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身体倒是没有多大事,就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才引发了肌肉颈软,经过一段时间的缓解后已基本恢复了正常。
但是玉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可把我吓坏了;好歹专家向我保证玉婉不会出事,她这样的昏迷实际更像深度睡眠,而不是病。
我要求让玉婉转院,因为专家的水平虽然高,但医疗设备和医疗团体等不能和大医院相提并论。林老板虽然不情愿,但在我坚持下不得不让步,他也怕玉婉会出事。
公司之所以不同意我们转院,是因为怕我把玉婉带走,所以就不同意;他们的理由是专家是一样的专家,其实在哪里都一样。
但我坚持,我也有我的理由,那就是我作为玉婉的哥哥,爸妈是玉婉的监护人坚决要求去省医院。
理由很简单,我们对公司医疗队信不过,如果出了意外,最痛苦的是我们而不是公司,万一玉婉有点这那,就算把公司的人统统都灭了也无法解除痛苦。
当然,我清楚的知道,我们想让玉婉去省立医院,得不到他们同意就根本无法出去。因为公司可谓是单独王国,和外界虽有联通,但没有公司的授权,任何人都进不来也出不去。
既然出不来,我们只能和公司交涉。刚开始他们也很坚持,但我使出了自己的暴脾气,一拳把他们的墙砸出一个洞,林老板这才不得不认怂。
到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到明天十一点玉婉要是再不醒来就一定送去医院,但林老板的条件是必须保证玉婉能够履行合约。
林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我;林老板竟然拿出了他们和玉婉签订的合约,如果有一方违背合约,就要赔偿对方一个亿!
怪不得玉婉说我们赔不起,一个亿对公司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但我们是平民百姓,不要说一个亿,就算一百万也够我们喝一壶!这个玉婉真的什么都不懂,她这是把自己卖给了公司。
这次林老板没有提出让我留在公司,我想了不止一个答案,但想来想去就只有玉婉和公司签下的合约,他们可以以此为要挟,逼迫我们就范,因为我不想玉婉困在公司,就只能我屈服了。
等到第二天十点半,我就让林老板准备车;玉婉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尽管专家采用了多个方法,但几乎没有作用,就是针扎玉婉也没有反应。我对林老板说:“如果玉婉不醒,就等着我的报复吧!”
我这不是说说而已,我是真急了;爸妈才成了正常人,玉婉却长睡不醒,不找他们的麻烦去找谁?玉婉是被他们骗来公司的,我会要求法院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其实林老板不是不慌,只不过不会表现出来。不过我已经看出来,因为不用我说他们早就把救护车开在了门前,就等一声令下马上出发。
十点五十五分,专家什么都不说,只是摇了摇头,接着林老板就笑着说:“窦总,咱们就按你的要求,把窦玉婉送省立医院。”
在一瞬间,我看到林老板似乎极度失望又气愤至极,但转瞬即逝。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像我明明应该自己压制自己,但仍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沉下脸一句话不说,只是摆了摆手让爸妈等上车。因为一辆车显然不够用了,爸爸和其他人都去了另一辆车,救护车上就我和妈妈,其余是护士和保镖。
后面的车上,跟来的依然是老刘,这一次看来他负责到底了。不过这样也好,我几次探路都没有搞明白,不想这次他们亲自带路来了,省下了我的脑力劳动。
其实我有大致的通行办法,但只能是我一个人;我的打算就是让荧光球带路,我虽然要吃点苦头,但一定能不为阵法所困,大不了披荆斩棘,破了他的阵法,开辟一条新路。
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不得不采用的方法,既然能顺利出关,我也就不用多考虑了。我们用了半个小时穿过了树林阵,又用了半个小时才到了省城。
大约十二点一刻,我们来到了省立医院,却发现已经有人迎了上来,直接引导我们去了保健分院。
保健分院和省立总医院紧挨着,只不过在另外一个院子,院子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进进出出似乎都非常的严格。老刘说:“窦总,这里是省城规格最高的保健医院,我们直接联系了这边。”
原来这里住的都是退休高干和富豪商贾,别说一般人了,就是千万级别以下的人也不敢轻易在这边住,一句话就是这里的花销极大,少有人承担得起。
因为专家也查不出玉婉是什么原因,于是就把玉婉安排在保健分院。在这里,专家教授来了一批又一批,给玉婉检查过后又都走了,遗憾的是都没说出什么原因。
我很急,就把老刘喊了过来。其实公司对玉婉特别的重视,不但派来了两个常驻保镖,而且让老刘常驻,随时处理各项事宜。只看公司留下的人就可以证明,玉婉在公司有多高的规格。
但我也明白,他们的任务并不是前面所说,最重要的其实是监视我们,而不只是为了我们。但这也无妨,他们主要监视我和玉婉爸妈,对其他人并不在意,进进出出可以随意。
第二天,她们都说出去逛街,我没拦着;她们好不容易来到省城,让她们长长见识也好。但我也叮嘱几句,千万不要迷了路,以至于找不到我们了。
杨丽娟说:“你娘娘们们的干什么?这两天都不见你的人影,公司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我们出去就是为了公司,这里打电话不方便,还是出去方便,你就甭管了。”
也就是表姐敢对我龇牙咧嘴,换成李莉和曹淑莲,她们不笑着对我说话都觉得对不起我,我知道在她们心里的分量。
到了中午,她们竟然买来一大包衣服,表姐没好气地对我说:“赶紧褪褪身上的灰,都几天了都没换过衣服,一股酸味熏死人了!”
我的身上真的这样糟糕?我抬起袖子闻了一下,不怎么样呀?杨丽娟却猛地踢了我一脚说:“闻什么?你不觉得酸我们可早就忍不住了,快点,里外都换了!”
看样子她们单独给我买了一包衣服,里面从外衣到内裤样样不缺,实在是有心了;我尴尬的一笑,别的都好说,怎么她们连内裤也帮我买?
不过仔细闻一下,一股刺鼻酸臭味让我避之不及,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跑:妈呀,这是咋整的?我竟然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