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准备在吕布要弑父的时候救下丁原,但是如何在丁原大军之中救下丁原并且劝说丁原放弃大军,跟自己返回幽州,还需要仔细谋划。
无论是历史还是演义,刘璋都清楚的记得吕布杀了丁原之后,整个并州军没有一人要为丁原复仇反抗吕布的。
如此可见丁原在并州军中的威望远不及吕布。
贾诩躬身行礼道:“主公,属下稍后便去通知几位将军,不过主公率军前往洛阳,属下担心董卓会派兵袭击我军,而且并州狼骑皆在吕布的掌控中,想要全身而退还是需要谋划一番的。”
刘璋点头轻笑道:“不可为可不为,尽力就好。”
“诺。”
贾诩躬身行礼后告辞离去,刘璋摇头叹息一声便起身前往了后院,毕竟此事还是要告知丁当的,不然万一没有救下丁原,丁当日后知晓之后,势必会埋怨刘璋。
返回了后院,刘璋径直走向了丁当的院落。
而此时的丁当正在绣着什么。
见刘璋到来,急忙起身向刘璋福了一礼道:“妾身拜见夫君。”
“夫人无需多礼,来,孤有事要告知夫人。”
丁当一脸疑惑,但也很是乖巧的坐在了刘璋的怀里。
“夫君有什么话就说吧。”
刘璋将丁当揽入怀中,眼中闪出怜惜之色,随即将接下来丁原面对的事情全盘告知了丁当。
得知前因后果的丁当眼眸瞬间泛红,眼泪更是自一双美目之中滑落。
“夫人莫要哭泣,孤答应你,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出岳丈的。”
“夫君,你会不会遇到危险,吕布的武力强悍,夫君也一定要先保证自身的安危才是。”
刘璋点头道:“吕布虽然勇武,但是孤却并不惧他,夫人在幽州安心等待便是,明日孤便出发前往洛阳。”
丁当眼中浮现担忧之色,一想到自己的父亲身陷险境,又想到自己的夫君也会陷入险境,内心十分纠结,父亲与夫君,丁当实在不知该如何选择。
“好了夫人,莫要担心,你在府中等待为父的好消息便是了,只是有一事还需夫人相助?”
“嗯,夫君请说。”
“孤担心救出岳丈之后,岳丈不肯与孤返回幽州,不知夫人可有什么办法?”
丁当皱眉沉思片刻起身离开了刘璋的怀抱,走到桌案前,很快便书写了一封书信,墨迹干透之后,递给了刘璋道:“夫君,将此书信给父亲,如果父亲看后不愿随夫君返回幽州,那么为了夫君的安危,夫君便返回幽州吧。”
丁当言罢,眼眸一红,再次抽泣了起来。
刘璋看完手中书信轻叹一声,将丁当揽入怀中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丁当。
晚间,刘璋留在了丁当的院落内用膳,并且宿在了丁当处。
翌日,天亮,刘璋便率领宇文成都、赵云、典韦、贾诩还有贾诩的贴身保镖罗艺率领的燕云十八骑以及三千亲卫离开了蓟县,向洛阳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的洛阳,董卓麾下李肃劝说了董卓用董卓的宝马赤兔以及金珠玉带,劝降吕布。
董卓欣然同意,当刘璋经并州到达河东边境时,李肃也见到了吕布。
河东郡边界处,贾诩拱手向刘璋行礼道:“主公,三千大军进入河东郡势必引起董卓的注意,不如主公率领亲卫隐藏在边境处,由属下带领三位将军混入丁原大军之中先接触丁原,在合适的时机救出丁原。”
刘璋刚想开口,宇文成都以及赵云两人齐齐向刘璋行礼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必定救出丁原大人。”
见刘璋犹豫,贾诩继续开口道:“主公,你的安危牵扯到天下苍生,还望主公莫要意气用事,以天下为重。”
刘璋叹息一声点头道:“好吧,不过莫要与吕布纠缠,救下丁原之后,直接将其带来此地,罗艺,一定要保证好文和的安危。”
“主公放心,属下明白。”
刘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在此地等待你们,如果吕布率军追赶,那便在此地与吕布做过一场。”
“诺。”
贾诩带领众人向刘璋行了一礼后,便直接沿小路进入了河东,一路潜行到了丁原大营外。
贾诩看向宇文成都道:“成都将军,还请将军随某去拜访丁原大人。”
“好,贾诩大人放心,有末将在,必定护卫大人无忧。”
贾诩叹息一声,便带着宇文成都径直走向了丁原的大营。
以贾诩的秉性,是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如此险境的,但是有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自家主公冒险一番也是值得。
通报之后,贾诩带着宇文成都见到了丁原。
而此时的吕布正巧不在军中,想必此时正骑着当世最为牛逼的座驾,正在策马奔腾。
丁原见贾诩到来,起身迎接行礼道:“文和为何来此处,难道是忠义公让你来的?”
“某见过丁原大人,确实是主公让在下前来救丁原大人性命的。”
丁原一脸疑惑之色道:“哦?救老夫性命?难道忠义公担心老夫不是董卓贼子的对手?既然如此忠义公为何不发兵与老夫一同歼灭董卓贼子一众?”
贾诩摇头轻笑道:“非也,是主公算到丁原大人,命中有一死劫,所以才令我等拯救老大人。”
闻听此言,丁原越加疑惑。
但贾诩便将刘璋的猜测全部告知了丁原。
听完前因后果,丁原一脸的震惊之色道:“这不可能,奉孝陪老夫已有数年之久,并且认老夫为父,其岂能弑父?”
贾诩摇头轻笑道:“吕布此时应该不在军中吧?老大人何不让亲卫调查吕布这几日都接触了什么人?”
闻言,丁原扶须皱眉沉思片刻,便唤来了亲卫,让其去调查吕布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很快亲卫便带来了消息,吕布于昨日接见了一位洛阳来的旧友,此人来时带来了一匹良驹以及数个木箱,而此时吕布正与那故友在外试马。
丁原一脸震惊跌落在座椅之上,口中更是呢喃自语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不,老夫不信,老夫待吕布视如己出,吕布岂能因为些许金银以及一匹战马便要弑父?”
贾诩摇头轻笑道:“老大人,如果你相信某家主公,现在便随某离去,如果非要验证一番也可,主公已经安排妥当,必会护佑老大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