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已经没有几天的日子了。
他现在就是每天数着时间过日子。
昨天陈飞像往常一样开启自身加持,偷偷的来到狱0中。
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易中海在被牢房的犯人轮番欺负。
“大哥,你别打我了,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你看我多老实了,现在!”
“再说了,我快死了,大家都知道我要被枪毙了,就不要打我了!”
只见易中海跪在监狱老大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对方。
但是对方根本就不搭理他,回应他的也只是挨在他身上的拳头。
他们这个牢房里每天必备的节目就是秀丽易中海。
他每次看到易中海的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只有手下修理他一顿,他才能解气。
这些人越打越重,声音也越闹越大。
巡逻的狱警听到声音后,走过来用着警棍砸了砸门。
他们才各自罢手,坐到一边去了。
之所以他看易中海很不舒服,正是因为是陈飞在背后操控。
影响了他的心情。
这才让他每天都会对易中海下手。
这就是陈飞对这个老不死的最后的报复。
但这也只是从他身上收取点利息而已,毕竟他之前做的事情可是比这要过分的多。
正在陈飞感到心满意足的时候,他身上带着的罗盘突然发出了震动的声音。
这个楼盘一震动,就代表有危险,要发生。
他马上把罗盘拿出来查看,上面竟然显示出了自己的名字。
同时,上面还显示了一个方向。
陈飞明白,这是有人要在背地里对自己下手。
陈飞非常惊讶,这还是第一次在罗盘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而且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幸好上面指引了方向,陈飞可以过去看看。
陈飞按着罗盘上面提供的方向一路疾驰。
不到几分钟就赶到了罗盘指引的地点。
陈飞一看这是一个巷子,里面还有挺多人在这里聚集。
他在人群中仔细查看了一下,倒是有几个熟人。
而且他们院子里面的闫继成也在这些人当中。
之前那个闫解成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
同时,他身边的那些人还在撺掇他。
“阎解成你带我们去找他,今天就让那个混蛋知道知道大爷我的厉害!”
“他妈的混蛋,敢惹我们大哥这小子就是活腻歪了!”
闫解成看上去也是精神振奋的样子。
“好的,大哥,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说完之后,闫解成就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前面。
陈飞一看他去的这个方向,不就是他们住的那个四合院的方向吗?
陈飞心中也明白了,这是对着自己来的呀,怪不得罗盘会发出预警呢。
而且听他们说话,看样子是要在自己经常走的那条路上埋伏。
真是一群鼠辈这么多人了,还要偷偷摸摸的埋伏。
不过这群乌合之众陈飞还真没放在心上,想解决他们还是挺容易的。
之前留了他们一条生路,一来是光天化日的,不好相死手。
二来他们肯定还会针对自己。
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既然这群人这么着急去死,陈飞自然不介意给他们加个速。
面对这种乌合之众,只要把领头的人给解决掉,就没什么大事了。
不过这个延界城也得解决。
不然这个饺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现在闫解成没有了父亲,家里面根本没有人管的了他。
这往后日子长了,还真是个祸害。
趁着这次机会,正好把两个人一并解决了。
而且在这群人里面也就只有带头的那个,还有闫解成是对自己怨气最大的。
其他大部分人,他甚至见都没见过。
那些人除了凑热闹的之外,也就是过来巷子里耍耍威风。
虽然嘴上在谈论着陈飞的名字,但他们跟陈飞根本一点交集都没。
自然也就不用搭理。
既然确定好了目标,陈飞丝毫没有犹豫,开始准备动手!
“大哥,你看那里就是陈飞那小子每天的必经之路!”
闫解成一边指出了方向,同时回过了头。
也正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脚突然不听使唤,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整个人就朝着那个大哥的方向倒了过去。
手中的匕首恰好长在了那个带头大哥的肚子上。
闫继成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把匕首也松开了,连忙开口解释。
“大哥不是这样的,大哥不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我就是脚下一滑,我没想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个带头大哥突然腹部一疼,他还想伸手把烟解成给扶一下呢。
没想到这小子却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小子,你没像这样是吧?你不是故意的行,那我是故意的!”
话刚说完,就用手中的匕首对着闫解成的胸口,用力的刺了进去。
同时还招呼了其他手下一起上。
“呸,真是个白眼狼,一起上我这小子,给我弄死!”
但是他们身边的几个人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
他们虽然是地痞流氓没有错,但他们也只不过是20左右的年纪。
根本就没见过这种场面。
而且要让自己拿刀捅人,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勇气。
眼看自己的手下也不上眼,解成这个时候也因为重伤倒在了地上,不断抽搐着。
“真是废物,我怎么收了你们这帮废物东西当小弟?”
一看自己带的人,一个都叫不动,他就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就用手中的匕首向闫介成发起攻击。
虽然袁杰成现在已经受到重伤,但还是本能的在向人求饶。
“大哥,别大哥,我不想死!”
虽然他的话语从头到尾就没听过,但是对方明显恼羞成怒的样子,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
在看着同样受伤的带头大哥研究成心中一发狠。
直接扑在了对方的身上,把插在大哥身上的匕首猛的抽出来。
也向着孙猛的胸口刺了上去。
两个人现在手上都有了武器,也都同样负伤。
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他们在场看戏的那几个人也都溅了一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