的那些事情,也还是一定要去考虑得到才行。
这个陶管家,也就是对付木英的一个秘密的武器,只要是能去执行,以及可以依此而行的那些问题,都还是可以去依此而行。
“唐稷,跟你走,也就不必了吧。”
陶管家笑着摇了摇头,说话之间,又是一脸的淡淡然。
见到这样的情形,唐稷以下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在之前的时候,陶管家的反应和举动当中,都还是有些慌张不已,紧张不已的。
当下的那些事态之间,这会儿的陶管家所显露出来的,则也还是一种更加多的不以为然,以及当下的事态之间,想要去展现的,都还是更加多的不屑。
“怎么,你还想要让你家主子来救你?”
唐稷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陶管家,再一次地开口说道。
“主子?哈哈,我会有什么主子啊。”
“这事情,也就只不过是陶某人见你唐稷不惯,所以想要杀你,才会带人来刺杀你而已。”
陶管家在这会儿,又是马上就深吸了口气息,然后轻轻摇头,一边说话,一边笑。
当着唐稷的面,陶管家的那一双眼睛里边,也就此更加是流露出了许多的不屑。
以及在这会儿,彻底所流露出来的,一种不以为然。
可以去极力进行,以及要去达成的,似乎就只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一种超然。
“原来如此啊,看来你为了自家的主子,还真的是极尽所能,什么都愿意去做啊。”
唐稷轻轻点头,眼前的陶管家似乎是很是淡定,自己想要由着他的口中,能够去套出一些话来,也都还是极其不易了啊。
“唐稷,你不用套我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我没有什么主子。”
“我只是看你的嚣张跋扈不满,还有你欺男霸女,欺负了我兄弟一家,所以,我也就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些话,就算是在陛下驾前,我也是敢说的。”
陶管家一时之间,显得更加多的淡淡然,用着一些更加不以为然的姿态,去回应着唐稷。
“你要与我去见驾?”
唐稷更感意外,这一个陶管家所做出来的一切,都已经是超乎于自己的想像,更加不是自己可以去认知得到,以及了解得到的啊。
“当然,我还想要为我兄弟一家,讨得公道呢。”
陶管家扬了扬下巴,说话的同时,显得更加多的高傲,以及更加强烈的不屑,还有着愤愤然。
“陶管家,你可是木英府上的管家,你的兄弟,谁会欺负呢?”
唐稷冷哼,搞不清楚这个陶管家葫芦里边卖的什么药。
“我早就不在木家了,对了,我家里边放着契约,就是自赎身的契约。”
“唐稷,你与辽东王有仇,但也别想将我给拉进来,想要用我对付辽东王。”
陶管家笑得更加淡定,他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唐稷。
“要不然,你把我杀了?”
“成王败寇,我没有能够对付得到你,死在你的手中,也还是应该的嘛。”
陶管家再次开口,沉声说话。
在这样的说话之间,他居然是迈开步子,朝着唐稷走了两步。
“你不怕死?”
唐稷面对着陶管家,为之一愣。
这个家伙居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望着唐稷的时候,还在笑呢。
“怕啊,但唐稷你杀人如麻,看看,这三十人,可都是我结交的好友,大家只不过是因为见不惯你欺负我,所以帮我。”
“但是,他们都被你杀了。”
“对了,他们也是我请来对付你的。”
陶管家再一次地开了口,说话之间,脸颊上露出越来越多的得意洋洋。
在这会儿,他这样的一番话语,更加是让唐稷震惊。
“你刚才不是说,你让他们来杀我的?”
唐稷说话之间,也是嗅到了更加浓的阴谋味道。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陶管家所做出来的举动,令他更加是感到不解。
现在的唐稷对于这位陶管家反而没有去想杀的意思,反而只是想要将这其中的问题给搞个清楚再说。
他望着这个陶管家,也还是同样为之显得有些淡淡然。
“什么?谁说的?是你说的,唐稷,你这个恶人,你就是故意这样子搞的,你太无耻了。”
“你看了我的弟媳妇,所以你想要抢我的兄弟媳妇,然后才会用着这样的举动,来害我一家子!”
“唐稷,你就是一个无耻的人!”
这会儿的陶管家又是马上就扯着嗓子嚷嚷,一副十分不满的模样。
并且,说话之间,更加是伸出手来,直指着眼前的唐稷,那双眼睛里边,有着更加多的冷森和凶狠。
“哦,还有其他的话吗?”
听着这个陶管家的话,唐稷既然都已经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又还是朝着陶管家开口问话。
“唐稷,你就是一个凶狠的恶霸,就是一个无耻之徒!”
“我要告御状,我要见圣加!”
陶管家在这样的情形之间,又还是马上就此又扯开嗓子,连声叫嚷。
在他叫嚷声中,那一副神情将姿态当中,有着更加多的愤怒和不满。
唐稷在这会儿干脆就是不去做其他任何的举动,也就此这样用着冷然无比的神情,盯着眼前的陶管家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