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义看着王有富说:“政委,你看,我们一路上走过来,同志们的士气都非常高,一个一个摩拳擦掌的,看来同志们求战心很强嘛,原本我还担心加入同志们,在第一次执行军事任务会士气不高呢。”
王有富一听这话就乐意,把就抓住了江嘉义手臂说:“我说江嘉义同志,你这话中有话,不是来骂我这个政委的吧,战士们求战心高不高,首先问题肯定是出在教导员上面,负责教导员这一方面工作,可一直都是我在安排的。”
江嘉义一看王有富不高兴了,连忙抱歉说:“害,你看我这脑子,我怎么忘记了,负责教导员工作的人,是我们大政委同志呢,是我的错,是我说错了,我和你赔个不事,同志们求战心高,对于我们这些指战员来讲,是天大的好事。”
王有富白了他一眼说:“你可真会挑话题来说话,行了,我也不怪你了,部队明天就要出发了,我已经让周忠义同志,最后一次向前支确认作战方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按照我们自己作战方案开始行动。”
江嘉义轻笑了一声说:“恐怕现在前支同志们,也没空来理我们了,他们自己的麻烦才更加大呢,通知部队,做好战斗准备,作战方案不变,也来不及变了,侦察连和反坦克连同志已经派遣出去了,现在想追,也追不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按原计划行动吧。”
王有富无奈说:“嘉义,我知道你对前支同志们工作有点意见和情绪,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克制一点,同志们的本意出发点还是好的,只是造成如令这个局面,只是对现有的事实估计不足导致,我们得要理解。”
江嘉义无奈说:“我要是能理解就好了,我们每一次发出的预警,都视为无物,一出来了,就想来找我们找补,我们又不是当爹的,算了,气话说多也没有用,这一次全看他们自己了,我们的注意力都在桃花湾,桃花湾民政工作有赵虎同志负责,我只负责军事上行动。”
王有富看着走开的江嘉义,他多少有一些心累了,江嘉义脾气一上来,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这一次错,确实不在于他们,或者说他们也做到了各种预警问题,只是这能说是前支同志们做错了吗?
其实恐怕也并没有,难民数量激增大环境下,不抓紧对外开拓,把内部压力给释放出去,尽可能寻求到更加多生存空间和机会,恐怕他们会因为内部问题就得自己先炸雷了,难民是他们一直无法逃避的问题,江嘉义不管发多少预警,难民依旧还是存在。
王有富也深知一个道理,随着日军大力扫荡之下,肯定把更加多难民给驱逐出来,也会把原本很多村民逼迫着他们北逃变成难民,除非他们拒绝接纳,否则他们就得要忍受这个问题,想要解决问题根源,只能不断开拓田地,开拓新地,可开拓是要时间,他们积累不足,出现这种情况已经是无法避免。
王有富自言自语道:“江嘉义同志,你不也是一直在回避难民问题吗?前支面临的难民问题,我们又何从没有面临过,只是桃花湾是未来战场的原因,很多难民知道后,主动脱离而已,管一餐和管餐餐,难度是不一样的。”
卫文善在一边突然说:“政委,要不然,我去和江嘉义同志说一下吧,江嘉义同志肯定能理解的,只是前支现在有点顾头顾尾,这要是真到了冬季,这可要怎么办,希望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否则就完蛋了。”
王有富点了点头说:“好,你是警卫连连长,你经常在他身边,你和他说这话,他能听的进去,我就去看一下其他同志准备情况如何了,江嘉义同志和前支同志们主要矛盾点,一个是大局一个是想保守而已。”
王思双手怀在胸口,满意看着他们这三天加工出来扫雷装备,他们直接就做了一个铁圈套子,在圈子前面安装上一个油桶,为了能让油桶压力足够,他们还特意装了一半水进去,这样前面的油桶压过去时,地雷肯定能引爆,只是这样油桶很容易就给炸穿了,对此他们的办法,就是多带油桶,要不然怎么办呢?他们可没有专业套件。
江嘉义看见前面安着油桶的九二式骑兵坦克,他也是笑道:“王思同志,看来你们的改造方案,很成功嘛,这么快就能完成了,想必对于接下来扫雷任务,也是信心十足吧。”
王思一看江嘉义出现在自己身后,他连忙介绍道:“哈哈,团长同志,我们采用了林重光同志的建议,直接就在坦克前面加装了一个油桶,到时候我们可以在油桶里面,装上水或者是沙子,这样压过去,地雷肯定能给引爆。”
江嘉义用手拍了拍前面油桶,也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可行,往里面装满沙子,哪怕给炸一下,也不会影响到坦克,而且桶子里面装的沙子也能有效减少爆炸产生弹片破坏力。
王思还自信介绍道:“团长,为了防止前面的滚桶给炸坏后,影响到扫雷工作,我们还特意在坦克后面多加装了一个油桶,这个油桶随时可以更换掉前面炸坏掉油桶,以保障不会影响到扫雷工作。”
江嘉义笑道:“行,那就全看王思同志,你们的坦克营发挥吧,到时候我们就跟着你们后面走,哈哈,山炮营会全力配合你们行动。”
王思用力点了点头说:“请团长同志放心,我们坦克营坚决能完成任务,请同志们放心跟好我们就行,而且日伪军小山头上面机枪阵地,恐怕用不着山炮营同志出马,咱们就能直接平了对方,日伪军机枪山头堡垒已经看过了,基本就是土包,日伪军也没有打算坚守多久,只是充当一个哨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