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之间是相互吸引的,这点理解自然是没有错。能够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一种自信。自然逻辑自洽的话总是会有讨论的可能。
自我存在,已经被归类到了我的念想之间,可以说被抗拒着的我其实是一个某些方面的幸运儿。大肆的做出追逐。可就是赶不上我的心。
飘来飘去的灵魂终究会被吹散。说来一切就那么的不真切了。相信着的事物总会成为基本,我要去想,去思考才能凑合着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与其这样遭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其实真的不如真正的解放掉自己,释放掉自己的灵魂。
听起来就不会存在所谓的好事发生。灵魂到底是什么?以及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精神力。
复盘是在这个五年的昏睡治疗中所不能缺少的。因为记忆不太给力的原因,所存的记忆好像是不太够的,不太够用是真话。而且虽然说活了有个正常寿命的三分之一多了。自然是以六十岁就死掉为参考点。大概三十多年。在我的眼睛和口鼻都没有丧失功能之前。
进行的思考,而在这个过程之后就可以说是幻之林阶段。那个时刻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痛醒了之后又开始进入到这个扑朔迷离的诡异世界之中。没有多么想要把那些虫龟啊,还有该死的小人给牢牢的记在在我的回忆里成为我的一部分的。
但是已经没办法了,就是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到这些。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所不能期待着的时候。那些事物就成了我的一种心灵上的寄托。当然也有一份成为虫龟的实感。
人和怪异的生物总能找到相似性,但其实都是源自所谓的现实吧。不知道我是否有着在黑暗世界里的天赋。
但在苏醒前,是真的有那么一段奇怪的经历。错乱的来源始终是不明的真相,而一切大白之后才能给予我些许真正的安慰。
一切都是建立于脑海的,脑海啊。脑子是一团一团的我知道,但是切除了脑而身体还能自行运转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我的脑可能是有些损坏了。
不然不可能出现奇奇怪怪的幻觉。早些年我记忆中也曾有过类似的人。
那是我的一位朋友,虽不能说是那种关系,但同样的理解总是能够使得两个事件的经过发生比较。
对比起来就是遮掩着的情况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的真相。
我无法相信他口中所陈述的事实,但是也对于我自己这么否定而感到害怕。
到底是什么在确信这一切就是一样的内在。
他那个时候突然被消除了作为人类的视野。在一瞬间,就像是脑子烧坏了一样。
什么都看得见,但是周围四处都发出人的声音。但却见不到一个人。无论是碰到了谁,还是说了什么东西,还是说自己不自然的被谁拉着走了。
除去恐惧之外,还是空无一物的混乱感,无论是电脑,还是文件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但是随着一瞬间的电击一样的疼痛。那些人就突然消失了。
明明还在接着电话,明明还在交流着小组之间的意见,明明还在饮水机前接水。
但是一切就是那么的突然。什么都不见了。只有人不见了。
空荡荡的大楼和楼下飘着走的车,被掏空了实体的诡异世界。
也听不见正确传来的声音一类的话语,有的都是噪音。
知道是说话,但怎么也听不清。不过一会就晕倒了。
那个时候我去看了他,只不过惊慌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浮现。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觉得毫无新意。
这家伙不过是想要耍点什么小聪明然后请假而已吧。
那个时候我认为他是在装宝,医院所开的各项证明虽然让他狠狠的血亏了一波。不过对于被吓得不轻的他来说,这好像是一种安慰。
自然医院什么都没有检测出来,核磁共振,抽血,心电图,尿检……
没有任何地方是出了问题的,而且也看了心理医生。
只是说压力大,多休息就好。也确实像他所说的一样,慌张在梦里被解决了。很自然的就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只不过我为什么会想起来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只不过现在的我和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我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做匪夷所思。
这不是卿卿我我的恋爱,也不是热血沸腾的战斗,只是一种理解之外的的东西。本来就很少有人涉及,就和突然出现bug的游戏一样,是问题的所在,关键点上的东西。
毕竟是模糊不清的内容,本质不会有过于细腻的描述,但这种不自然早就不是作为渺小生物所能把控着的了。
总是很自豪和很自信,那不过是无知而已,聪明的认为得到了对的方案而不断的去实践。
得到了所谓之人的认可有什么用,人代表着世界?真是一个笑话。
所以这么认为的我被打压着,被束缚着,有着无力回天的趋势。其实不还是被大大小小的欲望和野心所包裹着。
被束缚久了获得了自由,会开始怀疑一切的走向,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改变世界的妄想就是我的压力,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干涉真正的世界。
那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烈火而已。
燃烧一刻之后,问于迷茫之间。
是我终究会错付,而一切都将按照正确的行进过程走过。每一个方面都不出意外的变出真正该有的样子。
合理和抽象的事物,本质上不被理解,但本就没有理解的必要。在理解之上也不能解释死机时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瞬间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机会,所谓的悲惨就是这样的突然。
告知与否思考始终是维持自我存在的基本,肉体代表着我的话。身份和地位都无关紧要,必须不断地符合观测而改变。那种东西只是一个压迫罢了。
要的还是自己,而不是真正的空洞。事实是如此,追求也是如此。
没有事件的铺垫,形成不了流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