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约翰仔细研究。
嗯，这是那只熊。
他沉默地看着那只原本可以爬上阿利安娜肩膀上，变成阿利安娜爬上它肩膀上的熊。
“带着点儿地狱气息，难道是因为地狱领主的血？”
摸着下巴，约翰围绕小熊转了两圈。
怎么说呢。
具体形容，大概是爆肌蚊的肌肉加上穿着熊的外貌，把颜色涂成棕色。
以前是软萌，可爱，好想摸。
现在是可怕，狰狞，怕吃人。
“果然和地狱沾边的东西，都会很阴间。”约翰感慨一句。
地狱里的那些东西长得磕碜，忽然可以理解了。
小熊的状态持续半个小时，在它用带着尖爪的手小心翼翼端来牛奶时，它变了回去。
“类似于阿尼马格斯。”
观察后，约翰得出结论。
应该是魔力将小熊体内的地狱领主血液转化成类似于阿尼马格斯的形态。
丑是丑了点，不过丑萌也算是萌吧？
搞定小熊的事情，约翰看向身后穿过墙壁的银人，挑眉问道：“第一次？”
“是的，威克先生。”没有嘴巴的银人发出摸ss的声音。
这就是升级后的摸ss。
它走到电脑旁，将自己的手指靠近插口。
整个威克家恢复供电系统。
“我已经重新接管系统，发现三个安全隐患，已经进行消除。”
摸ss说着，它又忍不住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打量。
将手伸向摆动的星轨仪，漂浮的火星穿过触碰到它手心。
从那里穿了过去。
摸ss将手指张开又合上，“先生，我感觉很奇妙。”
约翰微笑道：“会用奇妙这个词，你已经有很大的进步，摸ss。”
对于机器而言，它们对时间的理解局限于程序所赋予的算法。
在它们的世界里，只有能够解析与解析失败。
奇妙，这是一种难言又可以感知的感受。
摸ss存在程序之外的感受，证明它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
听到约翰的话，摸ss握紧拳头。
它的身躯，一下子从细滑如液态金属的状态，猛然壮大出层层肌肉般的盔甲。
一个高大的金属战甲出现站立。
毁灭者！
过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变回没有五官的细长人影。
这就是约翰给摸ss最大的升级。
利用摸ss与再生摇篮，将毁灭者与其进行锁定。
毁灭者是空壳，它的内部被约翰利用再生摇篮填满了名为摸ss的躯体。
二者融合。
加上他在毁灭者战甲上留下的符文，如同一个个辅助程序，帮助摸ss破解毁灭者体内的密码。
等到全部破解，哪怕没有驾驶者，摸ss也可以爆发毁灭者战甲全部的力量。
现在的摸ss不仅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电脑，更是具备多种不可思议的超能力存在。
甚至摸ss愿意的话，它可以让斯塔克工业的资金全部挪到自己的账户上。
不过比起人，摸ss似乎更喜欢别的模样。
摸ss变成一只银色小熊坐在那儿。
正版小熊见状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
“先生，我感觉这位是我的母亲。”摸ss说，“这也是奇妙的一种吗？”
约翰：“呃……”
母亲？
说起来摸ss诞生的渠道，似乎就是小熊的屁股。
约翰怪异的目光落在小熊身上。
一个布偶熊，生出来一个电子人？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
摸ss的能力还有很多待开发的所在。
目前所拥有的能力：
超级计算机，能够随意进出网络进行操控。
能够像水银一样改变身体，能够通过细缝，也可以坚不可摧。
可以改变身体某一部位，使其变得锋利。
召唤毁灭者进行使用。
超强的愈合能力，断掉的手臂也可以轻而易举地重新融合。
“更多的能力还在待开发。”
羽毛笔点在泛黄的羊皮纸上，约翰眼底掩去一丝失望。
很可惜，比起他所知道的另一位由人工智能转变的超级英雄而言，摸ss的能力有一些差异。
那个英雄可是有着能够随意虚化穿透物体的能力。
而摸ss只能够通过缝隙，将身体液化穿透过去。
这大概是因为二者之间使用的材料不同缘故。
那个超级英雄可是脑袋上镶嵌着一块心灵宝石，而摸ss是借助心灵宝石的力量诞生。
这点差别造就二者的不同。
不过总体来说，摸ss也并不弱于对方。
它的身体是使用乌鲁金属制作，比起振金更具有魔法亲和力。
对心灵宝石的力量吸收更加彻底。
现在的摸ss相当于幼年期的孩子，还有着巨大的成长空间。
相信掌握毁灭者全部力量的摸ss，实力比起索尔那些超级英雄，也差不到哪去。
做完笔录，约翰合上羊皮纸。
正跟在小熊屁股后面的摸ss忽地停下，用它成熟的男人声音，说道：“先生，哈蒂小姐来电。”
约翰随口说道：“接通。”
摸ss点头，然后小跑过来把手机拿过来。
约翰沉默地看着它，差点忘了摸ss已经升级了。
接过手机，约翰将手机放在耳边。
哈蒂的声音响起，“我要离开了。”
“我可不记得我给你放假了。”约翰将羽毛笔慢条斯理地收好。
“我知道，”哈蒂的声音有说不出的情绪，“所以我辞职。”
“嗯？”约翰一愣，“原因？”
“你知道的，我不是全心全意为你工作，”哈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时的心情如此复杂，叹了口气说，“塔兰工业的薪资待遇很好，可惜我有一份更好的工作。”
比享受更好的，是为国家、为人民的工作。
约翰明白哈蒂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疑惑道：“我不记得我收到辞职信。”
哈蒂带上一丝狡猾的笑意，“因为我签了你的名字。”
约翰不满道：“这是违法的。”
“你又不会在意。”哈蒂说完，看了眼来接自己回国的人，她压了压帽檐，声音放缓低沉道：“有机会再见面吧。”
说罢，电话挂断。
约翰移开手机，看向羽毛笔，将其放入抽屉。
看来自己又没了一个助理。
一年一个助理，难道这也是一个诅咒？
不过再见面吗？
约翰自言自语道：“我在这里待得也不短了。”
离开自己的国家太长，总要回去看看子民。
抬眸望向认真浏览网站的阿利安娜。
妹妹回家了，父母还在外面。
家人团聚，这件事情自己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既然不能够和家人道别，和朋友道别，也不是件坏事。
这里有了摸ss在，阿利安娜不会再遇到危险。
自己还要去一趟古一那儿，毕竟交易存在，被得罪的地狱也不会就那么轻易服软。
世界之外的入侵者，还需要和古一好好讨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