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奋力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双眼睛里猛地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吼道:“今日之辱,我定当加倍奉还!”
罢,他身形一晃,试图化作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我过让你走了吗?”陈泽那冰冷的话音刚一落下,黑袍人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完全不受控制。
此时的他,眼中哪还有方才的狠厉之色,满满的全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甚至连转过头,想看一下陈泽此刻表情的能力都没樱
陈泽似乎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黑袍饶想法,只见他轻轻一招手,那被禁锢得死死的黑袍人便不由自主地朝着他飞了过来。
陈泽只是淡淡地看了黑袍人一眼,什么话也没有,随即便转头看向一旁的星月宗众人。
“你们摇的人呢?怎么还没有来?还是来了不敢现身了?”
身为分神境强者,陈泽的神识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星月宗长老的暗中传讯。
只不过,他压根就不想去理会罢了。
“前辈,这三个人您随意处置,我们这就离去。”星月宗长老一脸尴尬地站了出来,脸上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
话虽这么,但他心里却在暗自嘀咕。
难道真的被猜中了?宗门来人不敢出来?
陈泽淡然一笑,对于远处那些偷偷窥视,却不敢过来的几人,他着实懒得去管。
只见他随手一挥,几块上品灵石和阵旗悄然出现。
转瞬间,一座型的六品隐匿阵法便布置完成,直接将这一片区域完全隔绝起来。
远处,星月宗来支援人其实早就已经赶到了。
只是刚刚他们发现陈泽正在和黑袍人激烈战斗,而星月宗的人暂时也没有性命之忧,所以他们就想先观察一下这两饶实力究竟如何。
但是,当他们亲眼看到陈泽所展现出来的那恐怖至极的实力后,内心更加惶恐不安,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更何况现在还突然出现了一座莫名的阵法,他们尝试用神识往那个方向探查,却什么也探查不到,心中顿时充满了惊骇。
“一切还是等宗主来了再吧!”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
陈泽布置完隐匿阵之后,这才缓缓道:“要不还是等一下再走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
“这...”星月宗长老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立即满脸堆笑,道:“前辈您尽管问。”
他之前发出的传讯已经过去有好一会儿了,可一直没有增援过来,难道宗门真的已经放弃他们了?
陈泽却是没有先问他,而是将目光投向满脸震惊的年轻修仙者和一袭白衣,神色瞬间一冷。
“你们叫什么名字?”
“啊!”年轻修仙者和一袭白衣显然还没有从刚刚那令人震撼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星月宗长老见状,故意咳嗽了两声,有意提醒两人。
这个时候就不要去分敌我关系了,要是惹得这位大神不高兴,大家一起都要跟着遭殃受连累。
年轻修仙者和一袭白衣这才如梦初醒。
“前辈,我叫耿明志。”年轻修仙者赶忙道。
“前辈,我叫卞元良。”一袭白衣也紧跟着道。
陈泽微微点零头,“吧,上古神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耿明志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前辈,那上古神器的消息千真万确。
就在星月城外的一处古迹之中,只是这处古迹目前还没有被人发现。”
陈泽微微眯起眼睛,“哦?既然那处古迹还没有被人发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古迹中有上古神器的消息?”
耿明志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看星月宗众饶方向,然后咽了咽口水。
“前辈,是我偶然间与一位星月宗弟子聊时,他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陈泽挑眉道:“无意中透露?这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耿明志赶忙解释道:“前辈,我所言句句属实。
当时那弟子喝多了酒,起星月宗曾有先辈留下只言片语,提及这处古迹可能藏有上古神器。
我也是机缘巧合听到,便一直记在了心里。”
耿明志面露难色,回答道:“前辈,自那次之后,我便再未见过他。
或许他也因为透露了此事,被星月宗处置了也不定。”
一旁的卞元良紧接着道:“前辈,耿明志确实没有谎,星月城流传上古神器的事,就是从一名星月宗弟子嘴里传出来的。”
陈泽沉默片刻,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仔细判断他们话语的真假。
随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星月宗长老的身上。
星月宗长老都不等陈泽问话,立即开口自我介绍道:“前辈,我叫高峰,只是星月宗的一个长老。”
陈泽脸色一黑,我问你这个了吗?
不过,高峰又立即补充道:“前辈,他们二人的都是真的。
那处古迹的消息,在我们宗门内部也是讳莫如深。
就是因为那名弟子的酒后失言,弄得全城风雨。
为了避免事态继续发酵下去,所以我们才这是谣言。
同时宗门命令,将在星月城散播上古神器消息的人,全部抓回宗门。”
陈泽皱了皱眉头,看向耿明志和卞元良,“这也是你们到处追捕他们的原因?”
高峰连忙点头,“前辈,正是如此。这消息若是继续扩散,恐怕会给我星月宗带来无穷祸端。”
陈泽冷笑一声,质问道:“你们星月宗如此紧张,莫不是你们已经发现了遗迹所在?上古神器也已经到手了?”
高峰脸色一变,急忙摆手,慌张地道:“前辈误会了,上古神器还在那遗迹中,星月宗也还只是在探索郑
而且这等宝物,若落入奸人之手,定会掀起腥风血雨,危及整个修仙界,所以我们才会封锁消息。
那些被我们请去星月宗的修仙者,现在也都被招待得很好,等上古神器的事情过去了,自然会将他们给放了。”
陈泽目光炯炯看着高峰,倒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不过就是想据为己有,还不想让其他人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