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场事起不了什么风波,谁知偏偏有人就是不想放过唐稷,王争这件事也被拿来利用了。
这天,王争死之后,唐稷和谢宝庆两人掩盖在人群之下,站在人群中草草的看了一下王府的情况,发现这王争应该不是假死,就觉得这人没有监视的必要了,于是两人打道回府了。
谁知还没坐下歇息一会,就有自称是雪国的京兆尹前来抓人,唐稷脸上全是疑惑的表情。
“怎么回事,他可是说开抓何人,怎么抓到我们这驿馆来了,他们可知这里住的是大周人。”
唐稷面对管家的通报,脸色顿时一沉。
“说了,但他们就是要进来抓人,我问他们抓谁,他们却一句话也不开口!”
管家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异国使臣在别国竟然被抓,这件事传出去谁会相信。
“行!你让他们进来吧!”
唐稷想到来雪国做过的所有事,脑袋里去没有响起任何有关违法的事情,所以说这些人来肯定是有所准备的,无论自己怎么推脱都是没有用的。
唐稷心想:还不如放这些人进来呢!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大人,这…万万不可啊!你还是快些逃吧,这里我和李良先帮你抵一会,你快些逃走。”
谢宝庆听到有人来这里抓人,虽然想不到他们这帮雪国人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来抓人,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先帮助唐稷逃走!
“没用的,竟然我们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相比他们也谋划了许久,我一走恐怕不出半日就被抓了,或许还没出这个雪国城门就会被拦下!”
唐稷语气中听不出惊慌的感觉。
“大人,但凡有一点能逃出气的机会,我们就要试一试,你就听属下一回吧!赶快去逃命,我们先帮你抵挡一会。”
说着,李良和谢宝庆就跪了下来,唐稷自从他俩跟在身边之后,就一直让他们不需要行跪拜之礼,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这样做了,无非就是想要唐稷逃走。
“我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不过就是一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相信雪国目前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让我葬身于此!”
唐稷一下也来了脾气,就是不听谢宝庆和李良的劝说,固执的留下来和他们一起面对。
这番行为惹得谢宝庆和李良眼眶红了一大半!
“大人…你这样…”
谢宝庆本就是重感情之人,看到唐稷此番行为,顿时心里百感交集!
而不等他煽情,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有步伐的脚步声。
“唐大人得罪了,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抓拿犯罪嫌疑人。”
京兆尹的头头谢则说话了,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唐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哦?就是不知道大人你要抓何人呢?我这个小地方还藏了犯罪嫌疑人,这实属有点让我感到惊讶,你尽管去搜,我这可没有什么藏身之处。”
见谢则没有第一时间来抓自己,就说明他们要找的人并不是自己,唐稷眸光更加沉寂了,这些人恐怕是想从自己身边人下手了。
“唐大人说笑了,你来我们雪国做客,我们怎么可能好意思来搜你居住的地方呢!况且这个犯罪之人不就在你的跟前吗?”
果然,谢则的一番话证明的唐稷心中的猜想,这些人眼红自己,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不知谢则大人说的是何人,我这身旁之人是我的贴身侍卫,整日和我待在一起,好像没有出去作案的时机吧!”
唐稷一番周旋,想着能从人面前得到有用的消息。
“这样说的话,唐大人可要认真的去调查,恐怕这个犯罪之人就是瞒着你去行事的,故而不能让你发现!”
“谢则大人不愧是京兆尹的领头人,分析事情来头头是道!”
“唐大人过奖了,来人!带犯人谢宝庆回衙门!”
谢则也有来有回,互夸了一番便直奔主题了。
“等一下,你要抓我的人是不是该和我道明原因呢!不然,我的人不明不白的就被你们带走了,我找谁哭去!”
唐稷拦下了想要压谢宝庆的衙役,挡在了他的面前。
本来听到自己名字的谢宝庆还是一脸的懵逼,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犯罪之人。可随即一想,自己被抓不就代表唐稷是安全的,这出买卖也是可以的!
“这犯罪之人因为教唆凶手杀害王争王大人,而我们现在奉命查案,一切人都要配合!”
“什么?你说啥了谁杀死了王争?”
唐稷还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件事据那个主嫌疑人说就是谢宝庆给了他一笔银子,然后让他找准时机去杀了王争的。”
“这件事简直就是莫须有的事情,我们和王争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关系,而且我们是代表大周谈判事情的,哪有时间去管这雪国的一个官,不仅惹得一身骚还会遭受雪国人的排斥。”
“唐大人对不住了,我们真的是奉命办事,而且要先抓这人去府衙。”
谢则抬头示意道。
“来人,带走!”这次唐稷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别人下的一个圈套,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到办法来解救谢宝庆的这个处境。
而反观谢宝庆被抓了他正开心着,他心想反正他们不是来抓唐稷的就行,至于自己他相信唐稷。
“唐稷,你躲着我好意思吗?遇到难事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你这公主的夫婿岂不是白白的当了。”
京兆尹的人前脚刚走,索菲亚就进门来了。
“你…我…”唐稷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要说什么。
唐稷心中可还没有认清自己对索菲亚的感觉,不敢轻易的去见她。
“你什么你,难道我这身份在雪国不好用?”索菲亚沉声道。
“还是说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未婚妻呢!”
“不…我没有!”唐稷连忙解释,他感觉自己和索菲亚之间还是陌生的。
可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