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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军压境
    “那就借先生吉言了。”言鸢听了道士的分析,心情大好,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先生,这是卦金,请收好。”

    道士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小姐命格如此奇特,也算让老道我长了见识,卦金我就不收了,不过老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姐答应。”

    “先生请讲。”

    “若是下次相见,小姐命格还是这般,那么小姐最近遇见的贵人,还望小姐为老道引荐一二。”道士笑道。

    “请问先生名号?若有机会,必为先生引荐。”言鸢应道。

    “老道赖太素。”道士捋须道。

    “啊,竟是先知山人当面。”言鸢惊讶的捂住了嘴。

    赖太素,自号布衣子,因此又称赖布衣,又号“先知山人”,不到二十岁便任大汉国师,二十六岁时挂印而去,游历天下,以风水术扶危济困,助弱抗强,事迹传遍天下,是当今大汉一等一的风水相师。

    “小姐,请吧。”赖布衣伸手送客。

    言鸢站起身来,问道:“下一次又该去哪儿探访先生?”

    “哈哈哈,有缘,自会相见。”

    ……

    “碰到啥好玩儿的了?怎么这么高兴。”见言鸢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笑容满面,刘珩不由的好奇,问道。

    言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到赖布衣的话,不由的羞红了脸。

    刘珩见她不想说,便也没有追问,转移话题道:“和你母亲在府上住的还习惯?”

    “多谢公子照拂,我和母亲住的很好。”

    “你们就先在府上安心住着,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两个人就这样走走逛逛,街边有套圈的,有投壶的,好不热闹。

    言鸢的心中如同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每当刘珩看向她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她很想和刘珩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跟在刘珩的身边,偶尔偷偷地看刘珩一眼。

    好在,很快小翠和关健也找了过来,缓解了言鸢的尴尬。

    一直到宵禁,众人才意犹未尽的返回家中。

    刘珩一进自己的小院子,就见耶律赛哥正气咻咻的坐在院子里。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刘珩走上前去笑着问道。

    “还能是谁?还不是你这个混蛋?”耶律赛哥见刘珩回来,怒道。

    “我?”刘珩吃惊的指了指自己,道:“我怎么惹你了?”

    “你们出去玩,为什么不带我?”耶律赛哥委屈道。

    刘珩简直哭笑不得,道:“赛哥公主,你要知道和你一起劫持我兄弟史密的人,除了你还都在地牢里关着呢。”

    耶律赛哥顿时说不出话,被刘珩反驳的哑口无言。

    但是耶律赛哥就是觉得自己心里非常的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

    白莲教这边也没闲着,晋王带领全家自杀,也不能阻挡白莲教借用他的名号。

    白莲教在晋阳发出檄文,痛斥当今朝廷暴虐无道,离心离德,以晋王为帝,陈文礼为丞相,革旧出新,再造大汉。

    白莲教对外宣称晋王最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本在计划中的登基仪式暂时搁置。

    当然,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莲教的说辞注定也只能是自嗨罢了,晋王一家在祠堂自裁的事情,还是迅速的传播了出去。

    晋阳府衙,胖和尚陈文礼坐在主位上,揉着眉心。

    自从拿下晋阳之后,他就感觉事事不顺。

    先是晋王不肯配合,举家自裁,史密也是才劫走一天,就被刘珩救走,现在连史密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说起刘珩,这个名字陈文礼这两天可以说是听了太多次了。不过陈文礼并不在意,刘珩这人,陈文礼潜伏在晋阳时便早有耳闻,和史密是晋阳最大的两个败家子。

    这次风传的是刘珩救了史密,陈文礼是不大信的。

    想来是刘家利用自家在古陶的影响力救了史密之后,想把功劳安在刘珩身上吧。

    眼看与迭剌部约定好的日期越来越近,陈文礼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陈文礼召集了白莲教的一众骨干来府衙议事。

    “古陶那边还有什么新消息吗?”陈文礼问道。

    “回丞相,这两日古陶每日都有新消息回来,但是各消息之间相差甚远,实在是不能确认到底哪条消息才是真的。”下面有人回答道。

    “哼,不用再打探了,这是有人故意散播假消息,想要混淆视听。”陈文礼怒道,“史密一定还在古陶,牛塔山!”

    下面骨干中走出一个体型像山一样的汉子,正是白莲教第一猛将,牛塔山。

    “丞相。”牛塔山出列行礼道。

    “新兵招募的怎么样了?”陈文礼问道。

    “丞相,这几天弟兄们觉都没好好睡过一个,一直在忙活这个事儿。现在,我们靠着在豫州起家的老弟兄们,已经又拉扯出十万人来啦。”牛塔山道。

    “好,我给你五万人马,限你五日之内拿下古陶!”陈文礼下令道。

    “是,丞相!”牛塔山应道,“不过丞相,这五万人里,我能带多少老兄弟?”

    “给你两千。”

    “啊?才两千吗,丞相,能不能多给点。”

    “就两千,你如果觉得人不够,那你自己路上再想想办法吧。”陈文礼拒绝了牛塔山的要求。

    从豫州带出来的老兄弟总共也就六千人,里面还有一千人是骑兵。

    给牛塔山带走两千,已经是陈文礼能容忍的极限了。

    陈文礼心里清楚,他真正能依靠的,还是豫州这帮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兄弟。

    回去整顿好军队,牛塔山当日便带着两千老兵以及这两日在晋阳城内外裹挟的五万民众,号称十万大军,向着古陶进发。

    牛塔山本来想着,去古陶的路上,还能再多裹挟一些人。

    哪知道,从出了晋阳往南进入古陶境内开始,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归根结底,还是白莲教去年在豫州抢的太狠,坏了名声。以至于村民听说白莲教要来,非常配合官府的指挥,都很麻溜的便收拾好家当撤到了古陶城内。

    牛塔山就这样憋着一肚子气,带大军来到了古陶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