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伪军警戒冲进了上营子村内,他们看着空无一人的村子,他们开始放松了警戒,所有的日伪军看着村民土房,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各种门牌土房上面,用木头雕刻着各种文字,用来表明这些土房作用。
日军小队长对这些村民房子没有任何兴趣,火速带着日伪军占据了整个村子,并在村子东边山坡上,找到了八路军军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日军小队长也是很高兴带着人到达了八路军的军营。
日军小队长看着用土墙围着半人高军营,他推开了木门,身后的日伪军快速冲了进去,踢开了一扇扇木门,但并没有发现里面还有任何人员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对方日常使用的物品都没有留下。
日军小队长看着空空的房间,他并没有气愤,因为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看着已经干枯的血液,他冷笑点了点头,看来对方受伤人数不少,日军小队长边走边看着地上血迹,他大概估算一下,至少对方会有四十几名伤员。
现在对方给他们驱逐进了山沟里面,没有充足的药品,想必他们的伤员也无法处置好,想想对方伤员在漫长的痛苦折磨中,一点一点失去生命,这让他好受了很多,至少能安抚他一路上所遇见八路军坚决阻击带来的烦恼。
伪军营长有点失落,他听完了自己部下报告,说村子里面别说值钱的东西,就是连一颗大米都没有给他们留下,八路和村民早就把一切能搬走的东西,早早就搬走了,这让他们很是气愤,没有这种额外收费,极大打击了他们下乡作战欲望。
日军小队长看着有些失落的伪军营长,并没有过多理会,他挥了挥手说:“通知大家,今晚就地在村子内休息,明天接着出发,直到和佐佐木中佐会和为止,你滴去安排守夜工作!”说完便转身离开。
伪军营长对此也没有什么不满,反正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日军什么时候不把他们这些协从军充当炮灰才是奇迹,伪军营长只是安排了一个平时不怎么长眼连长,全面负责了守夜工作,便急冲冲带着自己亲信在村子里面又转几圈,他不信这么大的村子,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江嘉义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他也看了一眼四周的山头,他也有些头疼,他们当初只顾着分散突围出去,但忘记了自己方向在那里,现在天也黑了下去,他们想通过太阳来判断方向也不太可能了。
“黄明,你过来一下,你现在还能记得清,我们是往那个方向突围的吗?”江嘉义扫了一眼四周环境,他实在是认不出来,他平时出门就少,偶尔出门也只是在附近转转而已,这一次撤离又搞太急忙,没能找到老亲指路。
黄明背着步枪跑了过来,他也有点头疼,看着四周的方向,还有最后太阳散发出余光,他有点不太肯定说:“我们一直都是往北走,按我们脚程,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小嘴沟附近才对,可是我们一路上,又没看见下窑子村,我现在也有点摸不准,我们在那里了。”
李泽恩在一边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可能跑错方向,我怎么感觉,我们现在好像是在大碾沟附近,需要再往前面走一段,才能看见下窑子村。”李泽恩说完后,还用手指了指北边方向,但是不是这个方向,他心里也没有底。
孙万全在一边说:“我看也像是在大碾沟附近,我记得大碾沟附近都是山谷,在北面还有一个很大的谷底,我听当地老亲说,那个谷底每年到夏天,还能长不少野菜什么的,经常会有孩子去谷底挖。”
江嘉义也是抓了抓自己头发,这可怎么办呢?一个人一个方向,他也是头疼,他突然又怀念起老李叔了,老李叔简直是当地活地图,往那里走,他一眼就知道,不像他们现在一头雾水,在山沟里面还迷路。
现在大冬天,山里面可是什么吃的都没有,这要是短时间受困还好,要是时间一长了,什么部队也承受不起,用不了多久人心就会崩散掉了,他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要么冒险接着往北面去,要么冒险下山,回到道路上面行军。
可一想到日军另一支穿插进来的军队,他想想还是放弃了,山沟是危险一些,但起码吃饭问题,他们还能解决,谁让他有外挂呢,只要心气不灭的话,往一个方向跑,总不会太坏,现在他唯一担心的问题,是其他各机关干部有没有安全突围出去。
“连长,你在想什么呢?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要不要,就地留宿了?”李泽恩边说边指了指天,现在天已经快速黑了下去,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们可就伸手不见五指,在夜间行军还是山地行军,风险有点大,再加上大家也累了一天。
江嘉义也从李泽思话说,听出了大家的意思,他思索片刻便同意下来:“大家原地休息吧,先找点柴火,生火做饭,孙排长,晚上就麻烦你们三排多费心了,其他两个排同志。。。”
孙万全立即表示:“连长,请放心,三排一定会出色完成这个任务,你和其他同志好好休息。”孙万全说完后,三排战士连忙接着说,他们没有问题,三排兵员齐全,他们轮流守夜还是可以的呢。
江嘉义叹息了一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突然性,也让他意识到了,战争变化永远不是按他们的想法来进行,日伪军开着汽车,就把他们的一切准备都化为了泡沫,当然江嘉义也清楚,这个问题出在他身上,他想的过于理所当然了。
如果一开始他就让三排埋好雷区,一排和二排就不用和日伪军拼上那一场,也不至于导致出现如此巨大的损失,过于自信结果往往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