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的小蚯蚓,就真的好像一坨烂肉,护士赶紧自己都快累死了,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他嘛的!”
刘文德一把扯开护士,低吼道:
“快去找大夫来,找你们最好的男科大夫,快!”
小护士面色惨白,此刻被吓的有些六神无主。
“快去啊!”刘文德再次催促了一遍。
小护士终于回过神来,慌乱中逃离了病房。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顶医生,快步走了进来。
“快,快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刘文德见到这个秃顶医生后,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催促着他赶紧为自己儿子治疗。
秃顶医生擦了擦冷汗,自是不敢拒绝,让人拿来一堆仪器检测了起来。
刘俊看着一个秃顶老男人,一直拨弄着他的小蚯蚓,强烈的羞辱感,让他睚眦欲裂。
好在弄了大半天,终于有了结果。
可秃顶医生,此时却是面色煞白,支支吾吾的,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
刘文德见状勃然大怒:
“你特么还傻站在这干什么,赶紧告诉老子结果啊!”
秃顶医生满头大汗,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刘总,令公子的病症很奇怪,恐怕……恐怕失去了男人的功能了。”
刘文德顿时像是被雷批中,呆呆的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刘总,您可能要绝后了……”
噗嗤!
秃顶医生的话音未落,刘文德便双脚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而一旁的刘俊,更是双眼充血,整张脸狰狞无比,宛若厉鬼。
“不!我不相信!我绝对不会废掉的!你骗人!你在骗我!”
刘俊疯狂大喊,这时候,刘俊的母亲,刘文德的妻子陈淑婷也正好走进病房。
一进来她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两眼也是差点一白。
“我儿子成了废人?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儿子可是将来要继承刘家的!”
陈淑婷一脸惊愕。
秃顶医生满脸苦涩,他知道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抱歉刘夫人,我无计可施了。”
“你说什么?”陈淑婷一听这话,顿时瞪圆眼睛,尖声道:
“刘文德,你儿子被弄成了这样,你快想想办法啊!”
陈淑婷的嗓门非常大,可此时的刘文德,也陷入了失神之中,压根没有理会她。
见到自己丈夫这幅模样,陈淑婷气的大骂道:
“刘文德!你个窝囊废,谁把我们儿子弄成这样的,你倒是让人抓那畜生啊,我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刘文德这才回过神来,但随即却露出颓丧和悲哀的表情。
“你别闹了行吗?”
他低吼了一句,心里乱极了,儿子成了太监,这种事情,让刘文德几乎崩溃。
原本,他儿子就是最有希望将来继承刘家的。
先不说前段时间是由他在执掌刘家,就说现在,刘家虽说是由刘文谦执掌,可刘文谦的儿子只能算半个刘家人。
所以最后少主的位置,还是有极大可能性会落在他儿子的头上。
这下好了,儿子被废了。
“你吼我?”
陈淑婷气坏了,她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容许刘文德吼她,当即就要撒泼。
“够了!”
刘文德猛的一拍桌子,吓了众人一跳。
只见刘文德一脸阴沉,他狠狠瞪了自己老婆一眼。
“你能别在这添乱了行吗?俊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当娘的惯的!”
“你……刘文德,你敢用这种态度对我?”陈淑婷瞪大美眸,难以置信的叫着。
而刘文德则是面色铁青道:
“现在是就你我们儿子重要,还是你在这跟我撒泼打滚重要?”
听到刘文德这话,陈淑婷不由一愣,随即不甘的咬着红唇。
“哼!”
她轻哼一声,却也明白,儿子的事情确实重要,她便闭上了嘴巴。
刘文德这时候才静下心,双目死死的注视在秃顶医生身上,沉声问道:
“我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废了?”
刘文德毕竟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物,他虽然痛心,但还保留着基本的理智。
从表面上看,刘俊在那里并未受什么伤,怎么好好的就突然不举了。
而听到这话,那名秃顶医生更加尴尬,支支吾吾半天,都始终说不清楚原因。
刘文德心中升腾出一股怒气,他猛然喝斥:
“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不行,就把你们院长叫过来。”
此时的他,已经愤怒至极。
秃顶医生吓得浑身一颤,这才急忙点头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刘总就耐心等待片刻吧。”
秃顶医生说完,就连忙跑出病房。
很快,一阵脚步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几道熟悉的身影。
院长把医院最专业的医生全部找来,足有七八个之多。
众人又是一阵研究,还还是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正当刘文德的怒气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时候,一名老中医缓缓开口。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手段。”
老者年约五六十岁,一副学术派发型,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
“哦?可能?”
一群医生纷纷询问,其余患者也都竖起耳朵。
就连刘文德也皱起眉头,静静的听他的下词。
老者轻咳一声后,不确定的说道:
“那古籍中记载着一种失传的针法,名为葵花宝针针法,可以让一个男人……咳咳,彻底沦为太监,是曾经的宫廷秘术,和刘少爷现在的情况,就颇为相似。”
“什么!还有这种针法?”
听到这话,周围的医生尽数震撼不已,怪不得呢,他们无论用何种办法检查,结果都没办法查出,刘俊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的不举。
刘文德此时也深吸一口气,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赶紧问道:
“那该如何治疗?”
“治疗?”
老中医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
“这种针法早已失传,连古籍中都只是含糊其辞的记载,又何谈治疗,除非能找到那施针者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