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快拦住他!”眼镜开始惊呼,他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会咬舌;但我马上制止:“停下!不然我把舌头一口咬下来!”
周围的人都围拢过来,但听到我的命令,就都吓得不敢动了。眼镜却气急败坏,对棒子说:“你干的好事,不知道他受了伤你们就没有这么多钱了?”
我到底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但看样子我一定很值钱,不然我说我愿意交赎金,棒子他们都爱搭不理。棒子也傻了,就没想到我真的敢咬舌!
“千万不要冲动!”棒子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说:“我是跟你闹着玩,你不要冲动,你再咬一口我们也受不了啊!”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我说:“快点,我咬下来了,你一定要咬!别特妈的说话不算数,做事不如个老娘们!”
既然眼镜说了,我自然有恃无恐;棒子不是老大吗?我就要整治你!恰好这时候月亮又出来了,就见眼镜明显的皱起了眉头,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棒子。
“棒子,这可是你们老板说的,生杀予舍都要听我的,对不对?”眼镜一改文质彬彬的形象,看着棒子说。
“先生!”棒子对着眼镜开始慌张,并且称呼眼镜为先生:“先生,这完全是个意外,请先生原谅!”
“我很想原谅你;”眼镜一字一句地说:“可是,窦总已经受伤了,而且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谁能原谅我呢?既然窦总已经说出来了,也是你让他咬舌,愿赌服输,你就照办吧。”
我就是等着眼镜发话,谁想到棒子却怂了,说:“先生,附近没有医院,咬下来就接不上了啊,求求先生放过我吧!”
“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们的老板说因为你的原因,窦总已经咬舌了。”眼镜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但听着冰冷,冰冷的棒子直打颤。
“噗——”我又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在月色下显得更加魔幻恐怖,就像经历着血的战争,喷溅在了棒子的身上。
“棒子,我这是第二口,第三口你就等着给我陪葬吧!”我的声音更加的含混不清,似乎是舌头断了的缘故;接着,几个人差不多都惊叫一声:“啊?!”
声音又惊又惧,都想不到我会接着又开始自残,同时一个微弱的落水声,就好像我的舌头掉在了水中;眼镜终于忍不住了,惊恐地对我说:“窦总,您不要冲动,我一定替您出气!”
紧接着,眼镜已经变得狰狞,对棒子说:“你们老板说了,谁要是不服从命令,我可以任意处理,对不起了棒子!”
天空又变得阴暗,朦胧的夜色让整个夜晚愈加鬼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镜的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当啷”一声扔在了船上;眼镜说:“去,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他这是对彪子说的,因为他隔得棒子最近;彪子有点迟疑,眼镜又冷冷说道:“你不敢吗?那就割下你的舌头吧!”
“我去我去!”彪子马上变得迅速起来,两步就走在棒子面前,说:“大哥,实在对不起了,我不想没了舌头,所以要怪你就怪自己说话不好听了。”
彪子的匕首已经举起,但棒子的嘴并没有张开,彪子无奈说:“大哥,咱们一家老小还要不要?张开嘴巴吧,不然我只能给你开一个大口子了。”
彪子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棒子不张嘴,他就只能把棒子的嘴开得大一点,到那时就不怕棒子不张嘴了。
“啊——”忽然一个悲惨的声音,几乎同时又是噗的一声,接着就听到棒子含混不清的叫声,棒子已经把自己舌头尖咬下来了!
真特娘的疼啊!我看见棒子疼的翻滚嚎叫,就觉得自己的嘴里也在发麻。我又不是傻子,能会真的咬下自己的舌头吗?真特娘的笨死了!
我只不过用冥想力逼出了稍许血液,不疼也不痒,我只不过想教训教训这些土匪而已!至于落水的声音,也不过聚集起的能量。
对于劫持我的人,已经不能简单地称他们是社会人,他们就应该承受更大的惩罚!这个棒子乍一看比较凶恶,但也不过是怂包一个,还敢出来当二大爷,呸呸呸!
我已经感知到,其实这里离省城并不远,因为我突然嗅到了城市的味道;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闻惯了家乡的味道,再来到城市,一定会有不一样的味道。
在我的感觉里,家乡的味道比较单纯,就像没有杂味的菜蔬;而城市却是五味杂陈,若干种说不出的味道掺合在一起,组成了难以言喻的怪味道。
城市的味道虽然比较远,但不是闻不到,所以说小船并没有远离城市,这里应该是城市郊区。
想到郊区,我就想到了雪湖;雪湖和省城不远,但并不是旅游区,有很多渔民以此为生:因为雪湖幅员辽阔,倒是衍生出很多的渔民。
再看看远处的渔火,虽然依旧看不清,但我也能确定,那就是渔船!再想想湖水入水口,不就是我们所在的大河吗?
也许还有河水注入到雪湖,但已经不重要了,我要让自己知道现在在哪里。我对眼镜说:“狗屎,你怎么这么狠心?要是落入了湖水,整个雪湖都让你这个狗屎污染了!”
我不屑的看着眼镜,一脸的鄙视:“棒子这辈子是完了,好好的人成了二哑巴,太惨了,都是你这狗屎逼得!你这抔臭狗屎长得人模狗样,实际心如蛇蝎,你们跟着他都瞎眼了!”
所有的人都被我说的话惊呆了,因为此时我说话和正常人一个样,吐字格外的清晰;我虽然让棒子自己咬舌,但也没说你动刀子呀!棒子只要是表示一下,我也能饶过他。
逼着棒子咬下自己的舌尖我不后悔,因为既然当了坏人,就必须想到做坏人的后果。自己咬舌出于本能,顶多咬下点舌尖,但我看到棒子却咬下了接近一半舌头。
原因很简单,就是彪子拿着匕首要下死手,这一刀下去更是可怕,棒子不知道会给自己割下多少,所以情急之下自己动嘴,一口咬下了一少半。我娘唉,这可是肉啊,得有多少肉才养的这么大?
这绝对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这也是我灵机一动的想法。
只有乱了,我想达到目的才会更有把握。眼镜霎时间变得更加阴沉,对我说:“窦总,你在耍我们?”看样子,眼镜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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