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韩静心摊牌么?”
“不,跟她翻脸没好处,隆昌阁还会派别人接近我的。”
杨月笑道:“你不碰女人,谁能接近你,是你自己好色,管不住枪管子。”
没办法,我是男人嘛,哄女人做游戏是很平常的事。
过去当司机,是想吃吃不到,现在能吃到还不吃,那我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人生如白驹过隙,还是得及时行乐的呀。
“你不该给赵家姐妹打个电话么?万一……”
哦!
杨月提醒我了,我必须给赵希媛去个电话。
不光是男人会被色诱,女人也会被男人给色诱到,赵家姐妹看起来蛮空虚的,必须做好防范。
“喂?”
“哟,哥,什么事啊。”
“你除了你老公之外,还有没有再找过别的男人?”
赵希媛噗的一笑:“老哥,十点多了,你打电话过来就问我这个?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他的能耐,我找男人,他肯定提前知道啊,我还担心他会把人给废了呢。”
“那……希静会找男人么?”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发声:“这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大姐也是人,有七情六欲,找男人无可厚非啊,她工作那么累,换做是我,我也会找的。”
“当心些,有人要对付赵家,我很担心。”
“对付?什么人?吃饱了撑的,我们赵家在帝都还有人敢对付么。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总之……你多关心一下大姐,我总有点不放心。”
匆匆挂断电话,我觉得自己太八卦,问了尴尬的问题。
话说回来,这个电话打也是白打,希静到现在还没结婚呢,大龄剩女了。
职场女性,成天被各种富家公子哥围着,能不心猿意马么。
是人都离不开爱和性。
隔天,我收到张兵一则消息——陈国安失踪了。
车和人都失踪了,像屁一样蒸发了。
这消息让我没吃下饭,是被人除掉了么,昨天才跟他聊天的,今天就出事了。
尸首都找不到,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身边有隆昌阁的人。
我指的不是韩静心,而是东城的人里头。
昨天在夜店,连张兵和猴子在内,一共有三十九个人,在夜店里头的有九人。
我和陈国安的对话,他们应该都知道,马的,哥还能相信谁。
楚菲没敲门就进来,严肃的问我:“陈国安失踪了,你知道么?”
“刚知道的,你从哪儿听到的?”
“我才从东城那边过来,你昨天和他见面了,还录音了。”
“嗯。”
“东城里有内鬼。”
说的对,但我也不能对自己人排查啊,可能是任何人,也许还是张兵呢,我找谁去查,这事一查就得闹的人心惶惶,没必要。
陈国安失踪,极有可能已经被杀了,不知道是不是隆昌阁给我的警示。
我在走钢丝,和一群高智商的混蛋斗法。
自认——我玩不过他们。
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玩,等我猜到他们的身份,那失踪的就是我了。
“唐兴,这件事适可而止吧,过去金氏就没出过事,你只要按部就班的做生意,当一个普通的老总,人家闲的蛋疼才会拿你开刀。”
“他们说要操控我,用我来控制帝都赵氏,你觉得可能性大不大?”
“赵氏,你是股东,但不是第一股东,公司掌控在赵希静手里,控制你管什么用。”
这也不是不可能啊,他们要是控制不了赵希静,可以同时控制我和希媛两个人,我们的股份加在一起,对赵氏还是有话语权的。
“唐兴,用控制你来控制赵家,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嗯?”
“你跟赵希静聊的不过是股份,还是你亲生父亲留给你的,你在公司既不是董事会成员,也无任何职位,控制你?还不如控制赵希媛呢,起码她一直在帝都,她老公还是帮派大哥,你远在苏省,跑这儿来控制你干嘛,这不舍近求远么,傻子才这么干。”
说的对哦,控制我有什么意思,屁用没有。
李明芳拿到的录音里,就是隆昌阁想要控制我的事。
楚菲嘴上让我当老好人,其实她希望我反击,有人打我的主意,就等于打公司的主意,变相也是打她的主意。
我的发展是牢牢跟她捆绑在一起的,大家同坐一条船,还是情人。
“不如我把陈国安的老婆给绑了。”
“你又来了,别总用帮派思维来衡量生意,那不是一码事。”
“那你昨天还把陈国安打个半死。”
“唉?这我纠正一下啊,不是半死,只是见了红,我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我已经绑了。”
噗!——
土匪行径啊,太没有道德约束了!
“真的?!人呢?!”
“在东城,在我开的茶楼里,有人看着呢。”
胡闹!
“马上把人放了!”
“放?你是我男人,你的生意也有我一份,现在有人要威胁到我们的生意,你让我放人?”
陈国安的老婆是死是活,我没兴趣过问,我担心的是楚菲。
她是我的臂膀,公司需要她这样一个严苛的人镇场子。
她要出了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你不明白,隆昌阁无孔不入,陈国安都失踪了,我也担心会跟失踪。”
“那婆娘肯定知道不少事,有关隆昌阁的,现成的舌头,你不想审问?”
还审问,我审个屁啊,我又不是龙卫。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懂法的,你敢去惹她,不怕吃官司么?!”
楚菲潇洒的坐了下来,点了烟:“你忘记我过去是跟孔富年的了,我不止一次见过老孔杀人,绑个人算什么。如果她不肯说实话,我就把她给做了。”
“你!——人在哪儿?!”
“别费心思了,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她的位置。”
这婆娘,真让人不省心。
“楚菲,等你把她给放了,她过来就能整死你!最怕流氓有文化,这个女人,你立刻放了她!”
“你别管了,放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怎么会放人。”
女人多了就是难管啊,做事比我还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