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没有。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确实没有。
约翰替他们否定了造物主，以外人的身份。
但属于这个世界的信仰，还会重新制作出一个造物主。
命运会修正这个宇宙的规矩，与另一个宇宙开始平行。
约翰收敛了命运的力量，他看了看手中的那似乎存在又像是虚幻的东西。
“喂喂。”
天堂的人还沉浸于刚才的震动，他们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是上帝！”
不知道哪个天使大叫了一声，让所有天使换上了一副恭敬严肃的样子。
约翰一看，他明白了，这个由天堂创造的宇宙，创造了规则与模仿着外界的命运，成功让命运降临。
上帝得到了这个东西，开始谱写属于自己的剧本。
“嗯，现在，所有的天使解除末日备战，撒旦将被呃……放逐回地狱。”
“太好了，全知全能的上帝。”
天堂欢呼着，似乎他们打败了撒旦。
大天使梅塔特隆似乎有所察觉，他想要说些什么，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约翰做完一切，就利用彩虹桥离开了天堂。
他重新落在猪背森林。
至于撒旦被上帝怎么对待，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也许是消失了，也许是真的送回地狱。
作为上帝剧本里的常驻反派，撒旦不应该会被上帝解决。
亚当和夏娃，约翰猜测，那是上帝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一样。
可能是从地球上带来的两个人，被放到了这个由上帝制作的星球上。
但不得不说，上帝能够得到承认，确实是很有本事。
这个宇宙年轻的星空，虽然年轻，却真实涵盖了一些宇宙所需要的成型条件。
他来到亚当家门口，敲响了他的家门。
开门的是那位亚当的父亲。
这位父亲在空军基地找到自己的儿子。
“亚当，威克先生来找你了。”
亚当听到这话，立刻跑了出来。
他惊喜地跑过来拥抱约翰，被约翰一只手按住脑袋不得靠近。
“抱歉，我不喜欢和别人这么亲近。”
约翰的拒绝没有让亚当丧气，他兴奋地询问，“你打败了撒旦？”
“准确地说，是上帝打败了他。”
约翰耸耸肩，他没有说谎，毕竟把撒旦拉到天堂后，都不用自己出手，上帝就先将这个没按套路出牌的配角带走了。
亚当一听，现在加百列给他带来的天堂负面形象也消失了。
他觉得天堂其实也有好人，比如像亚兹拉斐尔那样的好人。
约翰来这里，是为了查看亚当身上的命运。
混沌粒子正在消失。
命运很奇妙，它会给予你一刻拥有屠龙的力量，也会在快速离开身体，恢复成平日里的脆弱。
命运加持下的亚当言出法随无所不能，末日之战命运开始的时候，亚当体内的混沌粒子也开始消失。
用多数人的话来说，那就是工具人。
不过不是没有好处。
“混沌粒子能够在体内停留，说不定也是一个巫师。”
约翰摸了摸下巴，当然，那就不归自己管了。
“你觉得怎么样？”
亚当说：“很好，尽管做了些错事，但我的朋友依旧和我相处。”
大概在孩子的世界里，朋友的就是他们的一切。
约翰点点头，他想起从分辨善恶树上折下来的树枝。
把这个东西送给亚当，约翰说道：“也许哪一天，你会看到奇迹在自己的身上降临。”
“这是什么？魔杖？”亚当对那东西很好奇。
约翰神秘一笑，“发挥你的想象力。”
他转身离开，亚当还在研究树枝。
安娜丝玛的家门前，约翰将那本预言书放在她的门口。
“是时候道别了，艾格尼丝。”
他看着那本书说道：“很遗憾没有与你见面。”
这时候，一阵自然风吹过。
没有任何的魔法，更不是刻意。
那是自然运转吹来的一阵风，是平常最普通不过的风。
翻动着那本书，停留在一页。
“我同样遗憾，不能与你见面，伟大又叛逆的巫王，向命运的抗争又迈出一步。”
约翰笑了，艾格尼丝·风子真是他所见过预言最为奇特的人。
那不像是预言，倒像是一个活人正在和你对话。
不过倒是这一切，自己难道没有超出艾格尼丝的预言？
约翰眉头一皱，摆了摆手，“你还是多关心你的后代吧。”
他停留一会儿，里面再次传来奇怪的声音。
约翰无语道：“他们似乎精力过于旺盛。”
转身离开。
约翰前往最后一个目的地。
一个由天使开的书店。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可酬劳你还没给我呢，克劳利。”
当你找不到克劳利的时候，可以试着找他的天使。
约翰来到书店，这里面恢复如初。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亚当的功劳。
作为命运之子，亚当在成为命运工具人的时候，言出法随复原东西之类的都是小意思。
约翰走过去推开门。
不巧的是天使不在这里，约翰将手里那本花了一千块钱买来的书随手放在桌面。
手上还有一把火焰之剑，不过现在没有着火，也放在桌上。
他随意行走着，伸手拿出一本书。
上面写着诸神黄昏。
约翰翻开来看了眼，露出会心一笑。
上面挥舞着锤子，使用闪电的家伙。
不就是索尔吗？
还有洛基以及奥丁等阿斯加德诸神的故事。
“海拉成了洛基的女儿？”约翰摸了摸下巴，“这估计会让洛基受宠若惊，这本书不会是他写的吧？”
他翻看着作者名字。
书店的门被重新推开。
亚兹拉斐尔没看清楚里面的人，说道：“抱歉，打烊了。”
“我想暂时还没有。”
约翰把书放回去，亚兹拉斐尔看到约翰，他吓了一跳，“是你。”
“很意外？”约翰敲了敲桌子说道，“我把你的剑还给你。”
亚兹拉斐尔看着那把剑，心情有些复杂。
“你的那位……恶魔朋友呢？”
“克劳利？”亚兹拉斐尔尴尬笑了笑，“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好吧，也许你忘记了，但我还有一位仆人在地狱里面。”
约翰无奈说道：“我刚去了天堂，你不会想要我去一趟地狱吧？”
“当然不会，我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
约翰不在的这段时间，亚兹拉斐尔和克劳利遵循艾格尼丝·风子的预言，选择更换身份。
他们被地狱和天堂分别抓回去，当作叛徒处以极刑。
圣水和地狱之火。
一者能够融化恶魔，另一个则可以烧死天使。
更换身份的二人沐浴在圣水地狱之火中，安全度过。
所以亚兹拉斐尔知道地狱那是什么地方。
想起还要给约翰找回仆人，他拨打电话给刚和自己吃完午餐的克劳利。
克劳利一听，那个巫师竟然从天堂回到了人间。
那太不可思议了。
但回到地狱，对自己来说有点像是羊入虎口。
可失约巫师的代价又让克劳利不得不铤而走险。
亚兹拉斐尔也知道这一点，他挽留住约翰，邀请他在书店畅游书海。
等了几天后，约翰看到脑袋像是做了个离子烫的克劳利出现。
与他一起的，还有帕鲁。
“交易达成。”克劳利端起亚兹拉斐尔的酒杯就喝了口酒，他喘着粗气道，“你的仆人真火辣。”
“搞不懂你们恶魔的审美。”约翰说道，“那我该告别了。”
在书店的时间里，他研究了一下由天启四骑士组成的灾厄之力。
为了防止这个世界真的失去死亡，约翰在昨天已经将一般的死亡放归到这个世界。
四个碎片组合融合在黄昏之剑上，加上从上帝那里获得的命运部分。
约翰这段时间和命运走得越来越近了。
他来到猪背森林，从口袋将缩小的银手2017扔出去。
变成巨大的飞船。
随手将剑插回动力室，约翰手握命运，说道：“把你弄清楚了才好离开。”
他目光在星图上寻找，嗯，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看上去挺不错的。
还得谢谢克劳利提供的星图。
那里或许可以作为自己临时的研究所。
研究一下灾厄和命运。
巫王总是行走在禁忌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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