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晓禅颤颤巍巍地说:“她将我告了,为摆脱坐牢的局面,我只能这样说她,请大侠原谅。”
黑衣大侠说:“你还将妮子开除军籍,遣送回家,孙子到家叻。
我要让你半年内无法沾女人。”
说完就将曾晓禅的老二使劲一攥,他立刻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黑衣大侠立即将关淑衾两手的扎带割断,然后,大侠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对她说:“你能动了吗?”
关淑衾动了动手脚,竟能顺利活动了。
黑衣大侠慢慢将她扶起站直,她的手脚长时间被绑又酸又麻暂时无法灵活运动。
沙剪春知道大侠该看的部位都看到了,只好扶着大侠羞涩地对他说:“请大侠将我的衣裤子穿好,我的手脚现在不能活动。谢谢大侠。”
大侠走近她将裤子给她穿好,系上扣子。接着将衣服给她穿上并整理好。
大侠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妮子,你已经知道沙剪春被他欺负了,你竟然又主动献身,你也忒不小心嘞!”
关淑衾羞愧的给大侠磕了一个头说:“谢谢大侠在危难之中救了我,您又看过我的身体,我愿意终身陪伴大侠。”
大侠说:“使不得妮子,我孑然一身,四海为家。
妮子你还会有自己的美好人生。
我这就要离开,今后,你不要再轻信这种男人。”
大侠说完身形一闪就不见踪影。
辛雪晴看到,关淑衾呆站了一会儿,等手脚完全活动开,就用高跟鞋底狠狠地抬脚踹向曾晓禅的老二。他还在昏迷,只是哼一下。可就是这一脚令曾晓禅从此不能人道。
关淑衾离开小树林,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并将全身衣裤换下悄悄处理掉。
我跟在辛雪晴后面,看着她悄悄离开小树林回到宿舍后,来到僻静之处换回衣服,撕下假面具掩埋掉,走回宿舍躺在床上睡着了。
辛雪晴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想:“周想天没有出现,却来了一个山东口音的大侠,替沙剪春打抱不平?
这人到底和周想天有没有关系!
辛雪晴那一脚也太狠了,肯定看到没有希望攀高枝,羞和恨涌上心头,一下就让曾晓禅不能人道了!”
第二天早上,巡逻的战士发现还在昏迷的曾晓禅,两腿之间被关淑衾的一脚踹得血肉模糊。
巡逻的战士马上向上汇报并叫来军医给曾晓禅看病,军医给他简单清洗包扎好,叫来救护车将昏迷的曾晓禅送到集团军总医院。
不久,曾晓禅被人搞伤已经无法人道的消息,在1旅内传开。从此以后,1旅再也没有见到曾晓禅。
辛雪晴第二天就追着我想问清楚我怎么没去,我却处处躲着她,实在没辙了就告诉她:我自己没有动手是朋友干的。
辛雪晴更加好奇,连忙动用关系打探我的一切。
老敖似乎猜到些什么,但是一直压着好奇心,从来没有问过我。
关淑衾也被上级里里外外地调查一番,关淑衾只说自己被曾晓禅捆住手脚要实施强曝,一个山东大汉出现在他身边,说是要为沙剪春报仇将曾晓禅打晕并踢了曾晓禅一脚。
然后,山东大汉将我松开,人影一闪就不见踪迹。
不几天,营区开始安装摄像系统,沙剪春的家乡也去了调查人员,调查沙剪春的亲戚朋友之中有没有会武功之人。结果,什么也没有查到。
曾晓禅被打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关淑衾默默地工作半年,以父亲患重病的理由申请退伍回家了。
自此,辛雪晴公开地追着我不放,让我头痛不止。
我对她说:“我有女朋友了,双方父母已经认可。军队里优秀的年轻人有的是。你还是找其他精英吧。”
辛雪晴却说:“我就看上你了,只要你没有拿结婚证,我就有权追求你,我绝不退缩,看谁和你最终领证!”
辛雪晴明确表态后,更加狂热地接近我,追求我,闹得部队内部风言风语,谣言四起,搞得我哭笑不得。
我成为旅里最年轻的上尉,我和老敖来到1营与籍营长商讨了他们如何派人传授经验之事,落实好后籍营长、教导员和副营长热情地留我们两人吃饭。
吃完饭,1连和特战队全体指战员全部在门外等待着我,我一出食堂门就被围个水泄不通,许多人挤着上前打招呼。
1连长和张队长上前把我抱个满怀,彼此说了许多话才松手。
寿文海上前抱住我说:“班长退伍了,多亏你在班里时,对我开导了许多话,我改掉了许多臭毛病,现在我接替他任班长了。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哥们!”
冀仲隐上前抱住我说:“哥们,我已经将操纵无人机玩得滚瓜烂熟,我相信全旅操纵无人机我是第一人。谢谢你让我认清自己,不再胆怯,才有今天的成绩。你是我永远的哥们!”
郦志军这时抱住我说::“周指导,我们特战队今非昔比,各种先进装备更新了一轮,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掌握这些装备,三个人就可组成独立作战单元。
你有空一定要回特战队看看,我们可是今非昔比,战斗力强悍几倍。”
大家恋恋不舍地跟着我的车子走到军营门口,目送着我的车子离开。
老敖边开车边吃惊地说:“这样多的人发自内心送你,让我惊异万分!看得出来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我说:“我一直掌握一个对人交往的原则,真心对真心,八两换半斤。只要我真心待人,对方会以真心回报。这些指战员都是好样的。”
老敖说:“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认识人生,现在已经让人生磨炼得不再相信真心换真心。但是,今天,我又有些相信了。”
我说:“我老师说过,看人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我待人接物一直本着这个原则,因为,我认为我们国家的人,尔虞我诈的人是极少数。”
老敖说:“有些人是伪君子,一生装正人,一旦在利益面前就露出本来面目。这种人一时半会儿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