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说:“我在外地办事回不去,如果那些人的头是强子,你就提我。如果不是,你自己看着办。”
吾打完电话,推开商店门进入。
我正好听到一个痞子说:“强子,咱们要不要教训一下这个老不死的杂毛!”
刁释雍生气地说:“怎么你们还要打人?”
“打的就是你。”地痞说着挥掌扇向刁释雍。
吾伸手一引,巴掌扇空,人也被我抛出门外。
强子看了冷啸天一眼说:“你他妈的,挡横!活腻歪了!”
伸手就是一拳打出。吾怕打坏屋中的物件,接手一个大挒就将强子顺势拉出屋外才放手。
痞子们一看都追出来,围住吾。
刁释雍和刁芬宜也跟了出来。
强子站稳脚跟后,一拳打向吾。吾没有反击,伸手接住强子打来的一拳说:“你叫强子?”
“正是老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强子又是一拳击出。
吾伸出另一只手一引,让开他的拳风说:“你认识顺子吗?”
“我大哥!你认识?”强子收了拳头,口气缓和不少。
吾说:“对!我和顺子是朋友!”
强子说:“那咱们也是朋友了。”
吾说:“这家老板救过我的命,我希望你们高抬贵手永远不要骚扰他们。”
“这个吗???”强子看着吾直挠头,不愿答应。
吾一看他不愿意马上说:“我现在给顺子通电话,让他和你们说此事!”
吾拨通电话递给强子,强子接过电话说:“顺哥!什么冷啸天是你哥们,好!我一定要照顾好这家小店,今后,不再骚扰他们。”
强子说:“哥几个,顺哥说了,让咱们给这家老板赔个不是!”
强子又对刁释雍和刁芬宜说:“大爷、大姐,我们不知你们是顺子的朋友,对于我们先前的举动,我们在这里赔不是了。
今后,我们不会再来打搅你们,请你们原谅。”
强子等人说完,走向刁释雍和刁芬宜,然后恭恭敬敬给两人行了个大礼。
“谢谢,各位小哥!”刁释雍说完也回了一个大礼。
强子等一行人离开芬宜商店,从此,再也没有骚扰小店。
刁释雍上前对吾是千恩万谢。
吾说:“刁大爷,在我们兄妹快要饿死的时候,是您伸出援助之手,我和冷月天会记您一辈子。在成府路这一段,我还是有些朋友,你遇到不好办的事情,就找我,只要能够解决,我会全力以赴。”
刁释雍说:“我帮你们也是因为在60年经济困难时期,芬宜她妈还是临时工,在大学医院工作,她家是在农村生活,3年天灾时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家里已经断粮。
眼看她家无路可走,冷书记知道此事,将她转为学校正式职工有了固定收入,一下帮助她和家里度过难关,全家因此活了下来。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所以,我们一家在你们家受难时,要暗中帮助你们兄妹俩度过难关。”
刁芬宜说:“啸天哥,咱们两家你帮我,我帮你的已经二代人了,这份情谊再也没的说。
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和顺子打架竟然打成了好朋友!这是多么好题材,我要把它写成短篇小说,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做不打不成交。”
我插话说:“我有些明白你的做法,您用武力教训这帮人手拿把攥,可是,那样只能解决一时,不能长久解决问题!
只有您采用的办法才是让这家人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的长久之计。”
冷啸天说:“想问题一定要想得远一点,做事情一定要做得稳妥一些是我处事的原则之一。
我再讲第三次与顺子见面的事情。”
1996年,吾在新公司发挥出自身学识,很快被选为工会委员,吾组织公司职工开展大量的文体活动。
在公司联欢会上,吾带领吾的团队为大家表演了24式简化太极拳被评为一等奖。
贸易部的小青年们非常高兴,张丹带头嚷嚷着让吾出钱去卡拉ok唱歌,小青年们也起哄叫来在公司其他部门的朋友,共有20多人。
吾不好推辞就同他们一起去了一家有名的卡拉ok,选了一个大包厢。那时的卡拉ok,还是以唱歌为主,不像后来的卡拉ok,经营方向变了向。小青年们一进包厢就忙着点歌、唱歌。
吾唱了几个老歌后,就坐在那里慢慢喝着饮料。
小青年们自顾自地点歌、唱歌。
一个小时过去,突然,张丹慌慌张张过来对吾说:“小姚和徐继泰被几个小痞子拦在女厕所外了,马上要打起来。你快去看看吧!”
小姚叫姚静怡,是投资部的,她是公司小青年里面长得最漂亮的女青年。
姚静怡身材丰满颀长,皮肤白皙;眼睛乌黑幽深,嘴唇小巧红润。
总之,她全身透出有一种说不出却体会得到的风韵。她是公司之花,回头率极高。
吾说:“你带路,咱们快去。”
吾急忙起身赶过去,只见几个打扮时髦之人围住小姚和徐继泰。徐继泰护在小姚前面同痞子们撕扯,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吾上前询问:“小姚,怎么回事?”
姚静怡说:“咱们一进卡拉ok门,我就看出他们对我不怀好意。
因此上厕所时拉上徐继泰同去,这帮人一见我走出厕所就围了过来,徐继泰就同他们冲突起来。”
吾对着痞子中的领头人抱拳说:“哥们,这是卡拉ok,要唱歌就好好唱,不要惹事,我在这里请你们离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领头人感到吾的眼中有股杀气传来,有些胆怯没敢动手。
这时,他们之中一个高大粗壮的莽汉高声说:“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敢管我们的闲事!我揍扁你。”
莽汉一拳打向吾,只见吾一抬右手没有看见动作,莽汉就飞出一丈远。
另外两人挥拳击来,吾抬起左手一挒,这个人拳头就击向另一人的拳头。
吾再帮着他使了一点劲,另一个人也飞了出去,就好像他们俩自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