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脑袋仍是浑浑噩噩的,于是,我没有吃早饭又睡起了回笼觉。
睡梦中的我,眼里重复出现一个自然地上下颤动的优美曲线。
这个颤动的曲线让我感到特别熟悉,从吃第一口奶起我就已经习惯性边吃边摸着她。
接着我的视线从熟悉的丰满,推向平坦的腹部、滚圆的美臀、摆动的美腿,一个活脱脱的少女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从她走路等一些熟悉的动作上,我确定她就是桃李年华的艾馨枚!
只见她穿着紧身连衣裙,迈着舞蹈演员才能走出步子,旁若无人地走进京都饭店为外国人开设的舞厅。
从她的穿着可以看出当时大约在1979年,那年跳舞从中南海的红墙内蔓延出来,有舞蹈天分的少女们纷纷涌入每一个舞厅。她们拥着男人轻盈地踩着各种舞步。
当时的京都有几个为外国人开设的舞厅,普通人是无法进入。在这种舞厅里跳舞是品味的象征,是跳舞者档次的象征。
艾馨枚一进京都饭店为外国人开设的舞厅还没坐下,就被一名风度翩翩的英国年轻人詹姆斯请去跳舞。
他们跳着跳着,詹姆斯的手就不老实地在艾馨枚的腰和后背处上下抚摸。
她面带笑容只是不经意地挡了几下,就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抚摸。
跳了3段舞曲后,她被詹姆斯深拥着走进饭店的电梯来到客房内。
一进屋,艾馨枚笑着让詹姆斯去洗澡。
詹姆斯猥亵地笑着摸了一下她圆润的臀部走进浴室。
艾馨枚的笑脸瞬间变成厌恶无比的样子,同时迅速拿起詹姆斯的钱包、手表等贵重物品放进手包里。
艾馨枚迅即快速离开了房间,走出京都饭店,接着跳上一辆等待多时的轿车离去。
下午,一位身材高挑,仪容高傲的少妇走进同一个舞厅。
少妇身着紧身旗袍,两边开衩几乎到胯骨处,走路时,随着穿肉色丝袜美腿的摆动,带动圆润的臀部自然扭动,将女性的优雅和风骚展露无余。
尽管她的容貌和气质有了较大的变化,但是身材与习惯性的走路姿势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可能是对老妈太熟悉,我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是易容后的艾馨枚。
艾馨枚走到雅座旁慢慢坐下,再用高傲的目光巡视了四周,然后叫来侍者,要了一个果盘和一杯饮料,自己慢慢地吃喝。
詹姆斯正在懊恼上午被盗之事,看到雅座旁坐着的艾馨枚,两眼放光地走来搭话。
她给了詹姆斯一瞥鄙夷的眼神,那目光像极了俄罗斯名画《无名女郎》那一瞥高傲眼神,眼睛夹都没有夹他,继续优雅地喝着饮料。
这时,一名30岁左右满脸络腮胡子、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过来说:“女士,可否请您跳一支舞。”
此人叫山度士,一个来自德国的伯爵,在中国有投资,有企业。詹姆斯一看,自己无法与山度士竞争就懊恼地走到其他地方找女人跳舞去了。
艾馨枚看了一眼山度士微微一笑说:“我不喜欢跳舞,咱们喝两杯如何?”
山度士微笑地点点头,叫过侍者要了两杯威士忌,两人碰了一下杯,各喝了一口。
接着艾馨枚用简单的德语与山度士聊了起来。聊天时,艾馨枚时不时地展示忽隐忽现的半球,吸引着山度士热辣的目光。
两人越聊越热乎,然后,在山度士的邀请下,就边聊边走向他的小车。
山度士开车拉着艾馨枚来到自己的住宅,边聊边走进门去。山度士没有注意,从他们离开京都饭店时,一辆小车就远远地跟着他们。
艾馨枚和山度士走进住宅在客厅坐下,山度士马上煮了两杯咖啡,两人边喝咖啡边聊天。
艾馨枚礼貌说:“山度士先生,我能用一下屋内的洗手间吗?”
山度士带艾馨枚来到洗手间,艾馨枚进去关上门,四面看了一下。
艾馨枚打开洗手间里面一扇正常人钻不进来的窗户,看到了外面的景致。
她从窗户向外扔出一块素色纱巾,然后在洗手池洗完手,面带迷人笑容地走向沙发。
突然,艾馨枚满头大汗地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站立的山度士听见痛哭的呻吟声从艾馨枚的口中传来。
山度士急忙上前询问:“怎么了,戚女士?”
艾馨枚痛苦地说:“我的老毛病犯了,请你送我去最近医院好吗?”
于是,山度士扶着艾馨枚离开了山度士的住宅,直接开车去了朝阳医院外宾急诊部。
与此同时,只见西服笔挺,带着白手套,易了容的周长利,像个小区工作人员慢慢走近山度士住宅。
他四下观察间没有人注意自己,迅速捡起草地上的纱巾,身体一纵就跳上墙外离地2米多高厕所的窗户,身体一缩就钻了进去。
他迅速地卷走住宅内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有三种开锁方式的外国保险箱,也被打扫一空。
他从山度士的住宅大门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向自己的小车,开车离开。
朝阳医院外宾急诊部的医生经过诊断,判断艾馨枚为痛经。医生给她开了药,山度士驾驶汽车送艾馨枚来到一栋宿舍楼门口。
艾馨枚面带感激地说:“谢谢山度士先生,本来要与你彻夜长谈,却突然生病。如果,我明天有好转,再去你的住宅。咱们继续聊。”
山度士高兴地说:“好,戚女士,明天下午2点我来接你。”
艾馨枚用具虚弱却具有磁性嗓音说:“好,明天我在这里等你。拜拜!”
艾馨枚说完慢慢走上楼,山度士看着她消失,然后自己开车离开宿舍楼回到住宅。
山度士回家开门一看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