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白起之剑已经预警过多次,都很灵验。
就在此时,包间的大门突然大开,来了一群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为首的一个年轻汉子,18岁左右,剑眉、星目、长脸,薄薄的嘴唇上留有两撇与常人不一样的胡子。
他一手拎着一瓶红酒,一手拿着两个高脚杯在小青年的簇拥下走进包间。
包间里的人面露惊愕一下子都站起来。我向前走了半步,挡在7个同学面前。
年轻汉子刚走进包间就说:“刚才哪位美女唱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接着他的头转向简晓夕。
年轻汉子说:“是你吧,小姑娘,我在监视器看到你,你唱到我心里去了。
我叫弘盛云,今天咱们俩就算认识了。来咱俩喝一杯酒。”
说完就将酒瓶和两个杯子放在茶几台面上,后面的跟班利落地伸手将瓶盖打开,向酒杯中倒酒。
倒完酒,弘盛云端起酒杯将右手酒杯递向简晓夕。
简晓夕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呆立在那里,这时,饶赓霞看了我一眼,走上前来挡在简晓夕身前说:“你这是想干嘛?”
一个小青年插话:“这是歌厅老板的公子弘少爷。听姑娘歌唱得好听,想敬姑娘一杯。”
饶赓霞伸手去接杯子说:“我妹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弘盛云拿着酒杯的手一缩一伸就躲过饶赓霞的手,杯中酒一滴未洒。
弘盛云继续把杯子递给简晓夕,饶赓霞火了,伸手双手就去抢杯子,仍然没有抢到酒杯。
这时,我一伸手,同时将两杯酒拿到手里,然后又递了回去说:“弘少爷,喝酒要看对方愿意不愿意,绝不能强求!”
弘盛云和身边的小青年均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
他们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
弘盛云自小练武,而且,为人非常小心。他是在接到手下报告,出现一个美女后,来到监控室通过摄像头观察8人很长时间。
他并没有看出我们8人有功夫很高的人,所以才公开露面。
我们这群学生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个歌厅表面是唱歌场所,实际上是个地下色情场所。
歌厅经理豢养了一批打手,遇到姿色姣好的少女就暗中强抢过来关在地下室中调教,调教好就逼迫少女卖身。
弘盛云原本要好好玩弄一下这帮学生,如果有可能就将简晓夕留下调教成有用之女,使她成为赚钱工具。
没有想到,我突然出手,在不知不觉中,从弘盛云手中拿走酒杯,又送回到他手里。
这功夫之深,无法预测。
弘盛云眉头微皱放下酒杯,双手抱拳说:“小兄弟,功夫不浅,我弘盛云今日得罪,给你赔礼道歉了!”
我大度地说:“我希望你,你今后不再仗势欺人,事情就此结束,咱们就此别过,如何?”
我随着功夫的提高,也学会老师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处事方法。
如果,弘盛云知难而退的话,就此收手,事情就算过去。
没有想到弘盛云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他见到怂人压不住火,看我示弱了,以为我功夫不过如此,见自己人多认怂了。
弘盛云马上强硬起来,只见他傲慢地一笑说:“你们这样就想走,没那么容易吧。你们要么拍5000元给我,你们可以走!
如果,没有钱就将这个美女留下让我们俩成为朋友后,你们才能离开。”
我面露笑容地说:“你条件提完了,如果,我既不给钱,也不留人呐!”
弘盛云说:“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哥几个听见没有,他皮痒痒了给他松松筋骨。”
我怕在屋内打起来伤着女同学,采用擒贼先擒王的策略,弘盛云话刚出口,我已经先于他们而动。
我一步就到了弘盛云身侧,一肘撞向弘盛云的肋部,弘盛云急忙一扭上身,躲过我的一肘。
我的肘一沉,伸掌就到了弘盛云的咽喉处,一个翻掌就戳向他的下巴。
弘盛云反应极快,他转头回身就是一个后撩腿,脚跟撩向我的阴部。
我侧向退半步,躲过后撩腿,再进步到了弘盛云身侧,一脚蹬向他的支撑腿上,他急忙就地一滚,躲过我的脚。
我立即跟紧他翻滚的身子,直到他停住,我也离他半米外停住,等待弘盛云的下一个动作。
弘盛云在滚动中,也在找机会偷袭我。
弘盛云看到我不给他偷袭的机会,停下后就来了个鲤鱼打挺。
我就在他跃起在半空时,到了他的身边。
我只等他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还在空中再也不能变化的时候,我的掌才印在他的后心上,稍一吐气,弘盛云犹如遭到重击,一口气没有倒儿上来,瘫软在地。
我这是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劲力,但是,弘盛云就吃不消了,估计要等十天半个月才能起身。
自己的大哥瘫倒在地,谁还有心思再动手,小喽啰们急忙一拥而上聚集在弘盛云身旁,手忙脚乱地抢救弘盛云。
我一使眼色,同学们都明白,女生在前、男生在后全都快步离开歌厅,跑回学校。
我们走在半路上,就见后面一群人手里拿着砍刀追了上来,我让同学们先回去,同学们纷纷跑向学校。
我站在路中央压阵,看见一个长得很像弘盛云的中年人带着一群打手急急火火地赶了上来。
长得很像弘盛云的中年人对着我说:“你小子敢伤我儿子,我弘醒麓跟你没完。
小的们上!谁伤了他有重赏!”
一群打手举着砍刀一拥而上。
我迅速出击,手中立即出现那柄青铜短剑,只见青铜短剑上下翻飞,砍刀纷纷落地,打手们有的捂着手腕,有的捂着手肘,还有两人捂着肩头不敢上前。
一会儿工夫,我面前只剩弘醒麓手里还有刀。
弘醒麓的确有把刷子儿,他看到我的功夫在他之上,立即采用守势,将砍刀舞动得风雨不透。
弘醒麓自认为这样我就拿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