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和白晓月送了份厚礼给妹妹、妹夫,祝他们和睦相处,白头到老。
冷月天结婚不久,冯其脉考上米国罗切斯特大学和乔治亚理工学院的公派留学生,两个学校都来了入取通知书。
办理签证时,由于米国对中国公派留学生所报专业有内部掌握的限制,冯其脉所学专业有些敏感,米国大使馆拒签了乔治亚理工学院的邀请。
米国大使馆却接受了罗切斯特大学的邀请给办了留学签证。
冯其脉去了米国。
随后,冷月天辞去工职,去米国陪读。后来他们在米国生了儿女。
冯其脉在米国博士毕业后定居新加坡,全家成为新加坡公民。
1985年3月,女儿在大学医院出生。
出生时难产上了产钳,白晓月上产床7个多小时才生下女儿。
双方家长焦急地等在门外听见小孩哭声才放下心来。女儿是个6斤多重娃娃。
吾见到女儿第一眼,一股做了父亲的责任感悠然而生,吾下决心一定好好培育自己的后代。
出生第二天,白晓月的母乳非常足,可是怎么喂奶女儿都不吃。
白晓月急了,医生也急了,表示:小孩出生时用了产钳可能喝了羊水,必须送儿童医院治疗。
校医院和儿童医院联系多次一直没有床位。
这时,一个平时受到父亲帮助过医生说:她同学在儿童医院可以让孩子迅速进去。
随即她打电话给她的同学,联系好后,吾开车直接送女儿进儿童医院。
一进儿童医院,医生就给女儿打上点滴,接诊大夫说:“孩子此刻必须进入危险期要进特护病房。
医生让吾出去买了一些医院要求的物品放在特护病房。女儿住进儿童医院吾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和女儿出生同时也有一个女孩在同一个病房出生,而且母女俩就住在冷羲宗的楼上。
她母亲出奶不好,白晓月就将自己的初乳给了女孩。女孩母亲就表示女孩将会认白晓月为干妈。
3天后,女儿出院回到母亲身边开始吸食母乳。吾买了2份厚礼,请父亲送给帮忙的医生和她同学。
5天后,白晓月带着女儿回到冷羲宗家坐月子。吾曾担心女儿经过这样折腾,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经过观察,女儿一直是个聪明、健康、活泼孩子,事实证明她没有后遗症。
经过大家的讨论女儿取名冷磬韵,小名蜜蜜。
吾看着女儿一点点地长大,她刚睁开眼睛就东瞅瞅西看看,好奇地观察周围的一切事物。
几天以后看见人影在面前或者听见熟悉的声音就开始手舞足蹈。宝宝出生后几天就可以俯卧,半个月后看见熟悉的面孔就有了笑容。
一个月内的宝宝,能够俯着身本能地努力使面部转向一侧。
但到两个月时能稍稍抬起头。
平时,母亲每天抱女儿外出晒太阳,经常碰到楼上的小女孩,也在晒太阳。
由于她脑袋稍微大一点,抱着的时候经常晃来晃去,她的家人就给她取个小名叫晃晃。
巧的是4楼也有一个小名叫平平的小女孩,比晃晃小4天,也在晒太阳。
3位孩子的母亲经常在一起相互学习和讨论带孩子的经验。
当时,京城市政府为了鼓励一个家庭只生一个孩子,明文规定:妻子生孩子后,只要办理独生子女证,丈夫就可以给一个月假期,照顾妻子和孩子。
吾为了照顾妻子“坐月子”和孩子的生活,也是因为人民大学函授学院入学考试即将开始,就办了独生子女证。
吾正好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突击复习数理化课程,以便迎接人民大学函授学院入学考试。吾一边为妻子做饭、一边为孩子洗“尿戒子”、一边复习功课。
当时,中国还没有“尿不湿”产品销售。
每个家庭生孩子后,家家都会在家门外挂满几十块“尿戒子”在晾晒。直到妻子出了“月子”,身体条件能够独立承担这些家务活,冷啸天才放手让白晓月干家务活。
吾参加人民大学函授学院入学考试,半个月后,考试成绩公布,吾离入学分数线只差3分。
父亲找到在人民大学函授学院当校长的老战友让他想办法。
正好,当时京城出政策鼓励各大学开办函授学院和“走读大学”,当年人民大学函授学院扩大招生,由招收一个班扩大成三个班。吾幸运地进入人民大学函授学院学习。
在人大校园的课堂,人大函授学院每周有两个半天上课,学期3年,毕业后拿到国家认可的大学本科文凭。
函授学院的学生都是京城各行各业在职人员,冷啸天这个班里,有许多像吾一样的几近而立之年的学生。
也有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学生们之间关系融洽,我们相互交换学习心得。相互探讨作业的内容。班内同学每年也要一起聚会几次,假期时也会组织几次旅游。
通过三年的相处,函授学院的同学们都建立自己的关系网。这个关系网在吾以后的工作中,给予过不小帮助,这是后话。
女儿3个月就会翻身,她比平平早了一个月,比晃晃早了两个月,三个月时,女儿头能抬得很稳。
女儿3个月以后,已经可以看清近在眼前和远在室内它处的人物。眼睛开始随着物体转动。
为了能够保证每周有两个半天上课的学习时间,冷啸天主动要求驾驶接送全厂住在厂外职工上下班的班车。
班车早晚各一次只需用4个小时,余下的时间就可以不出车。吾就有时间可以安排学习函授学院的各项学业。
说来也神奇,大约4个月之后,白晓月的身材从产后臃肿的体态,恢复成少女时的体态。连喂奶时胀大一倍的丰满,这时也恢复如初。
生孩子后满身的赘肉,也已经变得平滑如初。而丰满臀部更加柔软圆润,手感十足。
总之,女人生完孩子,其浑身上下就像被重新塑造过一样,变得更温柔体贴、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