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妈妈从没见过这样的夜轻歌,被吓得不轻,看着她不断流血的小腿更是心疼不已,;歌儿,妈妈求你别闹了好不好?;
听到妈妈难过的哭声夜轻歌睫毛颤了颤,眸中的戾气杀意退了些,她回头看着妈妈温柔的说,;妈妈,胡闹的是他们?是御肆害我滚下了楼梯,我还把他送来医院,他们不但不感激还反过来不断地指责冤枉我。我可以当他们是疼爱孙子心切所以一时昏了头。可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
;我们家不欠他们家,他们没资格如此羞辱你。所以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既然他们这么在乎御肆,那就让御肆死吧!;
妈妈没想到她这么做竟然是因为自己,老头老太太也没想到,三人一时间都愣怔住了。
唯有御肆似乎并没有多惊讶,此时也不挣扎骂她是疯子了,而是微蹙着眉心定定的看着她,眸中满是困惑和不解。
夜轻歌话落,转过身准备直接把御肆从踹开的玻璃破洞上丢下去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淡薄的声音,;住手。;
那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透着无尽的冰冷。
夜轻歌回头,看着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的面具男人,眉心微蹙了起来,这应该是御肆的小叔,自己如今的未婚夫吧?
想到轮椅上男人的身份,她眸光就沉了沉,抱着御肆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御肆被她铁钳般的手捏的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却也只是皱了皱眉,抬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小声的说,;疯子,可以放下我了吗?再折腾下去我不用被你丢下楼就要死了。;
现在他感觉天旋地转,脑袋疼的要炸开似的。
夜轻歌蹙着眉头看了眼御肆,犹豫了一下将他放了下来,刚收手御肆身体就晃了一下,她又赶紧伸手把人扶住。
御枳墨面具下的紧锁的眉头刚因为她放下御肆而舒展开,现在却又因为她的搀扶又皱了起来。
凝视着紧挨在一起的两人,他终究还是收回了视线看着老头老太太叫了声爸妈,然后看向夜妈妈,轻点了下头,;齐阿姨,好久不见。;
夜妈妈看着轮椅上的他,扯了扯唇角,;是啊,好久不见了。;
自从几年前夜墨焓车祸后他便不怎么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这也是自车祸后夜妈妈第一次见到他。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下,而且他竟然还坐着轮椅,戴着面具。
夜妈妈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夜爸爸跟自己说的订婚一事,此刻看着轮椅上的夜墨焓犹豫了起来。
难道他们真的要因为一个口头婚约把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吗?
;阿姨,小肆现在需要卧床休息,我们去外面谈吧,爸妈,你们也出来吧。;
御枳墨说完身后的人就把他推着朝外面的客厅走去,夜妈妈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老头老太太不放心夜轻歌回头看着她。
不等他们开口,御肆就忍着晕眩的感受说,;爷爷奶奶,我没事,她刚才就是闹着玩的,你们出去谈事情吧。;
老头可不认为刚才夜轻歌只是跟他们在开玩笑,叫了保镖进来看着,他们才提心吊胆的出去。
卧室的门被关上后,御肆轻轻地按着头,紧皱着眉头说,;可以麻烦你一下,扶我到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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