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说:“听了刚才的故事,你也大体明白了什么意思,这就是郭师当年称霸全球的计划。入侵黄炎国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征服黄炎国后,黄炎国就成了矮子鬼的称霸基地。”
“至于我们看到的特制粮食等各种食物,是郭师策划进入黄炎国的粮草计划。郭师精通各项技巧,极善营造,我猜测他一定掌握了第五人类的大脑,所以生产出来的东西世所罕见。”
“又是第五人类?”我喃喃自语,老光棍却听得无比明白;老光棍说:“你没听错!其实没有人知道第五人类长什么样,但也略知一二,他们意见不一,我们和郭师就成了第五人类两派的代表。”
“据说第五人类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存在,文明程度高度发达,他们已经不需要肉体的承载,所以无比长寿,而人类是低一级别的的存在,第五人类甚至能掌管我们的命运。”
“这么说吧,第五人类不但主宰人类命运,就连花鸟鱼兽山川河流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
“他们可以制造出人类文明,也能随时毁掉人类文明;这就象说的他们是造物者,一旦对这个文明失去了兴趣,他们照样会毁掉人类。”
“但他们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好恶决定人类的文明,基本是人类自我管理,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第五人类才会做出决定。”
“比如人类文明到了一定程度会走向极端,第五人类就会决定或者毁灭文明,或者升级文明。”
“毁灭的是人类文明,升级的也是人类文明,就看人类到什么程度。有句话叫做‘神仙一日,人间一年’,这并不是杜撰出来的,而是两个世界的差异。”
“我们不但是联络者,也是人类文明的守护者。郭师代表的一派主张优胜劣汰,想毁灭人类文明进行再造,而我们这一派则主张天下大同,包罗万象。”
老光棍已经说的很明白,而不是和原来一样说的模模糊糊;我实在想不到自己竟然肩负着这样的特殊使命,一时无话可说。
我的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长大了,而且是真正的长大。之前,我老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但现在我知道自己是那样的幼稚!
这一切的一切,都围绕在文明二字;比如郭师处心积虑发起战争,就是为了不断地掠夺毁灭,毁灭一个文明的存在。
而当今文明,掠夺的代表恐怕非米粒国莫属了,连矮子国都成了米粒国龇牙的哈巴狗,是恃强凌弱的代表。
我很是迷惑,按老光棍讲的故事,我们——秀才那一代分明已经消灭了郭师所代表的邪恶,销毁了这一时段的疯狂,又打退了第二阶段的攻击,但为什么都没有把地下建筑毁灭呢?
矮子鬼妄想吞并黄炎国,地下建筑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基础;我们只要摧毁地下建筑,不也就打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我问老光棍,老光棍叹气说:“哪有说的这样简单?你猜到了秀才和拐子哥都是第五人类保护者,他们不是不想毁灭地下建筑,但你想过没有,郭师三代人的努力容易被我们毁灭吗?”
我想中间一定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才问老光棍;老光棍说:“且不说地下建筑藏着许多德高级文明,单是其中的四十万冰人,就没有好的处理方法。”
老光棍说的有道理,这地下的粮食等产品只要运出去,一定能对文明建设起到极大作用,至少通过科学研究,生产出来的粮食就能解决好多人类吃不上饭的问题。
可是那四十万冰人就不简单;老光棍说了冰人可以说死了,但实际上还活着。我们不是郭师一样的思想,对敌人会坚决的消灭绝不手软,但这毕竟是四十万条人命,必须要妥善处理。
可是,就这样把他们放在冰库里吗?万一有人发现了冰人,图谋不轨把冰人唤醒,岂不是又要造成一场残酷的战争吗?况且这些冰人的能量是何等的恐怖,后果堪比核弹头!
“唉,已经过去二百多年了,都没有想出妥切的办法,只好暂时保持原样了。”老光棍无奈地说。
“走吧,咱们回去。”老光棍说:“咱们来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已经是下半夜,你忘了还有别的任务吗?”
我这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都在地下建筑,实际上现在已经周末了,我还要去省城工作!
地下建筑设计的无比高超,除了暗室和冷库,我见到的到处都是光明,没有黑夜和阴影。
到了我钻进来的孔洞,老光棍说:“再把这个孔洞复原吧,我带你们出去。”也不知道老光棍是怎么操作,转眼间那个洞就堵上了。然后老光棍说:“走了!”
我看见老光棍用手拍在了附近墙壁,忽然觉得似乎在漂移,再看就已经站在老光棍挖的洞穴里。
回去,老光棍二话不说,我也直接走向我的爱车边,爱车还在原地。反正是夜晚,我也不打算回家了,打开车门准备眯一会。
刚打开车门,就听见有人大喊:“谁?老实点!”吓了我一大跳;我靠,原来有个人正在车底下睡觉,车下边也就只能钻进一个人,但里面肯定不舒服。我说:“你是谁?出来,不然我就压死你!”
“哦,原来是窦总回来了!”那人似乎放松了警惕,对我说:“我是姚五子,没听出来吗?杨丽娟高管告诉我你出去了,车子就放在这里,要我来看着,不见你不许回去。”
我的心里顿时一股暖流,我爱死你了,最最可爱的杨丽娟表姐!但我不会表现出来,就说:“已经快四点了,回去休息吧。”
“你不回去?”姚五子似乎有点失望,我说:“我要回家一趟,就不送你了,回去吧。”我相信已经把姚五子安置好了,所以放心。
“可是,杨丽娟高管说了,见到你一定要和你回去。你现在回家,我恐怕不好交代呀。”姚五子十分为难的声音说道。
我说不回公司,其实也有点怵头表姐;我这时候才回来,她可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真的怵头她对我的管束。但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只能回去,免得她不管不顾就扭我的耳朵。
我们回到了公司;到了门前刚要下车,电动门就缓缓的打开了。姚五子笑着说:“其实窦总不必要下车,杨丽娟早就等着呢。”
我是不习惯,因为我步行的时候多,这和原来没有车有关,坐车也是别人送过来,所以我习惯了门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