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要了林老板的命,我要是一路学车,路上会不会出意外?万一出了意外,人都没有了合同不就作废了?
我和姚五子没出本市,三辆车就已经来到了,其中带头的就是大胡子。我从车牌号码就看出是林老板派来的车队,所以赶紧和司机姚五子换了座位,我自己开车。
对方很远就一个劲的按喇叭,但我装作没听见,把车开得忽快忽慢,甚至故意扭来扭去,保证能吓出他们一身汗。
姚五子倒是不在乎,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再说,姚五子还是大盗的时候就是特技驾驶员,他保证能保护我的安全。
其实只要不紧张,我是不会出事的;况且,我在脑库已经不知道熟悉了多少遍了,甚至在熟悉开车的时候能感觉真正驾驶的快感,就和现在的我感觉一模一样。
熟能生巧,现在我可以随时随地打开脑库,随时运转,而且和现实能够随机结合,甚至已经感觉到能和小车融合在一起。
姚五子微笑且不说话,这说明他对我的技术完全放心。我也微笑的点头,然后突然加速,冲着三辆车就闯过去。这可把司机吓坏了,多亏他们都是老司机,赶紧猛打方向盘,才堪堪躲过一场车祸。
但不是都躲过了,最后一辆车就是大胡子的司机,他竟然不躲不闪,直接把车来了个原地漂移,就横在了路中间。
我靠,他是想和我一命换一命呀?!我可不傻,在最后的五十厘米距离,我们把车停下了。这次是姚五子的紧急制动,其实我想在离开大胡子十厘米的地方紧急刹车,让他们来个魂飞魄散。
停下来就停下来吧,这样也能把大胡子吓个半死!但只是一秒钟之内,大胡子就打开了车门,迅速下车。大胡子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说:“窦总,让我来替你开车吧,你休息吧。”
我已经打开了车门玻璃,对着大胡子笑嘻嘻地说:“嘻嘻,我开得正高兴呢,不用不用,你没看见我开的多遛吗?再说也不用你替我,我累了有人替我,我有司机。”
我顺手指了指姚五子,姚五子只是点点头。大胡子又说:“也行,那我就坐你的车吧,让司机去开我的车。”
反正我是明白了,林老板绝不敢让我继续冒险,所以把自己最好的司机都派来了。大胡子车技一流,而且坚决执行林老板的命令,他上车就会阻止我继续冒险。
姚五子不说也不动,显然对大胡子说话直接不鸟;但大胡子却异常坚决,对我说:“窦总,我是来保护你的安全的,请让我上车。”
我说:“上来吧,但只能坐后边,我的身边已经有副驾驶了。”大胡子的意思无非要占据副驾驶位置,以便让我不能胡作非为。但我不让他阴谋得逞,看他有什么办法。
大胡子车上的副驾驶已经接替了大胡子,大胡子挥挥手说:“走吧,但不能超过五十迈。”
大胡子发出了限速令,副驾驶也就听令行事,始终不会超速。这正合我的意,其实我的动作是故意的,就为了磨磨蹭蹭。我瞄了一下,他们几个都用上了步话机,都在听大胡子指挥。
这时候姚五子不失时机地说:“再慢一点吧,你刚学着开车就开的这样猛,真把我吓坏了。再说出了事我们也就算了,但现在还有别人,他们跟着赔上一条命可就亏大了。”
姚五子故意说给大胡子听,我心领神会,就把车速降低到二十公里,好歹像电动车的速度。姚五子连声说道:“对对对,就这样速度,实习司机这样最稳了。”
真是滑稽,百万豪车竟然跑出了二十公里的速度,让大胡子要哭了!大胡子说:“照这样的速度,今晚我们能不能到公司啊?”
我也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说:“这该怎么办呀?快了你们说危险,慢了你们又嫌慢。哎,不如我们就地开个研究会吧,研究一下什么样的速度才最合适我。”
说着我就把车停下了,并且对大胡子说:“哎,你也不要耽误时间,赶快把他们几个人都请过来。俗话说‘三个诸葛亮,赛过诸葛亮’;人多心眼就多,肯定能想出好办法。”
就算二傻子也明白,我是在故意刁难他们;大胡子这次更急了,说:“窦总,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我就是个打工的,您真要让我们过不去,林老板一定不会饶过我们。”
大胡子可怜兮兮,就象吃了屈的小媳妇,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我忽然想到有点不妥,毕竟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并没有决定权,我整了他们林老板肯定把火撒在他们身上,这样岂不是害了他?
我对大胡子说:“好吧,为了你我就让司机替我开车,但速度一定要控制在六十以下,我要休息了。”
剩下的路大概是二百多里,按六十的速度四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这个速度赶到,林老板应该睡了,不可能继续等着我。
我暗自庆幸,姚五子果然是个人才,很多事能察言观色,不用我说话就能替办的妥妥的。虽然我并没有说和林老板的矛盾,但他从我的动作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一路无话;直到树林阵,姚五子看出了异样,就把车速迅速降下来,对我说道:“窦总,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我其实并没有进入沉睡状态,因为我有好多事需要思考。姚五子叫我,我才回过神说:“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的,我发现前面的树林大有古怪,很可能是个阵法。”姚五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姚五子也懂阵法?
关于阵法,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不是荧光球的引导,就是两个人对面我也不可能看到曹淑莲她们。不过,这已经是原来了,现在的我虽然没有仔细研究这阵法,但已经知道大概了。
换句话说树林阵已经困不住我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熟悉了阵法,以及阵法的变化,我应该很快就能破了阵法。这就像在地下建筑的阵法,看似凶险,但在我面前都能趋吉避凶。
“你觉得有危险?”我表现得对姚五子十分信赖,这正好是对姚五子的考验。我说:“要是你觉得危险,可以走你想走的路线。”
我决定不按套路,目的让姚五子知道此来的危险;姚五子说:“虽然危险,但也不会有大的危险,我能对付,就让我试着走别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