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提前来公司等我了,我说过的,这次回米国,要让他做我的司机。
干的事不多,但薪水丰厚。
“吉米,有没有不高兴?”
“哪有,我什么都不会,能当司机已经很庆幸了,再说您给我的薪水也不少啊。”
“你对查尔斯这个人了解多少?”
吉米开始我给我摆事实——查尔斯是当下米国总统,这已经人所共知了。
查尔斯背后有两个财团支撑,还有至少五个帮派的助力,是毋庸置疑的大赢家。
布森失势之后,被他赶到了外地去当州长,很难有崛起之日,因此布森可以不做考虑。
我要的是接近查尔斯,而这老家伙就一个儿子,那是他的命根子。
我是经商的,从商人的角度来说,要对付一个大人物,必定是找他的软肋下手。
“唐先生,您要绑架他儿子?”
“扯淡!我是那种人么,我只是需要瓦解查尔斯的羽翼。”
“哦,他那个儿子,吃喝嫖赌样样沾,只要投其所好,他什么都会说出来的。”
“替我约他……算了,我自己来约吧。”
……
我跟查尔斯认识,所以约他儿子出来不是很难。
查尔斯少爷好赌,经常输钱,这是让他老子最不爽的事。
吉米陪我去见他,那位大少爷又输了,脑袋上阴云密布,一看就是晦气当头。
“唐先生,十赌九诈,那家伙不长记性,一晚上就能数几十万,他老子再能赚钱,也经不起他这么玩。”
“他倒是不怕媒体黑他。”
“查尔斯的手段比布森强硬多了,那些记者和网络不敢乱写。”
这不,他又输了底朝天,七十万没了。
他走到角落里坐下,连过来打招呼的女人都不想碰,还让人家滚蛋。
“查尔斯少爷。”
“嗯?你是……唐先生吧?”
“对,咱们不是越好了来见面的么,你今天手气不佳啊。”
“哼,我就没有手气好的时候,你要不要也来玩两把?”
我惭愧的笑着“我跟你一样,从来没有赢的时候,有多少输多少。你就那么喜欢赌么?有钱玩女人不爽么,吃吃喝喝多痛快,干嘛要送钱给那些人呢。”
查尔斯少爷长叹道“我也不想啊,但是人活着要是不赌,那就真没意思了。”
“对,你这想法也算一种价值观。你还想赌么?”
“我没钱了,我老爸给我的零用钱,后天才到账。”
我给吉米一个眼神示意,他拿出支票来,双手奉到大少爷手中。
“你这是?”
“送给你的,谁让我跟你父亲有点交情呢。”
“这……我怎么好意思呢。”
“放心大胆的花!如果不是你父亲搞定了布森,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有了钱,他兴致满满,拍着我的后背“唐先生,你这个人可交!能跟你做朋友,是我的福分!那你先在这边看着,我去去就来!”
“好。”
他去了赌桌那边,吉米神色不悦了“唐先生,你明知道十赌九诈,你还给他钱?那是一百万,这肯定要打水漂啊。”
“你在这儿人头熟呢?”
“还凑活。”
“找个懂行的人,把这儿的老底揭给我。”
吉米一听,蒙圈了“这是人家的场子,端了?那不等于是断人财路么,这场子是有背景的,轻易动不得啊。”
“没关系,算在我头上就行,那些人是怎么作的假,你找人打听一下,花钱的事你自己斟酌。”
“那……行吧。”
事实上,这些人刷牌,很大程度来自于高级牌桌的设定,也有出老千的大亨。
会出千的人,总会穿特制的衣服,在身上藏好牌。
让来玩的人先小赢几把,接着就是大输特输了。
我点起一支雪茄,安静的看着吉米去找人,他找的是个男的,谢顶,把人拉到边角去,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
十分钟后,吉米回来了。
“唐先生,是牌桌的问题,这儿有四个人会出千,都是道上的,算不得高手,主要是桌子,只要把电线弄断了,他们就没办法出千了。”
“你想办法弄断查尔斯少爷那个牌桌的电线,尽量不要被人发现,知道是哪根线么?”
“知道,绿色的那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查尔斯老爸是总统,他的‘待遇’就与众不同,观看的人也多。
我站在他的牌桌后头,看着荷官发牌,几个人牌已经落定,就等着开牌了。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牌局,比牌面大小,别看简单,输赢的钱可不少。
吉米小声提醒我“已经弄断了。”
荷官忽然脸色变了,拳头开始攥紧。
坐在查尔斯少爷对面的一个家伙,顿感不妙的冒汗,他不断的看牌,就是不开。
“到你了。”
查尔斯少爷一副赌神的模样,单手搁在桌台上,侧身坐着“快点吧,老子还等着开下一把呢,别磨蹭。”
众目睽睽之下,对面的男人没有办法遮掩,他开了派,数字可小了,应该是一个顺子,结果一张7成了j,完全不对味。
“啊——哈!法克!哈哈哈!我赢了!我时来运转了!唐先生,你给我带来了好运啊!”
“继续发牌!我要加注!”
第二把还是一个结果,少爷又赢。
现场几个东道主面露不悦之色,让庄家输了的太多,人家不会让你轻易离开的。
总统的儿子又能怎么样,帮派人物把你一闷,上帝的儿子也能被虐死。
我拉着他“查尔斯少爷,差不多得了,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改天再玩吧,行不行?”
“这么好的运气!这么好的牌局,我一年也遇不到一次,不玩太可惜了,你就等等我,再等我两把,行不行?待会儿我请你吃饭。”
“你……”
他已经上头了,继续要加注,我真担心这儿的老大会不会发飙。
吉米把我拉到外围来“唐先生,赌徒就是这样的,你别劝了,也劝不了。我看他是总统的儿子,没人敢动他的。”
正说着,左侧,一个性感冷艳、袒胸露背的红裙女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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