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离了也就不要再想太多,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早晚被拖累。”我已经粗略地替他算了一笔账,给他一年十万加,几年下来日子比谁都强,再找个媳妇还不简单?
我说:“杨高管都和你说明白了吧?其实你不用跟着我,先照顾家里就是了。”姚五子马上回答:“不用了,杨高管已经替我安排的这么周到,我已经很放心了,从今后你指到哪我就打到哪。”
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我想起了前邻居家的寡妇秀菊。他们两个年龄差不了许多,一直单着就等于耽误自己,既然一个离婚了,一个死了男人,我何不撮合一下?
我对姚五子说:“姚五子,活该你有福,是你的就跑不了。”
姚五子却感到奇怪,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对他说:“你别急,听我说仔细;昨晚刚想你要真的离婚,能不再找一个?我想给你说个媳妇,至于成不成那是另一回事,你就等我的信吧。”
不管姚五子什么想法,我脱口而出;姚五子大概惊呆了,瞪着眼竟然五分钟都不说话;我实在等不及了,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早饭后我就去女方家了。”
姚五子这才醒悟过来,说:“不行,那可不合适!刚离婚就找媳妇,还不被别人笑话?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外边早就有了人,所以才迫不及待离婚。不妥不妥,真的不妥。”
我却当做没听见,挥挥手说:“这样说定了,等我的好消息!”
天亮后我刚入睡,所以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表姐怕有人打扰我,就干脆从外面挂上锁,表示我不在公司。
眼看已经十点,我慌了,也顾不得吃点东西,直接喊开门。杨丽娟却是不急,慢腾腾打开门说:“急啥?饭菜就要好了,等几分钟。”
我忽然想到了拿出来的糖块,就对表姐说:“来不及了,我随便吃点东西就行。”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几个糖块给了杨丽娟,说:“不要浪费了,而且只能自己吃,这糖块来之不易。”
本来我不能拿出来给别人,因为这毕竟关系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但转念一想,杨丽娟已经被小智收了,我们就成了战友加亲戚,她知道了倒也无所谓。
不等杨丽娟发出惊讶的声音,我已经飞快的到了车前;我看见杨丽娟漫不经心的剥开了一个糖块,送进嘴里又夸张的张开了红唇,嘴里好像能塞进一个大西瓜。
秀菊家里仍然关着门,家里老人大概去买年货了。眼看就是大年了,人们还是老习惯,过了腊八就备年货,更别说腊八早就过了。
我家里也锁着门,所以我把车停在大门前,直接就去敲邻居的大门。
秀菊家的宅院和我们家一样,一二十米的院子,再加上七八米宽的正房,声音小了可能听不清。我懒得大声喊叫,于是用意念把声音送进她的屋子里;我说:“大姐,我是文文,到你家有事。”
小时候秀菊偶尔也会逗我玩,但感情不深,所以我对她并没有多大记忆。不一会儿,就听见清脆的脚步声,听走路分明就是秀菊。
年轻人的脚步声和老年人的脚步声绝对不一样,所以能听的出来;声音到了门口,并没有马上开门的声音,但却听见了说话声:“文文,是你吗?”
当然是我!不过我感到无奈,整天躲在家里干什么?难道就窝在家里永远不出来?就看见秀菊家的铁大门开了,大门下面有个小门,小门只开了一条缝,门缝里伸出短发女人的头,倒也很受看。
“进来吧文文。”秀菊闪在一边,显然是给我闪空;我从小门钻进去,铁门又马上关上了;秀菊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想进来更多的人,所以只好关上门。”
我明白,要不是我她根本不开门。性格决定了如何做事,为了不让别人打扰,秀菊宁愿天天关门。
我点头表示明白,到了门口我就站住了,想等她先进去;秀菊就说:“进吧,这又不是去别处。”说着还推了我一把,我也就笑笑进屋,但没吱声。秀菊随口说道:“其实你在家我知道。”
我马上明白,我睡的是南厢房,而她住在小北屋,其实我和她也就隔了两道墙,外加窄窄的夹道。对此我不知怎么回答,所以就干脆不说。
秀菊也不吱声,但很快就给我沏好了一杯茶,我赶忙站起来迎接,秀菊说:“你客气什么?快坐下吧,来了就是客。”
秀菊虽然不出门,但对人一样热情,我就松了一口气;都以为秀菊闭塞的性格不好相处,但真正接触了才知道不是那回事。
“你是稀客,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你就说吧。”我刚坐好,秀菊就单刀直入说,反倒让我一时忘记了说什么。这也让秀菊看出来了,秀菊说:“不用紧张,你都是老总了,紧张什么?”
是呀,我紧张什么?我是为了成人之美,是做大好事,秀菊能把我撵出去不成?我虚伪的呵呵一笑,对秀菊说:“大姐,非要有事吗?我来讨杯水不可以吗?”
“真的就是找杯水吗?”秀菊笑眯眯地说:“找水喝去前邻居家,喝起来会更方便,是不是?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喝完这杯水请赶紧走,别忘了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虽然是老总,但说话比起秀菊似乎逊色多了;我就笑着说:“秀菊姐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能说会道,我服了。秀菊姐,我就实话实说了,只要你不生气。”
“说吧小屁孩,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小屁孩,你说我能生你得吗?”秀菊非常大度的说,就像老气横秋的老人,但其实不过在装老。
不过也好,既然拿我当做小屁孩,我可就百无禁忌了;我说:“秀菊姐,那我就说了,有个人需要找个保姆,于是我就想起你来了。”
我想秀菊姐一定不甘心老死在家里,所以我就想了个方法;果然,秀菊姐说:“在哪里当保姆?我愿意,只要能离开我们附近就行。”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见到太多认识的人;我对秀菊说:“不很远,但是这个人要求的条件很苛刻,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做不到就当我没说好了。”
我准备先将她一军,所以不几句说出姚五子的名字;秀菊果然上当,问:“什么条件?又能苛刻到哪里?其实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对我说三道四。”
秀菊已经说得明白,我就说:“这个人刚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孩子不大需要有人带,而这个男人会经常外出;如果你觉得能带好孩子就可以谈下去,不然我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