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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啊~~~~~~~~~~~
    太子魏禅丝毫没有感觉出有任何的不妥,仍旧满脸堆笑的向裴淮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低着头在一旁边提醒,“太子殿下,接风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金陵的大小官员也陆陆续续到了前厅等候,您要不要更衣”

    “哦!”

    太子魏禅的掀了掀眼皮,随后又冲着,“看来孤要先失陪了,咱们等到宴席之上,再不醉不归!”,说完便要走出花厅。

    “好 !”

    裴淮之也随着站起身来,看上去似是要恭送太子禅、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手掌如刀, 袖袍无风而动,砍在了那太监一侧的脖颈处,将人彻底了披晕了过去。

    “放肆!裴淮之你干什么! 你这是想要造反不成,来.....”’

    太子魏禅,心中大骇,凄厉的喊声却戛然而止。因为裴淮之直接一个手部动作,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如行云流水。太子魏禅根本来不及反应。

    太子魏禅早在他与鞑靼人对战的时候便见过裴淮之的本事,那可是因为那鞑靼使者一句话,便不顾忌陛下的阻拦,一刀砍了那鞑靼使者脑袋的人啊。

    今日因着天高皇帝远,他一时得意忘形,居然心存侥幸,得罪了面前这一个瘟神, 他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整个肥胖身子,不断扭动,却无法逃脱裴淮之的手中的牵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因为下巴已经被卸了下来,语不成句。

    只能牙呲目裂,目红如豹的盯着裴淮之。

    裴淮之反钳他的胳膊,将他整个脸压在案桌上, 他见裴淮之脸上依旧挂着笑,心中越发害怕,只觉的身子一抖, 竟然失禁在了裴淮之的面前,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充斥了花厅里。

    裴淮之嫌恶的蹙起了眉。看了一眼他的手,压低声音,“太子殿下这双手,如果不能定乾坤,只能干那些龌龊的事,不如废了的好!”

    闻言,太子魏禅,浑身抖如筛糠。极力说成句子,“孤什么也没做,淮之你要冷静啊,不要乱来,孤与你无冤无仇!”

    他极力撇清自己。

    裴淮之冷笑出声。在广袖中掏出一柄冒着寒光的匕首,轻轻的抵在太子魏禅的油腻短胖是手背上。

    “啊,呜呜...”

    太子魏禅浑身冷汗直冒, 身子扭动挣扎的更加厉害,额头上冷汗涔涔,“呜呜。孤可是当今大魏帝国太子,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要是孤出了任何问题,裴家定然满门抄斩,而且孤一定会,将宋倾城充为官妓,千人骑万人压!”

    手起刀落!

    “啊~~~~~~~~~~~ ”

    一句凄厉而又压抑的闷哼声从魏禅嘴中发出。

    太子巍禅没想到裴淮之真敢对他动刀子。

    “不知死活!”

    裴淮之唇角掀起一抹嗜杀的冷笑。

    “巍禅,你记住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在你登上皇位之前, 你在我眼中便是狗都不如,而你想要登上皇位,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

    裴淮之一边说着,一边手掌用力,将匕首一寸寸的研磨到掌心。

    太子魏禅已然因这剧痛,身子不断痉挛,险些要一命呜呼。

    “噗嗤!”

    裴淮之又将匕首拔了猛然间拔了出来。用带着鲜血的匕首啪啪太子魏禅的肥脸,“太子殿下应该庆幸自己现在还有些用,否则其实我不介意送太子殿下一程。”

    太子魏禅透过滴落在眼中的冷汗,见面前的人,不怀疑他是真的敢杀了他。

    他疯狂的摇着头,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 含含糊糊的喊道:“淮之,孤再也不敢了打令夫人主意,饶我这一次!”

    裴淮之嫌恶的看着一摊烂肉,毫无气节,德不配位,享受着利禄繁华,却屡屡因噎废功的酒囊饭袋,眼底嫌恶至极。

    太子魏禅已经再也不堪重负,疼晕了过去。

    裴淮之神色恢复平静,眸子中的戾气也收敛殆尽。

    咚! 的一声

    将人随便扔在地上。

    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手和匕首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信步走出花厅,此时,前院的官员已陆陆续续到齐了,远远的是江南节度使坐在席面左上位上。

    已经过了开席一刻钟的时间,众人却不见太子的踪影,不由的骚动。

    裴淮之面无表情,出了花厅,穿过廊亭,对这太子亲卫说道:“翼王遣人刺杀了太子,太子殿下受伤了,你们去看看,顺便叫个郎中来。”

    扔下这话,裴淮之便冷淡的离开了。

    院子里一众官员,听闻太子遇刺了,瞬间人人自危,生怕成为嫌疑犯。

    江南节度使曹义豁然站起身来,这太子刚来金陵便遇刺,显得他节度使治下不严。他派人去打听太子的情况。其实太子的死活他也根本不在乎,但是绝对不能在金陵城出事。

    因为太子遇刺,晚上接风洗尘的宴还没开始,便就此散了,只留下江南节度使曹义和两江总督,在外等候太子魏禅醒来。

    而侍卫听了裴淮之的话,根本来不及细想,毕竟太子若是这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个侍卫,一个也活不了,都得为太子陪葬。

    翼王和太子殿下在京城的时候便不对付,如今却是没有想到,这翼王的人,如此胆大,竟然真敢刺杀太子。

    侍卫进了花厅,看着躺在黄色尿渍和血渍混合的秽物中的太子后,大惊失色,一边慌张的将太子扶到干净的地方,一边将自己的主子的看上去脱臼的下巴合拢上。

    须臾,太子痛醒。

    环顾四周,见花厅里面只有自己的亲卫,瞬间怒火中烧,大骂裴淮之狗东西,藐视皇威,目无尊卑,侍卫一头雾水。

    “太子殿下,裴侍郎说此次行刺您的是翼王殿下,难道不是翼王殿下,是裴。。。!”

    话说了一半,太子突然住下了谩骂的嘴巴。

    眼中神色未明!

    要说在大魏朝堂,他这个太子最大的隐患,便只有翼王,翼王母族势强,又手握重兵,而且比他这个太子更加得魏帝的信赖,屡屡在朝廷上与他分庭抗礼, 现在显然已经有了西风压倒东风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