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军臣单于的双手,就向上摸去。
气氛极好,桃之夭夭,灼灼其心。
欧阳炎娜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得意,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军臣单于。
柔声回道:“单于给您的房间,早已准备好啦,想检查奴家什么地方,只管尽情检查便是。”
军臣单于闻言,心中一荡,抱起欧阳炎娜,便往房间走去,众女吃吃而笑,纷纷拥簇着,紧跟而去。
看来,军臣单于这一晚,是要来个大被同眠。
也不知道他这五十多岁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这么多的女人。
铁狼宫的这些女子之中,只有一个女子,对于军臣单于并不感冒。
“……”
那个女子,就是刘彻的姐姐,嫁到匈奴的南宫公主刘阏。
单论姿色而言,刘阏与欧阳炎娜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而论气质,她是娴静淡雅之人。
然而,她的这种性格气质,在匈奴人这边,并不是太受欢迎。
但看她上的淤青,便能猜测出,她日常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怎么回事?”
狼居胥山之上,当代匈奴大祭祀托必宵,仰头看着满目闪烁星光,面色极其的阴沉。
“………”
“这已经是十年间,第三次星象突变了!”
“双星闪耀,冲击贪狼,这是汉人之中,有能人出世啊!”
托必宵的心里面,不由的生起了丝丝不安,显示的星象,对于他们匈奴人很不利。
现如今,天空之中,有两大将星闪烁,直冲他们匈奴的贪狼星。
根据星象的显示,大草原南方的汉人们,将会出现了两大名将。
他们两个人,将会对匈奴帝国的国运,造成重要的威胁。
想到这里,托必宵魁梧的身躯一震,轰隆隆的浊阴之气,奔涌于外,显得格外醒目。
“……”
在这一刻,托必宵犹如魔神一般。
托必宵所修炼的功法和武将、道家之法,同样有所不同。
他是以吸收天地之间的地浊之气,为修练根基。
随着托必宵引动身体中的一百零八道穴道,他的精神飘荡开,好似与天空之上的星辰,取得冥冥之中的某种勾连。
这一刻,托必宵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山川大地尽在手中,日月星辰即为其眼,宛如神明般的感觉。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美妙的错觉罢了,片刻之后,他就从这种错觉中,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长生庙的匈奴圣石,发出一阵阵的光芒,与其照相呼应,似乎在告诉他知道什么…
长生庙建于匈奴立国之时,历代匈奴单于均在此拜祭长生天,亦是供奉匈奴圣石之处。
而镇守在这里的大祭司托必宵,更是有很大的话语权。
“……”
可以这么说吧,大祭司托必宵说过的话,就算是军臣单于,也不敢轻易的拒绝。
眼看着匈奴帝国的国运,会因为汉朝的两个人受到影响,托必宵自然是坐不住。
为了整个匈奴帝国着想,第二天早晨,托必宵,就来到了汗王金帐,找到了军臣单于。
“……”
冒顿单于和托必宵两人,经过这么一番商量之后,便决定出兵,打压大汉,顺便寻找那两颗将星。
其实,军臣单于原本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攻掠汉朝,毕竟西域那边,刚出了点乱子。
就同人口比自己多上七八倍的大汉进行战争,必须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收获最大的战果。
“………”
但是既然大祭司这么说,军臣单于也不能无视,相反,他沉思了好久之后,还是决定对大汉用兵。
随后,军臣单于召集左右贤王,八大军团长,还有诸多匈奴贵族,进行一番商议之后…
他们决定投入一半的兵力,大约二十万骑兵,准备再次入侵大汉。
“………”
在军臣单于的带领下,二十万匈奴骑兵再次南下,入侵大汉。
一点黑影,出现在了遥远的草原边界线上。
不到一柱香时间,那点黑影,已经变成了草原上,一团无边无际的阴云,并且还在迅捷的移动着。
无数杆象征着匈奴王权的天狼旗,高高飘扬在阴云的上空。
随着匈奴人的岀兵,大汉这边,也得到了消息。
吃了五年前的那一次大亏,被匈奴人烧杀节掠去了百万人口后…
大汉朝廷这边,痛定思痛,花费无数的钱银,在匈奴人内部,安插了大量的间谍。
这不,匈奴人刚刚出兵,长安这边,隔个十几天就得到了消息。
此时的朝堂之上,刘彻,还有三公九卿,纷纷围在一个巨大的地图上,在地图上面,指指点点。
刘彻更是站在最前面,高谈阔论道:“据情报显示,现今陇西、北地、代郡、雁门等九郡,都出现了零星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的此举异常,看起来,像是匈奴大规模进攻的前的一次试探。”
“而我大汉,现今北方九郡,兵力只有二十六万罢了。”
“二十六万军队,虽然看起来强大,然而,边境要防御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匈奴王庭的本部大部队,却可以凭借着骑兵的优势,找寻找薄弱处进攻,届时恐将首尾难以兼顾。”
“所以朕想在匈奴人进攻大汉的疆域之前,派出四路大军,主动迎接即将来到的匈奴大部队。”
“这样一来,一是可以将匈奴大部队骑兵阻击在大汉边疆之外,不会让战火烧到大汉。”
“二来,可将北方的粮食、银钱不落入匈奴之手,匈奴无粮必不可持久,此为第二;”
第三步,分遣良将赴雁门关、瑟关,武关等地,这些关卡是北方的咽喉门户,大汉最后屏障。”
“……”
“这些地方,城高墙坚,储存有大批粮食,只要兵力充足则必能长期坚守。”
“若战事不利,则可保我中原、关中等地不失,大汉腹地不失,则我大汉终有,将匈奴击败的时候。”
“………”
刘彻指着地图,结合着早就在他脑海里面,想了很久很久的对匈奴政策,一口气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