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端上几盘各色点心说:“老师,再尝尝点心。”
艾馨枚说:“冷大侠,您给想天参谋一下,看看他去哪里合适?”
我说:“老师,您给我挑选去哪里工作?我自己拿不定主意。”
冷啸天说:“好,你先仔细讲讲事情经过,让我知道原委。”
我就把去西北柴达木盆地帮助缉毒总队戈铁柱救人的经过,以及宴会上籍叙江拉自己参军的事情讲了一遍。
冷啸天说:“我听明白了!我先问你,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用我所学的一身本事,报效祖国,报效民众!”
冷啸天说:“你拿到青铜短剑后,白起托梦时,说些什么?”
我说:“我一直记得,‘有缘人,沾有我热血和豪气的短剑,凡是得到它的人都战功赫赫。
现在短剑已经到你手里,你要好好使用它,它会给你带来好运,不要辜负战神的名声。’”
冷啸天说:“白起托梦的中心思想,用现在的词来说就是希望你不要辜负他,担负起保家卫国的重担。你想如何保家卫国呢?”
我说:“从军卫国,解放台湾!保我中华民族免受外虏欺负。”
冷啸天说:“这就对了,你去缉毒总队,我觉得有些大材小用。
只有像白起、韩信那样,亲手调动千军万马,与敌逐鹿中原、利用胸中谋略拒敌于华夏之外。那才是大丈夫所为。”
我说:“可是,我没有当过兵,不熟悉部队,怎能保家卫国?”
冷啸天说:“你现在不是有个当兵的机会吗?”
我说:“从基层做起,何时才能实现理想?”
冷啸天说:“你看古今中外所有名将,都是从当兵开始一点点的升起来,没有对基层士兵的了解,你就不可能在头脑里,产生出符合部队士兵现状的行之有效战法。
只有在战斗中,想出符合实际新战法才能让你的手下佩服你,听命于你。当兵是这样,搞企业也是这样。”
我说:“好。老师!我就听你的,到部队去,从基层做起,痛痛快快地干几年。
如果实践证明我不是当兵那块料,我再退伍回老爸老妈的企业工作。”
周长利和艾馨枚知道儿子的想法,也是非常高兴,暗暗地向冷啸天竖大拇指。
冷啸天几句话就坚定周想天当兵闯天下的信念,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我直接给籍叙江打电话。
我说:“我们商量的结果已经明确,我愿意趁年轻到部队去锻炼一下,为咱们部队建设做贡献。”
籍叙江听到喜出望外说:“太好了!我这就向上级打报告,特招你入伍。
现在大学生入伍的待遇很好。咱们旅长和政委全都升任集团军副军长和副政委,他们知道这事一定也很高兴。”
我接着告知戈铁柱,自己准备参军之事。
戈铁柱说:“你有一身本领,到哪里都会发光。可惜咱们没有缘分,我祝你到了部队处处顺利、步步高升。”
大约两个月以后,一纸入伍通知书递到公司又转到我手里,于是我告别刚刚熟悉的中国矿业。开始了一个新的征程。
拿到入伍通知书,我的心情兴奋不已,就打电话告知正在上学的柯汝棼,我要去当兵的事。
柯汝棼在电话另一头却不以为然说:“你在中国矿业工作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当兵?
你在部队没有什么根基,干个3、4年,根本提不上去,白白浪费几年时光,什么也做不成,值得吗!”
我说:“我从小就有在广阔天地闯荡的志向,现在去当兵正好如愿。你难道不为我高兴?”
柯汝棼说:“高兴什么?你几年大学白上了?怎么不跟我商量?
板上钉钉了才告诉我,我能说什么!!!我要早知道,一定坚决反对你去当兵。”
我说:“你怎么这样反感我去当兵?”
柯汝棼生气地说:“大学毕业就应该干大学生该干事,当兵是初中文化水平就能干的事情,你这是大材小用、浪费青春。
挺聪明的人怎么竟干傻事!我不理你了!”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我感到非常愕然,他想:“她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柯汝棼吗?她还是我相处多年知根知底的女朋友吗?
还是老师说得好,看人不能看一时,时间长了,你就能看出她适不适合你了。”
柯汝棼是第一次冲周想天发这样大的火,也是最后一次发火。
我不知道柯汝棼为什么那样反感他当兵,是因为她小时候听父亲说,在以阶级斗争为核心的时代,三支二军时期的军代表不把父亲当人看,处处排挤、打压他,最后父亲只能调出某大学。
因此,在她幼小心灵留下对当兵的反感。柯汝棼的话也刺激了我,我摸着白起之剑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干出成绩来。让柯汝棼的预言成泡影。
从此以后,我的心里开始把柯汝棼淡忘了。
我的心里别扭,我又向正在紧张工作的简晓夕告知我要去当兵。
简晓夕听到我要去当兵,非常突然,于是约我在自己单位的单身宿舍内见面。
我本以为简晓夕也会像柯汝棼一样不高兴。
两人见面后,我对简晓夕告知了自己的想法,她虽然舍不得我从身边离开,表情有些不高兴。但是,过一会儿就想明白了。
简晓夕毅然决然地说:“你去吧!年轻人到广阔天地去锻炼,在人民军队中闯荡。
我会好好工作等你高唱凯歌还。”
她说完,还是控制不住,眼中涌出几滴眼泪。
我一边替她抹泪一边将她搂在怀里说:“我也就干四年时间,回来后,咱们就结婚,永远在一起。”
简晓夕话里有话地说:“四年呐,时间好长呀。咱们可是长时间两地分居,你不怕发生变化吗?”
我立即听出话外之音说:“听这意思,你是话里有话呀!出什么问题了?”
简晓夕悠悠地说:“前几天,我母亲问我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