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榴莲?你在小看我?我韩飞在家能大声跟我说话的就三个人而已!家庭弟位那是拿捏的死死的。
“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和你只是正常的吃饭而已,老板请有功劳的员工吃个饭,很合理吧。”
“那如果彩彩也因为学生会里面的事情单独请一个男生吃饭呢?”孟清眨了眨萌萌哒的大眼睛,语气有些茶味,明明喝的是白开水,但是韩飞就是能闻到绿茶的香味,真是奇了怪了。
“我?我会原地爆炸,然后狠狠的针对那个人,让他事事不顺心。”韩飞非常的理所当然,不吃醋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不吃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爱了,或者根本没爱过,吃醋那就代表喜欢,不吃醋,那叫喜欢?
还好陈彩是个懂的分寸的人,从来不单独出去,给了韩飞满满的安全感。
“啧,学弟啊,你这很双标啊,彩彩可是非常独立的一个人哦,你就不怕她生气啊。”
韩飞: (°ー°〃)
对啊,我这很双标啊,为啥我会有这么双标的想法呢?我是渣男啊,那没事了,一个有感情有爱的渣男,双标一点很正常,我只是想给几条大鲨鱼一个家而已,我有什么错?我哪里错了?
我根本就没错!
“咳咳,不是我双标,而是我们男人大部分都这么双。”
“狗男人。”孟清翻了个白眼。
狗?韩飞认为自己这还算好的吧,总比后十几年那些拳击选手强,孩子都叫你爸爸了,你还想怎么样,血缘关系真的这么重要吗?
这些话曾经在网络上风靡一时,不少的拳击选手和网友打擂台,将大部分人打的哑口无言,倒不是她们占理,而是人们明白了,你和狗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完蛋了。”韩飞将话题引回了正题,毕竟昨天晚上的确是孟清立了大功劳。
“是吗?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哎,洒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嗯?这是你报恩还是我报恩?”
“当然是我报恩!”韩飞一脸的正义凛然,自己可是牺牲了自己清白的身子,没说出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这种话,那是对颜值不过关的人才会说的。
小说之中说出以身相许报答的,大部分都是长相先过关的男主,如果是个满脸刀疤的糙汉,那只能无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了,双标的极为严重。
韩飞也是如此,如果孟清长的和凤姐有一拼,三千块的感谢费,没了,下辈子做牛做马就算了,下辈子他还想继续养鱼呢。
“这样吧,我不是还欠你的钱吗?上次找你借了工资,两清如何?”孟清对韩飞的以身相许毫无兴趣,我要的是你以身相许一下吗?我要的是你当我的座下二哈!
自己可不会像大奶昔一样直接白给,至少得把韩飞训练一番才行。
“嗯?只要钱?不要我以身相许?我以身相许了可是能拿到更多哦?”韩飞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自己可是凭借这张脸,啪了....是交往过不少的女朋友的,咋魅力下降了?
“我的确喜欢钱,但是我又不是二奶,对包养毫无兴趣,我真是那种人的话,早被人包了,还轮得到你?”孟清鄙夷的看着韩飞,咋地,就这样看老娘?
老娘是喜欢钱不错,但是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子,她的钱不说来路堂堂正正,但是至少没有触及到底线吧。
“能说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钱吗?”韩飞装作疑惑,孟清为什么喜欢钱,他门清,他就是想让孟清告诉自己,这样感情才会升温,不然连个契机都没有,怎么升温感情?
孟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挑出一些事情跟韩飞说了。
“我出生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家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从小父母就喜欢弟弟,什么事情都是为弟弟着想,玩具,我只能玩弟弟玩坏的,零食,你敢相信吗?我第一次买零食还是在大一的时候。”
“我大一在图书馆兼职,拿到钱后买了一包薯片,4块钱,薯片真的好好吃,是我从来没尝过的味道,我上大学的钱是村里凑的,高中的学费是高中免的,小学初中是义务教育,不需要交学费。”
“老师们要我们买练习册,家里不给钱,我就只能借别人的练习册抄题目做,也幸好我学习好,老师有讲题的练习册就给我,让我做,就这么过去了9年。”
“读高中的时候家里不同意,让我下地干活,我初中的班主任听说后跑到我家给我父母做工作,在知道高中免了我学费后才让我去上高中,但是没有生活费。”
“我高中的生活费还是我初中班主任帮我给的,她也有家庭,帮不了我太多,我就啃了三年的馒头配咸菜,还是食堂打饭的阿姨看我可怜,经常给我开小灶,不然身体早就扛不住了。”
“高中毕业之后,家里面的人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对象是村里的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丧妻,孩子都比我大了,原
因是他家舍得给彩礼,八万八千八百十八。”
“我妈就天天晚上做我的工作,希望我不要去读大学,就老老实实的嫁了,人家家里有钱,嫁过去能过好日子,钱可以给弟弟盖房子.......”
孟清吸了吸鼻涕,用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关着,村里的村长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生,听说过这件事后叫来了警察,说了好久我才从屋子里面出来,但是还是看着我,不准我乱跑。”
“最后我是被村长偷偷摸摸的带出来的,给我买了车票,还有一些衣物,给了我学费还有一点生活费,让我以后最好不要回来了,他能帮我一次,但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我很感谢他们,食堂给我开小灶的婶婶,王老师,还有村长,但是我出来两年多了,我都不敢回家,我怕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