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仪死活不肯去给江云笙赔罪,徐老夫人罚她闭门思过,她心里无比委屈。
便想着去外祖家住两天,等徐老夫人气消了再回来。
本以为府里防守森严,不容易出去,没想到守门的小厮忽然肚子疼,跑开了。
徐静仪趁此机会溜了出去。
路过集市的时候,徐静仪就听到一些商贩在议论:
“永毅侯和侯夫人真是鹣鲽情深呀,侯爷不计较侯夫人出身低微,还拼命救她护她,实在令人敬佩。”
“是啊,真羡慕这样的夫妻之情。”
“侯夫人虽然出身商贾,但一定有她过人之处,永毅侯才会不顾门第之见,娶她为妻。”
徐静仪实在听不下去了,江云笙那个贱人哪有什么过人之处?
她气呼呼的上前理论:“你们别道听途说,永毅侯位高权重,才不会看重一个商贾之女呢!”
“这位姑娘,永毅侯跟侯夫人之间的感情,一直被传为美谈。你可不要在这里信口胡诌。”
徐静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些人真是愚昧。
“我可是永毅侯府的二小姐,永毅侯是我堂兄。侯府的事情没有我不清楚的,我堂兄才不会对一个商贾之女另眼相待呢!”
“既然如此,永毅侯不惜放下身段,求娶侯夫人,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贪慕江家的财富?”
徐静仪心里一惊:“你、你别胡说!我堂兄才不是这样的人!”
“那姑娘刚刚说,永毅侯不会对侯夫人另眼相待,又是为何?”
“我堂兄有一心爱的女子,日夜与她相伴,从不搭理江云笙……”
正在气头上的徐静仪,一心只想着给江云笙添堵,破坏江云笙引以为傲的夫妻之情。
听到她的话,几个小贩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徐砚奇下朝回来的时候,坐轿子路过西大街,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永毅侯是贪慕宿州江家的财富,才迎娶侯夫人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永毅侯位高权重,侯夫人又只是个商贾之女,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永毅侯不惜下跪也要求娶,这当中肯定有猫腻。”
“不仅如此,永毅侯还从边关带了一个女子回府。那女子行为粗鄙、不守礼法,进府第一天,就拿剑刺伤了徐老夫人。”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永毅侯为了维护这个女子,不惜忤逆徐老夫人,真是不孝!”
“我儿子要是为了一个淫贱的女人忤逆我,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徐砚奇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把府里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还弄得人尽皆知?
他怒气冲冲的吼道:“大胆!谁允许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诋毁我们永毅侯府的声誉?”
几个议论的小贩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小民是听侯府的二小姐这么说的。”
二小姐,徐静仪?
徐砚奇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怎么敢?
跪在地上的小贩弱弱的说道:“现在整个京都都在议论侯府的事情,法不责众,侯爷该不会为难小民吧?”
什么?!
这件事情整个京都都知道了?
那整个侯府的颜面何存?
徐砚奇两眼一抹黑,直接晕了过去。
沁雪院里,流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江云笙面前。
“夫人,侯爷听到外间那些谣言,高兴的晕了过去。”
江云笙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