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出发了。”
叫上骆雫,一人一虫回到剧场地点。
说说游戏吗?
嗯......硬要我说的话,我不太理解它们的游戏,而且论输赢,从始至终的10局游戏中只有一局,轶和骆雫的棋子发生了冲突,可却又以双方皆输而联合脱离告终。
看起来轶和骆雫像是在经营一个世界和不同的种族,但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以主观的想法来走棋,只是想到哪便走到哪儿,真的是很随便的那种,我看不明白。
还是不说了这个了吧,我们先回到现场。
轶并没有要求过他们除主要条件外的任何事,祁云凡和星便自己加速了阶段时间剧情,他们自己也做出了充分的准备和闲杂事项的铺垫。这一套下来,轶的确看到了两人是学到了一些东西,只是轶自己一直提到的心眼不说,祁云凡和星干等着,桐闻那帮人也一直盯着,轶简直不想说啥好了,没学到不会事件结束后再分享联系么?
不说废话,轶下达指令:“自己开始接下来的转折事件,心眼的事情我安排在后面,你们不是知道嚒?”
祁云凡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这个很重要。”
“我也是。”星附和道。
呵呵。
轶心中冷笑,不再闲聊直接按下快进加速。
三年的路途,双眼失明的玄烨已经处在星球的另一端,他们玄家商业帝国的后花园,这里距离那个国家可是要在路上飞、天上飘和海里滑的,所以关于那个国家的事情,玄烨早就扔一边去了,总之他认命了也习惯了。
但他老子可不愿意,他老子的老子更不愿意,早在一年前买了一个国家当后背准备跟人家大国碰一碰找点麻烦,不说弄死老皇帝,至少让老皇帝断胳膊断腿是可以的。
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说如果不发生这些事,玄烨绝对能一生荣华富贵安然无恙了吧。
就人家这背景,皇帝老子都还没摸清楚。
至于玄烨他爹为啥不远万里跑到那里去做官,全是他爹的老子给逼的,不是正向逼而是反向迫不得已而离家出走。
其他的事情我不闲聊,先说说现在的剧情。
玄父现在被他老子拴在商业帝国当掌柜,由此,每天陪着玄烨打发无聊的就只有孩子他娘,老师东伯生,他爷爷,还有从小跟到大的贴身丫鬟。
一日,玄爷爷正和东伯生谈心,要说老爷子这种人大概也是想到引发祸根的便是东伯生,可谁说的清,两老头合得来啊,就像望交好友般你说我叹气。
无论哪一次,一把事情扯到玄烨身上,东伯生总会率先叹息一声:“哎,都怪老朽害了这个孩子啊。”
而玄爷爷是不同想法:“哎...都怪老头子没能早点把那个混账玩意儿拉回来让我孙子受这罪。”
双方都觉得自己的不是,无论哪次都是。
玄父在老爷子子嗣中排第二,上面有个老大,下面还有个老三,可其他的子嗣老爷子都看不上最看重玄父,直到见到双目失明的玄烨,老爷子才知道他家里痛失了一个绝好的苗子。
至于其他的孙子孙女,老爷子:“哼!一帮混账玩意儿,没看你爷爷我在忙吗?”
这就是差距。
“诶,东东啊。”老爷这时突然问:“你说的你那好友这么些年也渺无音讯,你就那么确信他会为烨儿医治?”
东伯生眼角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东东是老爷子给东伯生起昵称,也就两人私聊的时候会这么开玩笑。
不过,东伯生还是没过多在意回道:“治不治得老朽也说不清,但他能来,老朽是一定能让他来。”
“哦?如何说?”老爷子也有些好奇,也是他今天突然又想起这件事,所以顺便再问问。
东伯生提起的好友,老爷子也知道是谁。
那人乃是他都只见听几次且响当当的此界药师,当今药师的第二人。
这样一个人物,就他们商会都难以请得动,更何况情报踪迹还少之又少。
特别是玄父提起当初东伯生的一颗丹药便治好了玄烨母亲的顽疾,想到当初老爷子想了好多办法也没解决的事情,老爷子才更加确信东伯生确实与之相熟。
闻言,东伯生笑了笑,这次打了个哑谜:“你见到了便知晓。”
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这回老爷子算是有点明白了。
正说着话呢,院外一侍卫急冲冲的冲进来禀报:“老爷,老爷不好了,宅邸门前有人闹事,鸠客卿都被毒翻了。”
正聊得好好的,老爷子听到这则消息瞬间暴起,一巴掌拍裂面前的石桌,骂道:“奶奶的,那个龟孙儿敢在俺家闹事,走,跟我看看去。”
这巴掌的力道吓得东伯生冷汗直冒,他就一个文人,只是稍微接触过修行还未入门的文人,老爷子这回的火气算是让他见识到了,点了点头,随即也跟上。
鸠客卿是老爷子门下头一大宗师,大宗师可抵玄界的地玄境巅峰,就连老爷子都才地玄初期,你说一个金牌打手被搞翻了老爷子会不气?
相比老爷子,东伯生的心情也算是慢慢平复下了,要说修行天赋,他自己几斤几两算是清楚得很,但玄父和玄烨不能修行,东伯生就有些想不明白了,就算是隔代,玄烨也至少留有他爷爷的血脉才对。
若是能换条路走,玄烨将来定然比他走得更远。东伯生已经在脑子里盘起来计划。
正想着,宅邸门口响起一阵阵又老又尖锐的臭骂声。
“东伯生你这个狗东西,你小子给我出来,看老子今天弄不弄死你。”
门外的老家伙也算是有脑子的,就算闹事儿也不会跑进玄家宅邸里面去闹,否则他也不好脱身。
而且。
“老爷,老爷。”门口这时又冲回来一个浑身发红的下人,像是被染了色狼狈不堪。
看到老爷子跟东伯生赶来,他着急的禀报:“老爷,老爷,门口有个叫花子说是要找东伯生先生,鸠客卿都被他下毒弄晕了,您看如何是好?”
“下毒?”
听到这个此言的老爷子情绪立马镇定,能毒翻一个宗师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再看下人这一身狼狈模样,显然就是门外那叫花子的手段。
正想转头向东伯生询问询问意见,可没想到这老小子脸上却泛起诡笑,迈开步伐便大步走向正门,一边走一边还大喊回怼:“羊癫子你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将你当年追王寡妇之事告知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