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门口来了大美女,穿着瀛国的衣服,四十岁左右,风韵无限。
这——才是真正的夫人级别。
出门在外,还穿木屐,眼中是凌厉、霸道,还有勾引男人的火光。
她说了句日文,我一头雾水。
“我听不懂,说英文,要么说中文。”
女人淡然笑着,朝我鞠躬,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摆在腿上:“唐兴先生,久仰大名。我是来自瀛国的田中惠子,我的父亲是瀛国最大的药材商。”
不错,确实很性感,也许我应该尊称一声……
“夫人?”
“噗。”
胖乎乎的老板喝茶直接喷了。
其余人也憋住不发笑,只有这个叫惠子的女人,十分镇定的看着我。
她瞅了瞅另外两个男人,说道:“唐桑的事迹,我听说过不少,你是个很正直的商人。现在没了德米集团,那种草药也没了。但是你的药我们很感兴趣,我此番来,就是与您合作的。”
不错的女人,有味道。
我抽了口雪茄,问着:“惠子夫人是不是嫁过人?”
她沉默了一下,假笑说:“我一直是单身。”
“为什么,凭你的气质和家族底蕴,怎么会是单身呢,不过给我当小老婆好了。”
瀛国女人么,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我也不例外。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睡了瀛国女人,等于为国争光’,不过可惜,即便她主动找上门来,我也不会把货卖给她,我绝不跟瀛国人做生意。
“哼,唐总,如果你缺女人,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位,我养了一些国色天香的女人,她们会很知道伺候男人。”
“用不着,你不是来跟我做生意的么,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跟瀛国人做生意。”
“为什么?你是愤青么?”
说我是,那我就是了,怎么着,我看到瀛国人就浑身不爽。
再美丽的女人来,也是一样拒绝,就算她主动让我睡一觉,我也不买单。
惠子眯着眼:“你是生意人,做生意赚钱最重要,你把货卖给我,我们绝不还价,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性感的夫人,我得申明一下,我不缺钱,我做生意是因为爱好。”
思量片刻,她站起身,再次冲我鞠躬:“唐总,我相信咱们会合作成功的,我有这个底气,我一定会打开你的嘴。”
“是么,那我拭目以待。”
两天功夫,就三个人愿意进货,还是试探性的,不敢多补。
其实我不在意这些,外面的销路,我还能金家在世界上几十个国家的客户来出售。
我跟汉娜吃饭时,她说可以帮我打开销路。
她的公司危机完全解除了,曾经的那些商业朋友现在又‘活’过来了。
她要帮我,我说不行,我现在的位置比较尴尬。
涉及到帮派、高层两个方面了,万一有点事,汉娜会受牵连。
“不用管我。”
“难道就没有人愿意大批进货么?”
“有个瀛国女人,她想跟我进货。”
“那为什么不交易呢?”
电话响了,陌生号码。
我接听,直接摁免提,那头传来轻柔冷静的女人声音,很带瀛国风范。
“唐先生,你有空么?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聊一聊,我请你喝功夫茶。”
“我正在喝茶呢,惠子……夫人,咱们生意做不成,你打电话给我是浪费时间。”
“我不会放弃的。”
“难道瀛国就没有中药么,你们的老祖宗也是我们龙国人,中药是基本功吧。我听说你们国家也有很多秘方,凭你们家族的实力,怎么会弄不到好药呢。贵国特别注重男欢女爱,应该很有这方面研究吧。”
这就是我不愿意跟她合作的另一个原因。
初次见面的时候,田中惠子就说过,她的家族是瀛国第一药材商。
而据我所知,田中家族有四十多种独家秘方,在瀛国已混了九代,吃喝不愁,且制霸药行。
这样的家族是不缺钱的,若说是看中我手里的秘方,那更没可能,她要的是货源,不是秘方专利,这是她自己说的。
所以,这个女人做生意很不纯粹,万一用这个药来做些王八蛋勾当,将来这个药名声臭了,还怎么继续在国际上卖出去。
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跟她合作。
“唐桑,你好像很怕我。”
“是么,我感觉不出来,你是母老虎么,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为何连一杯茶都不敢赴约你,难道是怕我毒死你么?”
这话还提醒我了,我真担心被人下毒啊。
在不明白对方企图的情况下,自保是必须的,米国这种地方,每天都有枪杀案,我可不想当冤死鬼。
“唐丧,要么,你来指一个地点,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说服你。”
“睡服我?”
“是的。”
“呵呵……好啊,那就在西街那边吧,那里热闹,你我只一个人去,我喜欢那边的茶楼。”
“好,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汉娜一脸迷茫:“你们说什么?”
说的是中文,她自然听不懂,不然怎么会出现‘睡服’这个谐音呢。
我憋着,还是想笑:“那个瀛国女人约我去喝茶。”
“只是喝茶么?”
汉娜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会是去占她便宜吧?”
“你这么看我么?”
“生意场上,身体的交易很常见,尤其是瀛国人,善用此道。”
一个钟头之后,我跟田中惠子碰面了,她换了衣服,还是和服,不过是白色的,上次是墨绿色,穿白色反而显得老成了些,绿色更配她。
惠子夫人脸上挂着古怪的笑,精致的烹茶,给我讲解茶道。
我这人大大咧咧的,没那么高的品味,也不想听和生意无关的事。
“唐桑,茶道的老祖宗是在贵国,不过贵国的茶道却不如我国精致,这你必须承认。”
“那是你的误解,我虽然不懂茶道,可是其重心是在‘自然’二字上,参杂了利益和纷争,茶道的魅力也就被玷污了。”
女人咧嘴一笑,稍稍俯身冲我示意,仿佛是故意让我看到她那对肥沃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