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
赤伶。
老鼠爱大米……
……
一首又一首。
除了古风,还有一些接地气的神曲。
每首歌曲都让钱有荣心甘情愿的掏钱。
秦尘一口气又弹唱了八首曲子。
还差一首凑够十首。
琴音悠扬。
一股凄美的感觉让人有种空灵的感觉,仿佛让人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古庙。
庙里有个为人正直的书生。
还有一位白衣女子,美若天仙。
凄美的爱情故事在一首歌曲里演绎的淋漓尽致。
紧凑的琴音时而让人紧张,时而激荡,让人深呼吸的同时,又大口的喘息着。
只听秦尘缓缓唱来:“养僧楼,美梦其楼藏。
娄雷风三,风三剖米缸。
红岑雷,美梦要给多方hang
。
早齐齐梦万,总森爱~楼崔银茫茫……”
“怎……怎么会这样,奴家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故事。”钱有荣惊愕着脸。
这一刻,众人都听的痴迷了。
“虽然词儿听不懂,但意境竟是如此凄美。”白冰倾一会紧锁眉头,一会又舒缓开来。
“姑爷~”小月痴迷的看着秦尘。
啪!
白冰倾给了她脑门一下,她才清醒了一点。
声音还在继续:“养僧C,美梦与叶芒。
孟磊以黑,以黑要雷光。
何从和会,会米我森宗方hang
。
风方法在孟,总~hing叹,楼我隐茫茫……”
“儿啊,从白家借钱是不可能的了,怪只怪我们惹到了惹不起的对手,认命吧,这秦尘的才华,恐怕路不在此。”
穆秋说着,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袖口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扎进穆迟胸口。
“爹,你……”
穆迟不甘心的瞪大眼睛。
穆秋落泪道:“儿啊,这是魔鬼啊!唱曲都可以一次性挣十万两,我们拿什么和他斗啊?欠岳家的钱不还,我们会死的,有秦尘在,我们就是借到钱,他也不会让我们继续做生意的,他今天来不是和你抢女人的,也不是羞辱我们,是想告诉我们,我们穆家……翻不了身……”
说完,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秦尘,算你狠!不过栽在你手上,我不觉得自己亏,岳家欺压我穆家很久,我想知道,岳家还能存在多久……”
“一个月。”一曲结束,秦尘竖起一根手指。
“好,好……”
穆秋抱着穆迟断了气。
“怎么死了?真是晦气。”钱有荣皱着眉头,眼睛不曾看一眼这对父子的尸体,只是颇为赞赏的看着秦尘。
杀人不用刀,此子恐怖如斯啊……
“秦公子,这是十万两,还请你务必将曲子送过来,有了这些曲子,不仅卞县生意好,秦城都可以发大财,奴家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了。”钱有荣对着秦尘躬了躬身。
秦尘笑道:“那就请钱妈妈帮我个忙,把穆家父子安葬了吧,穆秋也算个人才,可惜被个傻儿子坑到了死路上。”
“都听你的,这是小事。”钱有荣点了点头,很快安排人手过来处理。
“秦尘,你过来,你的表现着实不错,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冰倾对着秦尘招手。
秦尘转身离开。
“秦尘!”白冰倾再喊了一声。
可是人已经走的没影了。
“冰倾,你爹快要回来了,有关秦尘的表现,你要隐瞒,否则我过的不好,你也会倒霉。”薛金兰冷着脸说了一句就转身进府了。
……
穆家家破人亡闹的全县皆知。
卞县的富商也知道了秦尘不好惹,很多富商都过来巴结。
孙家少爷孙隐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废物穆秋,被一个年轻人给玩死了,临死都不知道咬一口秦尘,还自杀了,这让衙门都没理由动秦尘。”
“少爷息怒,秦尘蹦哒不了多久,穆家怎么说都是岳家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
秦尘肆无忌惮的杀了岳家的狗,岳家家主可不好招惹。
到时候岳家出手,区区秦尘还不是手到擒来?
届时,韩秋雪那个贱人,一定会回到少爷怀抱的。”
一个驼背老人在孙隐身边阴森森的说道。
“可是秦尘的手段当真厉害,我还真怕岳家斗不过,我们孙家现在卖了秘籍,比岳家要强,但我这心里总是有些担心,这秦尘我看不透。”孙隐担忧着脸。
“少爷又不是穆迟那种废材,有你坐镇家族生意,秦尘斗不过你的,就算是少爷吃亏了,不是还有我吗?”老人冷笑道。
孙隐听后笑了起来:“也是,有裘老在,秦尘不足为虑,会做生意又如何?即便方离偏向他,你也可以让他悄无声息的在卞县消失。”
……
岳家,岳家家主岳峰阴沉着脸。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杀气,不像是一般人。
岳峰冷声道:“你确定秦尘只是一个赘婿?”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千真万确,这秦尘在几个月前还是废物一个,自从被白家驱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此人经商手段层出不穷,在陈家村杀出一片天地,从靠着韩秋雪到把韩秋雪变成自己的手下,不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而后来到县里,又不用一个月,灭了穆家。
他,他还收了刘金虎,把咱们安排在刘金虎身边的人处理了。”
“放肆!”
岳峰怒道:“动穆家,不知道穆家是我的人吗?还和刘金虎勾搭上了,他的手莫非还想伸到我岳家?就靠勾搭上了方离?”
中年男子道:“家主,方大人正在找我们麻烦,说我们造泗水桥造出问题,是不是在材料上动了手脚。”
“动手脚怎么了?不动手脚我们怎么赚钱?”岳峰冷笑道。
他们岳家靠建筑为生。
县里多少大宅子都是他们的人建的,从材料到人工,都是他们的人。
那是妥妥的县里首富。
“方离敢动我,我就敢让卞县大部分人缴不上税,到时候卞县动荡,他乌纱帽也别想要!”
岳峰不屑着脸:“更何况,桥已经塌了,那些材料也坠落河中,查无可查,无凭无证,他能拿我怎么样?
一个秦尘,带着一帮老娘们做活,就想撼动我的地位,殊不知,卞县的男人都得在我手底下讨饭吃!
他秦尘可以织布,是个人才,难道还会盖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