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可怕!]
[故意说对方有精神病……要是热心人以为他说的是真话,找到孩子和母亲……]
[我天,不敢想象会有多绝望]
[这男人也太可怕了!]
刘健安见网友们反水,他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道:“你别胡说八道!”
叶简哪里会受他威胁,冷笑道:“那我就说说你的感情史,你和赵蕊是熟人介绍,认识不到一个月结婚。
你第一次家暴是结婚后一个月,因为赵蕊不小心打碎了杯子,你失手打了她。
之后长达五年家暴,赵蕊多次逃跑,都被你抓回来。
也曾多次起诉离婚,第一次因为怀孕,被驳回诉求;第二次因为哺育期,她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再次被驳回;第三次,你用孩子威胁她。
她因为你,有了应激反应,你借此说她有精神病,安抚她的家人,后来你发现这个借口比什么都好使,就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精神病。”
[卧槽,这男人也太歹毒了!]
[就不应该叫家暴,分明是故意伤害罪!]
[太可怕了,家人都以为是精神病,这得洗脑到什么程度?]
[能不能把他送进去!他在外面,赵蕊母子还有活路吗!]
[咱们就是凑钱捐赠路费,都不能让这个男人找到母子俩!]
[太恶毒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刘健安拿着手机站起身,一脚踹翻眼前的东西。
他怒目而视:“她是我老婆,我们两口子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插手!”
“我打她是因为我爱她,不然为什么我不打别人,只打她?”
[卧槽,这狗男人成功激起了我的怒火!有木有人在他附近,能不能给我揍他!医药费我出!]
[劳资拳头都硬了!]
[果然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渣男!]
“你们都闭嘴!”刘健安瞪着屏幕里的叶简,脏话脱口而出,“你这个没本事的臭婊子!劳资让你算个人都算不到!”
“你以为你是谁,算到了又怎么样?她赵蕊这辈子,生是我刘家的人,死是我刘家的魂!”
“就是劳资打死她,她也是我刘健安的媳妇,我儿子他妈!”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网友全炸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玛德,他敢这么骂主播,平时打老婆,骂得不知道难听多少倍]
[直播间有木有人在他附近,我出钱揍他!]
[气死劳资了,现在有媳妇疼还来不及,还让他可劲嚯嚯!]
[主播能不能算个他的位置?]
叶简见所有人整齐划一,挑起眉梢,“靠近火车站,有小吃摊和小旅店多的地方。”
系统:【!!!】
【宿主,教唆犯法!】
叶简当然不能知法犯法,她露出一个微笑,提醒道:“各位,我们都是国家的好公民,记住打人犯法,教唆人打人也犯法。”
系统松了一口气时,又听叶简补充道:“但如果他自己倒霉,那就跟谁都没关系。”
[!!!!]
[主播说得有道理,我们是好公民]
[就是,我们怎么可能会打架]
[绝对不!顶多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对对对,咱们都是好人,只做好事!]
系统:【……】
经历家暴男,叶简没了继续直播的念头。
她看向镜头:“今天直播就到这里,下次挂小黄车卖符。”
网友们皆大欢喜,毕竟他们还有“正事”。
叶简迈出客厅,便看小鬼和苏小轻排排坐在阶梯上。
听到脚步声,两鬼纷纷看了过来。
“要出去吗?”苏小轻轻声问。
叶简本来不打算出门,但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买点玉石,她点了点头。
“你们在家等我,下次带你们出去。”
苏小轻点头,小鬼咧嘴一笑。
叶简路过它时,轻轻拍了拍它的头,随后拿手机给祁邺打电话。
一听她要买玉,宁砚也跟了过来。
三人一辆车,闫伯叹息地看着车离开。
“叶姐,我知道一个古玩市场,咱们去那吧。”祁邺热情道。
叶简点头:“可以。”
宁砚从副驾驶半转过身,好奇道:“叶姐,那个家暴男,是怎么让赵蕊家里人相信她……”
他指了指脑子。
祁邺同样好奇:“叶姐,要是他找到妻儿会怎么样?”
“一个人长期呆在一个壳子里,习惯以后,不仅别人相信,他自己也相信。”叶简喔曲起手臂,支起脑袋。
刘健安能成功,就在于他给所有人都留了好印象。
强大的反差,让不清楚事实的人,听见了事实,也只觉得不可能。
宁砚似懂非懂。
叶简继续说:“如果这次赵蕊再被抓回去,她会带着儿子一起自杀。”
那张全家福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活。
祁邺和宁砚对视一眼,太可怕了!
二十分钟后,三人到达古玩市场。
宁砚自家的铺子也在这里,他拍了拍胸脯:“叶姐,去我家玉器店,随你挑。”
叶简却高深莫测道:“不用。”
俊男美女走到街上十分养眼,同时也惹眼。
“呦,我当谁呢,原来是宁家和祁家的两个废物。”来人一身名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换作平常,祁邺和宁砚肯定一句好狗不挡道,就过去了。
但今天不一样,他们带叶简来买玉石,丢了谁的面子,都不能丢叶姐的!
“唐久,你闭嘴!”祁邺率先开口,脑海里闪过唐家的谣言,他哼笑一声道,“你爹都要给你娶小妈了,你还在这里狗叫。”
戳人心窝子,搞得好像谁不会一样。
“你!”唐久一脸怒气,抿着唇不说话。
“你爸都给娶了1、2……5个小妈了,这回要是生个儿子,估计你连我们两个废物都不如。”宁砚掰着指头数数,又咂舌摇头。
唐久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这两废物,居然顶嘴了。
肯定跟他们护在身后的女人有关!
他抬眸看过去,看清叶简的容貌后,脸蓦地一红,心怦怦跳个不停。
他抬脚上前,一手薅开一个废物,冲叶简自我介绍道:“那个,我叫唐久,是他俩的朋友。”
踉跄站稳的气祁邺:“??”
不明所以的宁砚:“??”
三人年岁一样大,但什么时候称过朋友?
再仔细一看,他脸上的傻笑,两人一人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往后拉。
“谁他么跟你是兄弟!”
“那是我叶姐,也是你能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