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咱们家的这位大少年,实在是千古难遇的奇男子,微微一动,奴家的骨头,都软了。”
“有的男人是表面上迷人,有的是里面迷人,咱们家的大少爷,是内外都迷人。“
“奴家现在就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现在想来,奴家以前的那些事,简直都是过家家的儿戏。”
“奴家好累,奴家要睡觉了,奴家希望七天之后,能够起床。”
婉儿闻言,那一双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只见,婉儿舔了舔红唇,言道:“能把素来有雌凤凰之名的你,弄得像落毛野鸡一般的人物…”
”我若不领教一番,我还是人称玫瑰小仙女的艳婉儿吗?”
“……”
话归正提。
现在的托必宵,当然不会发愁于,没有房子住。
光是在这辽城之内,他就有着二三十几处隐秘到极点的居所,每一处屋子都是巧夺天工,富丽堂皇。
而在他现在的这个大本营当中,更是时常保持着数十间房屋的空闲,以便满足各方势力的交流。
现如今的托必宵,就站在另外一个房间的铜镜面前,仔细打量着镜中的人影。
不得不承认镜子中的,这一个少年,长得真是风度翩翩啊。
镜中的少年,俊美到邪异,长眉似柳,身如玉树,黑色的长发,齐肩而下,明亮的眼眸,恍如星辰。
上身纯白的长衣,因为刚刚运功的原因,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珠,透过衣服渗了出来。
古铜而健康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无一不在张扬着少年的高贵与优雅。
他身着满身锦绣,其身上更是有着一种邪魅之气,宛若一个王侯公子。
“……”
“卖相真不错,真的是可惜了!”
托必宵摸了摸自己现今带着人皮面具,即使是自己,心里面都不由有着一种嫉妒的感觉。
这宋学堂长得的确是貌如潘安,胜似子都,顶着这一张脸,对付起女人来,格外的容易。
说实话,托必宵在扩张势力的同时,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开始修炼一直尚未修炼到圆满境界的天狼刀法。
天狼刀法乃是匈奴秘传,每一刀招,都有疾如闪电,催魂夺魄的威力。
自古以来,法武医三者不分家,他要想习成乃至改进天狼刀法,一身精湛的武功和医术都是必须的。
现如今,托必宵夺了宋学堂的记忆和身份,却是直接白得了一身精湛的医术、武功,还有庞大的势力。
不过,要想办成这事,本座一个人关上门,闭门造车,还是远远不够的。
幸好在这个汉人的江湖之上,名医与医学大能的数量也不少……”
想到这里,托必宵的嘴角微扯,邪魅一笑,右手上抬,五指微张,恍若己经控制住了整个江湖。
“……”
托必宵喃喃自语道:“也幸好,本座手上的人手足够!”
话说,托必宵夺了宋学堂的身份,可真的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仅对方的武学经验与记忆,全部易主,更是全盘继承了宋学堂的银钱和势力。
惊鸿宫主母子为了向紫衣侯复仇,苦心孤诣经营二十多年的势力。
现在,已经变成了托必宵手里面,最为锋利与得心应手的武器。
……
“少爷,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而这个时候,房门打开,另外一名眉目顾盼,俏脸生辉,千娇百媚,娇俏盈盈的美人,走了进来。
婉儿她在来见托必宵前,特意换了一袭薄若蝉翼的白色纱衫,隐约可见里面碧绿色绸缎小褂子,白嫩皮肤。
“原来是婉儿!”
托必宵神念一动,翻看记忆,想起这是惊鸿宫主身边的众多待女之一,马上便颌首示意道。
而婉儿这边,仔细上下打量了托必宵一眼,嘴角带着吃吃吟吟的笑意。
只听见,婉儿红唇微动,口若樱桃言道:“少爷也不知您这小魔星,给玉儿妹妹吃了什么迷魂药,玉儿妹妹到现在还是一副痴傻呆呆的样子呢?”
“本少爷用了什么法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托必宵嘴角微翘,带着一丝邪道王侯般的笑意,右手掌悄无声息间,已经拂过了婉儿的雪白雁颈。
“嗯……不要……”
话说,托必宵的手掌,仿佛带着一股异样的力量,只是稍微触碰一下,婉儿的脸颊就升起了一团极为好看的红晕。
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一团在原野里恣意滚动的火焰,好似是情火。
而婉儿的两只美眸,更是似乎要泛出水来。
她的美眸里面,不时流露出的野性和看男人时,那毫无掩饰的情望,都说明,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所表达的意思,太过于明显。
脸上带着媚态,好似画中醉人心魂美人的婉儿,向托必宵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怎么样?本少爷的手段,比那个看大门的商穆如何?”
托必宵上前一步,紧贴着婉儿的身子,轻咬着婉儿的耳朵,低声言道。
这说话声音虽小,低徊甜蜜,缠绵入骨,但传到婉儿耳中,却如同五雷轰顶。
托必宵瞬间感觉到面前的玲珑娇躯,微微一颤。
下一秒,只见,婉儿这边,面色一白,吓得腿脚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
“呵呵,商穆身为护院,却勾引本少爷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倒是尽职尽责得很啊……”
托必宵此时脸上的笑容,在婉儿看来就仿佛恶魔露出獠牙一般,十分的可怕。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婉儿,托必宵再次开口言道:“你去找他,两个人到本公子母亲面前请罪吧…”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试一试逃跑,看看能不能给少爷我现如今平淡的生活,找一点乐子……”
在玩味的大笑声中,托必宵漫步而出,只留下婉儿仿佛痴呆一般,呆躺在地上。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到透骨的寒气,婉儿身体上的体温,正在迅速的下降。
这种寒气入体的感觉,让婉儿的身心,都感到沉重和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