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宇晨说:“我高中住校期间,最令我最难忘的是教导主任的外甥女,阴娇怡。
她身材不错,长的也很漂亮。平时对人都挺好。”
麻启骏说:“怎么,你和她有一腿啦!”
贾宇晨说:“别打岔,听我说,只是她整天不学习,今天旷课,明天请假,不知干些什么。
有一次,老师上晚自习的时候,退给每个同学二十多元钱的学杂费,当天夜晚女生宿舍就被盗。”
强旭鸣说:“后-后来,怎么-怎么样了?”
贾宇晨说:“早上起床时,女生宿舍内的衣服全都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衣兜里的钱全不翼而飞了。
阴娇怡也住在那间宿舍,她说她的钱也丢了,所以没人怀疑她。
我班里另外一同学与阴娇怡一起坐公共汽车回家,她掏钱买票时竟掏出两百多元钱。
当然,这个同学只是猜测她与丢钱有关,没法当场逮她。
阴娇怡与物理老师的妹妹同桌,老师的妹妹有她哥哥宿舍的钥匙。一天,物理老师中途回宿舍,发现这个阴娇怡竟然在里面翻找东西。
被抓个正着的阴娇怡自然被开除了学籍。
临走前,阴娇怡半夜三更跑到教室里,把我们的书从中间撕成一条条的,然后将书乱扔,班里一片狼藉。
她这一招真能把人气晕!
书都没法翻也没法读,只有耐着性子一片一片地粘接起来!
那一年,我们班里发生了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当时,以为这些事是天大的事儿。现在才知道,那些事不过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
那段青葱岁月,让我终生难忘!”
我说:“好!贾宇晨的故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青葱岁月终生难忘!可以喝酒。”
强旭鸣说:“我-我来讲一个,我在小学时,我看-看见一个广东人到bj下馆-馆子。
这个南方人不吃鸡-鸡蛋,看有木樨肉,以为全是肉,就来了一份。
菜上桌一看,是鸡-鸡蛋炒肉,他不吃鸡蛋就又看菜谱。
点了个摊黄-黄菜,以为是素菜,结果上来的是摊鸡-鸡蛋。
南方人没辙了,再看菜谱有窝果子,他以为是一种-点-点心,就点-点了一份。
结果上来的是荷-荷包蛋。
南方人点-点了三个菜,都是鸡-鸡蛋,就生气地说,‘北京人是吃鸡-鸡蛋长大的,怎么鸡-鸡蛋的叫法还有这么多名堂?’
说完气-气哼哼的走-走了。”
我说:“你这是瞎编的吧,糟尽儿广东人!不行,你糊弄我们,强旭鸣不许喝酒!”
强旭鸣只好看着,我们3个人一饮而尽。
麻启骏说:“我来说,大四是我最为充实和丰富多彩的一年,在经过了这几年的洗礼之后,我选择快乐的生活,选择让自己轻松愉悦,带着美好的心情去学习和生活。
在经过大三的努力之后,实现了我的保研目标。
我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导师和感兴趣的研究方向,我现在进入实验室开始准研究生的学习。
我也不断地去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发掘自己的兴趣爱好。
提高生活的质量和对生活的热情的同时,也有意识地去锻炼自己,培养自己各方面的能力。”
贾宇晨说:“麻启骏讲出真实想法,我们都能理解,可以喝酒。”
4个人大大方方地一饮而尽。
我说:“我来说一点,就比如家庭条件好的城镇学生,都申请到了国家的贫困补助,而家庭条件差来自农村的学生,却因为提供不了应有的文件,无法申请到这个国家的贫困补助。
因为这就是社会上做事的规则。
对于此事,我有些不忿,但是,也无能为力,只好坦然面对。
今后可能还会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要有一个好的心态,才有一个快乐的人生。这就是我面对一些不平事的态度。”
贾宇晨说:“周想天讲出最实在的社会现象,我们都有同感,可以喝酒。”
4个人又一饮而尽。
4个人就这样,你讲一个,他讲一个,直到一瓶茅台喝得一滴不剩。
几个人烂醉而睡到天明。
又过几天,简晓夕来电话说:“‘友谊无边’要聚会了,就在这几天。还是寇胖子召集。”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你这几天有时间吗?”
简晓夕说:“我已经落实好工作,咱俩可以见面聊聊。”
我说:“好,明天下午1点我开车去接你。咱俩一起去怀柔雁西湖畔,感受一下自然风光。”
简晓夕说:“好,我等着你。”
次日,我开车接到简晓夕,两人一路谈论着同学们找工作时遇到的离奇趣事。
两人嘻嘻哈哈地相互打趣,很快来到山清水秀的雁西湖畔。
眼前一派湖光山色,我将丰田陆地巡洋舰停在一个人烟稀少的水边。周围全是鸟语花香,远处成双成对的大雁、白鹤等珍禽候鸟在栖息和游弋。
简晓夕坐在副驾驶处看着远方对我说:“哎!大侠说正经的,你的工作单位落实下来了吗?”
我看着她秀美的侧影,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报考了许多部委的外贸专业,最有把握的是中国矿业集团有限公司,只剩下公示最后一关,不久就会在那里工作。你呢?”
简晓夕说:“我父母都是新华社的,为我的工作跑前跑后,最后落实的是人民日报经济社会部,采编业务。
这个岗位在京人员只录取3人,能够得到这个岗位竞争非常激烈,我非常感激父母的帮助。”
我说:“是啊,现在的社会,竞争太激烈了,任何一个职位都要经过竞争才能得到。而且我们将要走入社会,也会面临和学校不一样的竞争环境,咱们必须做好思想准备。”
简晓夕说:“是啊,即将面对一个崭新的环境,我的心是七上八下的,还真平静不下来。”
我不怀好意地斜视着简晓夕高耸的前胸说:“我还真不知道,人的心是怎样七上八下的跳动的。”
简晓夕将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说:“不信,你来摸一下它,是否在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