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眼前佳人立刻身着火焰空姐服,发丝之上飞舞起一只火焰凤凰。
方寒不禁眼前一亮,接着他便运转雷电天赋,在手中凝聚成一根带着微弱电流的教鞭,敲响了上课铃声!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方寒上完早自习后,赵神风和冷明哲也即将赶到新太帮总部。
“明哲,到了新太帮后,我们要谨防郝新太搞偷袭。”
冷明哲点点头。
不多时,新太帮所在的大楼便映入二人眼中。
三天前在神风集团发生的一切,顿时浮现在赵神风眼前,他眼神里不由得发出一抹冷光。
来到离大楼十米左右的距离后,赵神风让手下停车。
他走下雪地车,冷冷的打量了一眼大楼门口的人。
“告诉郝新太,我不想大开杀戒,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投降,否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门口站岗的人认识赵神风,知道他是觉醒者,没敢说狠话,向旁边另一人低语一句后,便转身跑进大楼。
“艹,赵神风真是这样说的?”
听完手下汇报,郝新太不由得怒目圆睁。
tmd这不是我三天前在神风集团放的狠话吗?现在就这样被赵神风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我倒要看看,赵神风这三天到底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奇遇!”
说完,他便和郝正义等人走出房间,来到大楼门口。
刚站定,郝新太就火气十足的怒道:“赵神风,你现在实在是太嚣张了!”
“嚣张吗?我不过是把你说的话,还给你而已。”赵神风耸了耸肩,一脸嘲讽。
听出赵神风的嘲讽之意,郝新太立刻反唇相讥。
“你不就是给人当了狗吗?有什么值得神气的!”
“再说你主人又没在这里,你就不要叫了。”
赵神风顿时神色一冷,虽然给寒哥当狗,他很乐意。
但被郝新太比作狗,他很不乐意。
不过想到方寒的牛逼后,赵神风便看向郝新太,戏谑道:
“郝新太,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千万别做真香哥。”
接着,他又表明来意。
“郝新太,五分钟已到,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投降,这样吧,我们光明正大打一场,让你看看我的底气。”
闻言,郝新太笑了,“你以为我郝新太是你赵神风吗?那么喜欢给人当狗。”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话罢,赵神风便准备催动天赋。
经过方寒指点,再加上这几天的苦练,赵神风现在对自己的实力颇为自信。
“等等!”这时,郝新太突然道。说话的同时,他右手握拳,猛地举起。
而赵神风则放下刚抬起的手臂,皱眉道:“怎么?你想通了打算直接投降?”
但回应他的,却是密集的枪声。
砰,砰……
早已埋伏好的新太帮小弟们,见到郝新太举拳的动作后,立刻朝着赵神风和冷明哲等人扣动扳机。
听到枪声响起,赵神风脸色一变,连忙运转天赋,右手一掷,从袖中射出十几枚钢锥。
并同时大喊道:“明哲。”
与此同时,一道雪墙猛地聚拢,挡在众人身前。
正是冷明哲,自从来到大楼前面,他就一直没有说话,天赋之力时刻准备着。
没想到新太帮真发动了偷袭。
铮,铮……
少部分子弹与钢锥相撞,发出金属碰撞声后,子弹偏离了弹道。
剩下的钢锥则极速射向大楼之中。
紧接着,现场顿时响起几道惨叫声。
赵神风和冷明哲回头看去,只见有两个小弟捂着手臂惨叫。
雪墙未能完全挡住子弹,还是有几人被打中了。
好在他们来之前都穿了防弹衣,只有被打中四肢的两个小弟受了伤,其他子弹都在了防弹衣上。
而埋伏在大楼中射击的新太帮小弟,也有几人被钢锥射中。
“郝新太,你真TM无耻!”扛过攻击后,赵神风立刻对郝新太怒喝道。
“无耻吗?向你学的而已。”郝新太幽幽道,此时他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冷明哲竟然早有准备。
闻言,赵神风也不再废话,聚起全部天赋之力。
咻咻。
顿时,雪地车里猛地射出数百枚钢锥,直奔新太帮众人射去。
砰砰。
新太帮有枪的小弟,看到密密麻麻飞来的钢锥,立马开枪还击。
“大哥小心。”郝正义大喊一声,同时立刻运转天赋之力,一道能量盾骤然凝聚在身前。
“正义小心。”同一时刻,郝新太也出口喊道。
钢锥刚一射出,他就看出了不对劲。
这些钢锥射出的速度,比三天前那些钢筋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虽然还比不上子弹的速度,但密密麻麻的几百枚钢锥,郝新太顿时神色凝重。
他知道单靠弟弟的能量盾肯定无法抵挡,于是极速调动自己的天赋,猛地吐出一个字:“停!”
电光火石之间,刹那便见分晓。
新太帮小弟射出的那些子弹,一部分与钢锥相撞,一部分被雪墙消减。
而在郝新太的禁语之下,赵神风射出的几百枚钢锥,飞行速度猛地变慢了许多,然后才扎向能量盾。
速度大减后的钢锥,虽然最终未能突破能量盾,但也让能量盾被刺出了无数道裂痕。
见状,赵神风又立刻运转天赋,再次发起攻击,但这次,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钝了一些。
他顿时意识到,郝新太的天赋不止能减缓钢锥的速度,还能影响到他们的身体。
但也只是影响,未能完全阻止,数十枚钢锥还是再次从雪地车中射出,速度却不如前一次迅猛。
与此同时,冷明哲也感受到自己动作速率变慢,于是连忙由守转攻,全力凝聚起一个巨大的雪球,掷向郝新太兄弟。
郝正义见状,也立刻催动天赋,修复能量盾的裂痕,但他心里却突然没底了,下意识回头看向哥哥。
而郝新太此时,则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来不及细想,他立马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嘴边咬开一道口子,然后用带血的手指在面前的虚空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紧接着,他又大喝一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