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
“天眼通!开!”
秦尘边念边做着复杂的收拾,掌心雷不过是他会的二十四道术之一,如今使用第二门:天眼通!
天眼通,必须要人或物身上的物件方能找寻对方的位置。
秦尘眼睛在这一刻覆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将衣服布料放在眼前。
他的目光竟可以透过布料看到另一个场景。
“发现位置了,竟然不是崔凌干的,余孽,你们的手竟然伸到了百姓身上,留你不得!”
秦尘火速朝着看到的方位赶了过去。
……
春来楼某个厢房,烛光摇曳。
外面歌舞升平,客人和姑娘的笑声覆盖一切细微的动静。
而在这个厢房内,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将秦夕瑶用麻绳困在床上,一脸得意的看着秦夕瑶。
“还记得我吗?”男子问道。
“是你,是你伤了我娘,害的她病重。”秦夕瑶咬牙道:“快松开我,否则我就去报官。”
“报官?”
男子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实话告诉你,我是前朝的人。
我连当今皇帝都想杀,你觉得你们大梁的官我会怕吗?”
“你,你是前朝余孽……”秦夕瑶脸色变的苍白:“你绑我做什么?我对你们又没用,我家道中落,又不认识什么官家。”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当初是怎么逃离我的手掌的。”
男子笑道:“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抢你吗?
因为你长的好看,你比我们培养的花魁都要好看。
如果抢了你,让你听话,先陪我睡过瘾了,把你教好了,有你在春来楼接客,绝对可以让我们多赚好几倍的银子。
可惜圣姑不让,让我们不要伤害百姓,说什么那些花魁都是从小没人要的,才由我们培养长大,为我们所用,但你有母亲,是个自由人。
我没办法,圣姑地位崇高,我惹不起,只能放了你。
不过由于气不过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刀刺在你母亲手臂上,啧啧啧,鲜血直流,好兴奋啊。”
“你,你变态!”秦夕瑶奋力挣扎,可是麻绳捆的太紧,越挣扎就越是紧密。
“你好聪明,我确实变态,哈哈啊哈,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变态!”
男子仰头大笑:“小美人儿,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睡了你,以为上次错失良机就没了机会,没想到这次我们约定在秦城的春来楼碰面,竟然还能遇见你,这是缘分啊,这次你可跑不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麻纸包的药,打了开来,里面包的是黄色的粉末。
“你要做什么?”秦夕瑶身子往后挪动,靠在墙壁上。
“你不是说我变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多变态。”
男子笑道:“你可知我们是怎么培养花魁的?怎么让她们乖乖听话的?
你真以为她们还是干净的身子?
早就被我们教好了,用的就是这药。
只要给她们吃了这个。
无论是多么烈女,最后都会含情脉脉的呼喊着哥哥我还要。
那帮没脑子的有钱人,花那么多钱还以为可以享受第一次,其实都是第二次。
你放心,你比那些花魁都漂亮,我得享受五六次才把你交出去,哈哈哈。”
男子一阵变态的笑着,而后抓住秦夕瑶的嘴,把粉末都灌了进去。
他把麻纸扔了,而后扑了过去,撕扯着秦夕瑶的衣服。
秦夕瑶红着眼睛,眼中满是傲气,准备咬舌自尽。
电光火石之间。
砰!
厢房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秦尘极速赶来,一掌将男子震翻在地。
男子准备爬起来,秦尘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男子惊愕着脸,似乎是在说这是什么武功?
“今晚,你,包括你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秦尘拍了拍男子的刀疤脸,而后一脚踏在男子双腿交叉处。
可怜男子被点了穴道,是浑身都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的那种,直接痛的昏厥过去。
“热……好热啊~”
“嗯哼~”
秦尘扭头,看到床上的秦夕瑶面色发红发烫。
忙的帮她解开麻绳。
就在解开的瞬间,秦夕瑶如同脱笼之鹄,又像是冲破大坝的洪水,一股脑扑在秦尘身上。
软香在怀,秦夕瑶双手圈着秦尘脖子,吐气如兰。
“秦姑娘,你清醒点。”秦尘皱眉。
“秦,秦尘,我讨厌你……”
秦夕瑶艰难睁开眼睛,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你得逞了……
这是你救的我,不是你下的药,我认命……
你给了我和我娘太多,我还不起。
你要了我之后,我们就扯平了,从今以后,不要再见……”
“嗯哼~”
秦尘伸手点住了秦夕瑶,而后大手在她后背轻轻一推。
噗!
秦夕瑶将之前吃的粉末伴随之前吃的饭菜吐了出来。
面色逐渐好转。
秦尘将身上的汉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你衣服都破了,穿我的出门,不然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好点了吗?
好点了就跟我走,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今夜我还有事要做,不能浪费时间。”
秦夕瑶清醒后,看着秦尘的行为,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失落。
都送到嘴边了,为什么不吃?
再装欲情故纵,也不会像秦尘这样啊。
她都明说了,不用负责,可以吃了她。
会不会是我想错了。
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厢情愿?
秦尘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想法。
“你听我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头再细说,今天的事你不要搅和进来,否则会很危险。”秦尘嘱咐道。
“那你呢?我刚刚听这个刀疤脸说他们是前朝余孽。”秦夕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着秦尘的安全。
“你不要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说出去,否则会引来没必要的麻烦,肯定很多人查你,无论是余孽还是大梁的官,我不会有事,余孽来此都是通过伪装的,他们碰头只是为了拿钱,所以不会带太多人手,我有点武道在身,不会出事,走,我先送你回去。”
秦尘想带着秦夕瑶离开,看到她脚软绵绵,走不了路,将秦夕瑶背了起来:“得罪了,秦姑娘,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肌肤之亲,但我希望你不要误会,这次和第一次一样,都只是在救你。”
“只是在救我么……”
这句话,让秦夕瑶心里酸酸的。
过去,她特别想听秦尘这么说,希望秦尘不要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可是现在,竟然有点想哭,想让秦尘对自己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