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新做人，你没有直接参与害人，应该是被迫的，是么？”
“我……”
这时，段瑶打断我：“一切违法行为，都要遭到法律的制裁。唐兴，不要胡言乱语。”
我靠，这婆娘，一点都不懂心理学，看不出来我在安抚老头么。
把人家逼急了，人家一心要跑，那才真是没招了呢。
“男人说话，女人闭嘴！”
“你什么态度？！”
我冲迷茫的老头笑了笑：“这娘们儿心情不好，你别介意，昨天晚上开房的时候，我没让她爽到，脾气就暴躁了，你懂的。”
“艹！”
段瑶掏出一把枪，指着我的后脑勺：“唐兴，你嘴巴放干净些。”
我不信她敢开枪，吓唬谁呢，天生的三八。
“我在开车！我希望你闭嘴！装哑巴会么，不会说话别乱开口。”
希望她那个表情的情商能高一些。
想来，过去我的情商也很低，在唐立面前跟个智障一样，全是做生意这段时间积累的。
看来情商不够的人，到哪儿都被人嫌弃啊，我真想抽她两个耳刮子。
白长了那么大的山包。
车到地点的路上，我全程都在看后视镜，怕被人跟踪，手机都关机了。
停车后，我让段瑶去叫门，好让我和老人有片刻独处的空间。
“这对你来说是一次机会，对我也是，我向你保证，等事情查清之后，我确保你平安无事，我帮你离开龙国。”
他膈应的问道：“真的能么？那……那要是不成呢？”
“不会的，只要你老实待在这里，不跟外界联系，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我。”
……
深沉的夜，我开车行驶在城市街道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失去这个技术指导，两个财团继续制造毒草药的计划就不能实现，还是护林员聪明，他入的是技术股，没有把种植秘诀告诉那些人。
草药在失去技术支撑，勿囵吞枣的情况下，质量会产生问题的。
接下来，我得继续做我的饭店生意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那么多村子的人跟我都有合同在，靠金氏的名义无法再立招牌，我可以随便找个人注册公司来换招牌。
对象已经选好——杨月。
“你去哪儿？”
“嗯……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我把车停在路边：“那你下车吧，这家馆子不错。”
外面是羊肉馆子，烤羊腿是不错的选择。
“你请我？”
“做梦，我干嘛要请你，下车！”
“唐兴……你故意的。”
别告诉我一个富家千金，一顿羊肉都吃不起，骗谁呢，我现在不觉得她性感了，这婆娘让我倒胃口，情商低的女人，差点坏我好事，再漂亮也显得恶心。
“下车！”
她开了一下车门，又关上了，姿态像是在说：老娘还不想下了。
“再不下车我非礼你啊。”
“呵，你打不过我。”
“……”
“唐兴，这个案子的关键点还在亨特身上啊，我得去一趟监狱，看他能不能给我提供线索，这样可以给他减刑的。”
唉，情商低、智商就低，亨特要是能招供，早特么招了。
人家闭口不言，每个月老婆孩子都能得到一大笔钱，招了供，老婆孩子性命不保，钱也没了，这么简单的一笔账，谁算不过来。
法律有很多地方是照顾不到的，那些商业高手能钻法律的空子，是因为人家把那些条条款款都吃透了，没那些本事，谁会操持这么大的生意。
“段瑶，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什么？”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么？”
“你！——唐兴，你敢侮辱我！”
“不是侮辱你，是惦记您的脑子，你办事从来不讲策略性，怎么混上队长的。如果有杀手朝你冲过来，你面前放着一把刀、一把枪，还有一根橡胶，我敢打包票，你拿的肯定是香蕉，因为你用起来顺手。”
“去你的，你找死啊！”
她发疯了似的，对我一阵攻击，而我就顺势推攘着一抓！
“嗷！~”
抓到了，她老脸羞红，掏出枪就发狠：“奶奶的，你想干嘛？！不怕我崩了你！”
对不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特么随手一抓。
不吹不擂，手感是真不错，很有弹性。
“时间不早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也没钱请你吃饭。”
段瑶下了车，呼啸一声拍上车门，大步流星的走入羊肉馆。
从那以后，我跟段瑶没少见面，很频繁，但都是谈隆昌阁的事，都是她约我。
这段时间也算消停，生意风波平息了，陈国安死了，北城大娟那帮人也消停下来。
一天傍晚，大娟把我约过去喝茶，我以为就她一个，不想一进门看到十几个女人坐着，都是海鸥最信得过的人。
“唐总，坐。”
坐当然是要坐的，那么多娘们儿齐刷刷看着我，好像要给我做手术啊。
这场面，我有点招架不住，都快脸红了。
茶水上好之后，大娟让人把门给关严实了，吩咐不让外人随便进来。
“大娟，今天找我什么事，搞这么大阵势，我有点小怕啊，不会是来收拾我的吧？”
“我们要选个人做我们龙头，陈国安已经失踪了，北城群龙无首，时间长了可不妙。”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那肯定的，不过这是你们帮派内部的事务，找我来不合适吧。”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不管推举谁做龙头，任何人都不会服气的。”
“哦……”
“做龙头，就两个准则，一是能带我们大家赚钱，保证姐妹们衣食无忧，二是遇到事能撑得住场子。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你做这个位子比较合适。”
拉倒吧，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让我给一群娘们儿当大哥，我可承受不起，感觉都要折寿了，不——是要被折断腰了，北城漂亮女人太多，我很难控制住自己的。
“别拿我开心了。”
“不拿你开心，我们北城所有的生意，都归你，但你要保证我们长远发展。”
“我没替海鸥报仇，我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