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台上!
剑煊同项风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战况十分激烈!
剑煊身形敏捷,挥舞着手中长剑,化为一道银色闪电,速度之快,令人难以躲避!
项风用力挥动长戟,招式汹涌连绵不绝。
“砰!锵!锵!”
两柄武器碰撞的声音不断在战台上响起,火星四溅,同时项风和剑煊的残影在台上不断变换方位!
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导致在不少人的视线中,战台上出现了无数道二人交战的残影。
项风自身防御力惊人,攻势大开大合,威猛无比,走一力破万法的战斗方式。
反观剑煊,身形灵活如燕,手握长剑,剑招刁钻,招招挡下项风攻势的同时,寻找其破绽,不断试探,极为将项风搞得十分烦躁!
“喝...”
突然,项风用力挥动长戟,恐怖的能量在长戟上汇聚,试图以雷霆一击击退剑煊,然而剑煊身体十分灵活,脚步迈出,轻松躲开。
二人战斗开始之后,基本上都是项风在进攻,剑煊更多的还是防守。
长时间下来,项风的体力能量消耗很大,他自己也是清楚,所以才想迅速结束战斗的想法。
剑煊亦是知晓项风的意图,不过却是顺着对方的思路,消耗项风的体力,让对方自己露出破绽。
不一会。
剑煊感觉时机差不多了,项风已经逐渐露出破绽,到了还击的时候了!
“无名剑诀!”
伴随着剑煊一声轻呵,圣剑光如明月一般耀人,剑气呼啸,斩破空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攻势越发猛烈。
项风顿时感受到压力倍增,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是更加激动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战斗,才是他一直所期待的!
至于输赢,这会对他而言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只想好好战一场!
长戟不断挥击,激烈的撞击声回荡在战台上,在一记猛烈的撞击后,二人纷纷退开。
“剑煊,差不多了!”
“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
“一击定胜负吧,保留一些体力能量,后面或许还有对手要打架...”二人对立,项风开口道。
“可以!”剑煊微微点头!
随后,天地间能量涌动,天地能量开始疯狂汇聚至二人手中武器,气息极为惊人。
“神魔重击!”项风手中大戟挥出,恐怖能量在大戟上汇聚,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银杀!”璀璨的银白剑光在汇聚在剑尖,形成一道气息骇人的剑芒,散发着斩破苍穹之意!
轰隆隆!
伴随着二人同时出手,两道恐怖的能量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宛若灭世般的能量风暴在战台上爆发,遮天蔽日,恐怖至极。
战台上此刻一片朦胧模糊,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众人看着被迷雾笼罩的战台纷纷热议,猜测谁会是最终的赢家!
不一会!
能量散去,当众人看到战台中的情况后,顿时一片惊呼声传出。
此刻场上的情况。
并不是众人以为的一边倒情况。
剑煊和项风各自占据一方,两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常,各自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重的伤势,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对方。
“谁赢了?”
“不知道啊,这谁看的出来?”
“这两位谁赢都有机会,项风境界略高一些,但历届剑冢传入的战力都太顶了,难说....”
“...”
就在众人热议之际,战台上的项风缓缓扭头,看向自己的左肩,此刻在这个位置一道很小的伤口突然炸开,丝丝殷红向外浸出...
“不愧是剑冢传入,攻伐惊人!”项风赞叹道。
剑煊身上没有他留下的伤势,显然这一击,他略微有些逊色!
刚刚剑煊的攻击本来是朝着其面门来的,但在最后一刻,剑煊收手了,剑芒逸散的一丝剑气不经意间划破他的肩膀。
对于剑煊而言,他们之间又没有仇怨,只是切磋一番,没必要以生死轮成败!
“第二座归你了!”
“剑煊,这次没有打尽兴,匆匆结束,下次找个机会我们再战!”项风大声道,脸上并没有因为这次的失利而失落。
“一定!”剑煊拱手!
“哈哈哈!”二人相视一笑,身形一闪来到第二第三座位上。
对第一座的轩辕刕打了个招呼后,坐下身子,调息恢复。
与此同时,天骄塔外。
见剑煊做到第二座的位置上,人群中爆发出惊人的喝彩声。
“果然是剑煊,我就知道他能赢...”
“剑冢传人依旧还是那么优秀,哎,我怎么就没有进剑冢的机会!”
“小武神虽然也很强,但终究败了!”
“第三也不错啊,至少比赤恒强...”
“哈哈哈!”
“你笑什么?小武神比赤恒强有那么好笑吗?”
“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往届天骄宴,四大帝朝基本上都是稳稳的前三!”
“可今年,竟然没有一人进入前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的排名基本上已经是定性了。”
“元蝶公主无心挣这些就算了,赤龙帝朝也才第四,东刑帝子也不行,至于阳武帝朝...竟然没有连天骄宴都没有混上....”
“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忘了,武晨那个倒霉蛋当初非要挑衅轩辕刕,最终没有去天骄石留名,自然也是没有资格参加这天骄宴!”
“笑死了!”
“嘘,慎言,你们不想活了,在这里议论帝朝的帝子...”
“就议论,他们能奈我何,略略略...”
天骄塔内!
战斗依旧在继续,伴随着时间缓缓流逝。
终于!
时间到了,天骄宴的座位全部确定。
在九十九名天骄的注视下,几座天骄战台纷纷升空,眨眼间消失不见。
至于为什么是九十九名,而不是一百名!
那是因为,某个不知死活挑战轩辕刕的雷霆圣地预备圣子,此刻依然还处于一个昏迷状态。
本来以雷焱的实力,再怎么说都是前三十的位置。
但此刻的他却躺在编号一百的位置,迟迟没有醒过来。
也不知道是真的晕了,还是觉得太丢脸了,不愿意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