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潘西的眼神,就像我妈妈看我的眼神。”马尔福端着杯子,里面的橙汁散发诱人的清甜。
他看着身旁的女孩,又看看对面的短发女孩。
在热闹的歌声里,他凑近跟莉可丽丝说话,“你那么喜欢她吗?”
“不喜欢她喜欢你吗?”莉可丽丝对他奇怪的形容没有给什么评价,拿起一个南瓜馅饼,“女孩都很美好。”
当然很好,她不再执着于找一个纯血巫师上嫁,自己那么努力。
现在看她,她都在发光。
马尔福被她挤兑了一下也没恼,他今天心情好的很。
新鲜可口的食物,新奇的骷髅舞团,悠扬的音乐,大礼堂的人们一片欢乐祥和。
三人组的处境就截然相反。
地下教室寒冷入骨,三个人说话嘴巴都飘着白色的雾气。忌辰晚会上的东西不是给人吃的,看一眼都眼睛疼。
赫敏想要避开桃金娘的事情被皮皮鬼告诉了她,桃金娘伤心的觉得大家取笑她,扑簌簌的掉眼泪。
女孩内疚的杵着两个伙伴,希望他们说点什么,来挽回一下自己的过错。
可是他们两个更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一个神经敏感的女鬼,桃金娘哭着跑掉了。
这就像一个什么信号一样,接下来的事情都很糟糕。
尼克的忌日晚会被猎手队的鬼魂抢去了目光,乐队吱呀呀的声音让耳朵受到了摧残。
“我们回去吧,我忍不住了。”罗恩建议得到了两个人的同意,三个人决定重返礼堂。
“撕裂你……杀死你……”
哈利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这次不再是固定的位置。
它在移动!
哈利兴奋又恐惧,一定要找到它!
三楼。
洛丽丝夫人尾巴被挂在火把支架上,身体僵硬,那双硕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三个人。
三个人大脑一片空白,还是罗恩先反应过来,“我们快走。”
这种情况是说不清的,被人抓住都解释不了。
“我们……不救救它吗?”哈利磕磕绊绊的开口。
“被人发现怎么办?”罗恩极其理智。
赫敏紧张到说不出话,眼睛睁的大大。
“你没吃饱?”潘西看着莉可丽丝打包了三个面包,疑惑的问,“怎么打包这个?”
莉可丽丝没有回答,只是对她哂笑。
她总是神神秘秘,潘西已经习惯了。
潘西跟诺特马尔福都不一样。
她问不出,就不会再问。别人愿意说,自然就说。不愿意,她也不勉强。
诺特不知道的时候会自己想,哪怕有很多想法也不会说出来,会自己确认。
马尔福会一直问,问到实在问不出,才会带着疑问作罢。下次什么时候想到了,再问问,万一这次就告诉我呢?
聚会结束了,大家都跟朋友一起说说笑笑往公共休息室走。
“密室被打开,与继承者为敌者,警惕——”马尔福读出墙上的血字,灰蓝的眼睛都灵动了几分,“下一个,会是谁呢?”
辣眼睛,莉可丽丝忍不住别开头。
这嚣张的样子,像极了男频打脸文活不过三章的反派。
“我的猫!”费尔奇拨开所有人冲了出来,尖叫着冲了进来。
看见陪伴自己的猫变成那副样子,他愤恨的看着哈利,“一定是你,你在报复我,对不对?”
他冲个过去,拎着哈利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费尔奇!”
邓布利多跟其他的教授听闻这件事,都赶到了。
费尔奇涌上头的热血凉了下来,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你恨我,就对着我来!洛丽丝夫人只是一只猫!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他歇斯底里的叫喊,“你索命就索我的命啊!”
“费尔奇,洛丽丝夫人没有死,只是石化了。”邓布利多开口,他的声音就像仙乐一样落在了费尔奇的耳朵里。
“校长,你一定要救救她!”费尔奇软着腿站了起来。
“你们都跟我来。”邓布利多自然不能在这里过多的说什么做什么,“你们三个一起来。”
邓布利多抱着石化的洛丽丝夫人,费尔奇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麦格教授看了一眼在场的学生,留下一句话也跟了上去,“级长,把大家带回休息室。”
斯内普看了一眼前排的斯莱特林学生,得意洋洋抓到波特错处的马尔福,还没有回过神的潘西,对自己点点头的诺特。
以及,突然走上前的女儿。
“赫敏。”看到三人组准备走的时候,莉可丽丝开口叫住女孩。
女孩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走到这件事的嫌疑人面前。
“听说你去参加了忌辰晚会,没有吃什么吧?我给你带了面包。”莉可丽丝从袖子里拿出包裹好的面包,放入女孩因为紧张害怕的冰冷的手里。
赫敏眼神里的害怕并未褪去,手里油纸包的质感让她才回过神。
“莉可丽丝……”她的声音都发颤。
“没事的,”莉可丽丝安抚的对她微笑,她握了一下赫敏的手,“快去吧,别让校长教授等急了。我等你跟我说忌辰晚会好不好玩,去吧!”
哈利罗恩看着赫敏接过油纸包,第一个走向洛哈特教授办公室,也跟了上去。
莉可丽丝坦然的看了回去,自己爸爸的眼光不能更明显了。
斯内普转过头,也跟了上去。
“散了散了!都散了!”级长们就像牧羊犬一样,将这些不听话的小羊们往休息室赶。
“不要挤!”
“不要跑!慢点走!”
“别回头了,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尽管今天热闹一天,还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大家已经又撑又累又困了。但是,这件事太令人害怕恐慌,都聚在一起讨论。
“你怎么敢?他们可是凶手。”马尔福故意针对波特,“圣人破特做出这种事情,真让人想象不出来。”
莉可丽丝看着马尔福,“你真的觉得是波特?”
这句话说完,诺特潘西都看着他。
马尔福被六只眼睛看着,揉了揉鼻梁,“不是他,还能是谁?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