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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了饭,稍微整顿了一下。总是觉得无聊。

    稍微带回来的时候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糖。

    大大方方的美名曰:“妈你尝尝这是特产。”

    只不过是巧克力,大白兔,什么焦糖,太妃糖…

    七里八里的还有棒棒糖和那种五颜六色的小颗粒,还有润喉糖。

    “哦,好好。”

    我坐下开始吃生饭,因为并不想加热太久,于是就选择了随便弄。

    大概不一会就出锅了吧。

    对于我来说,这些饭菜都吃腻了。

    大概也不过是西红柿炒鸡蛋打的猪脚汤,还有什么胡萝卜炒肉。

    还是简单的味道,实在,但是营养。

    小时候倒是没少吃,只是啊,这做饭为人心。我没怎么加热,自然是熟都没熟透。

    就开始吃了,一开始算是,没有什么味道。

    毕竟最近没事就吃各种糖,也不知道有没有患病。

    但吃多了也就腻了,太难吃了。

    吃口饭菜倒是回味无穷,稍微的有点干枯,但还行吧。这饭菜啊,还好能吃。

    能吃的话,就好。要是一开始维护不起来的东西就崩塌了的话。

    一开始就不会去品尝了。

    这就是在废墟里寻找肉,在糟糕的螺蛳里打鸡蛋。

    虽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心情似乎还是有了一点点点好转。

    想去从前点事情,科幻极了,所以无法理解那种视线。现在感觉来说,是真的很难。

    大概快要了吧,赶觉觉得算什么的话,那还不如就这样走走停停呢。

    说是如此,可是一时间也没有多少感觉。

    好无聊。

    “妈,我爸哪里钓鱼了?”

    看着我妈在把我带回来的大袋子糖给收起来。

    我还是继续在等待她的回答。

    “去好远了吧,大概在山明那边。”

    我这地方是叫做野鹿子。山明的话大概要走大概100km。

    确实是有够远的嘞。

    “我爸,它开车去的吗?”

    “是啊,家里的老面包车它开走了。”

    “真在山明啊?”

    “儿,你打个电话去不就知道了。”

    “算了,我没打算去哪里。”

    “毕竟我工作都辞了嘛。”

    我妈来劲了。

    “都说了你啊,就是不听劝!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找个安稳的工作?”

    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吧。

    “哎,你急什么。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一没抽烟,二没喝酒,三没赌博,四没吃槟榔,五没去嫖。多好啊,还健健康康的。别就着急嘛。”

    我妈接着说:“白啊,我知道,你善良,但是,要知道,人总是要有个安稳的去处。老是回家里来,要是你妈我不在了。你那鬼佬爸管你啥呢。”

    倒是现在是没啥好说了的,只是觉得自己很无趣。

    反正,这个时候去考虑这个事情,什么父母没了啊,什么家没了之类的。

    首先,还是想好在家里这边找个工作吧。

    好久都没有联系的一个编辑。

    不知道它还在不在。

    “妈,别急,我回来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事情做的。”

    我妈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来收拾饭碗。

    我抵住了它的手。

    “不用你来,我洗。”

    顺便就拨打了电话,要是没错的话,应该是老陈。

    “嘀嘀嘀…嘀嘀嘀…”

    漫长的电话铃声咋咋作响。

    我听着,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妈倒是走远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了。

    就那样吧。

    我瘫倒在座椅上。

    还是无聊。

    找编辑干嘛?说不定这家伙早就辞职了吧。

    我没路子走了,不就找找朋友。

    远亲近邻什么的,也都做尽了小聪明,一个个比人精还要精。

    每年走亲戚也是,有啥必要。

    真麻烦。

    一连打了好几个。

    哎,好巧不巧,终于接电话了

    “喂?”

    “请问您哪位。”

    看来是没给我备注,都多少年了四年多了吧,电话都没有打一个,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是知道电话号码而已。

    “您好啊,请问是大名鼎鼎的陈编辑吗?”

    “哦哦哦-您好。请问您是?”

    “那个我有点文章,能发表吗?”

    “有时间没?”

    总算是聊上了。

    “有,陈哥,您看着办呗。”

    于是乎我准备骑着家里老单车出去。

    约好了,在野鹿子的脉动捞见。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走了。

    甚至没和我妈说。

    要是能发表个作品,多多少少能得到些稿费。

    于是我赶忙走,到了快要到的时候。

    街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我的面前,说是那个家伙。

    老陈。

    “哎呦,这不是老白嘛?”

    他倒是越来越肥硕了,顶着着个啤酒肚子。

    晃荡晃荡的走了过来,我接过去它的身躯,准备和他四目相对。

    相互间交流了一下眼神。

    就二话不说的走进了脉动捞里面。

    大概随便点了一个可乐套餐,就打算进行寒暄。

    “我们算是好久没见了吧。”

    “找我是有文是吧。”

    我赶忙拿出来。

    “看,这些写了十多年。”

    他感觉不对劲。

    “你写的?老白不对劲吧。”

    我倒是没啥,因为一大堆都是白纸,而只在最上面有几篇文章而已。

    障眼法了…

    我接着吹牛批。

    “写死我啰,自从啊,从编辑部辞退了,我就一直想写书。不知不觉就写出来了。”

    老陈吓了一跳。倒是不急不慢的接过去。

    翻开了一两页。

    这是什么…

    “老白别糊弄我!”

    他把白纸一砸,倒是暴脾气般的走了。

    我倒是没啥,捡起来这白纸,连带着他的那份套餐,在脉动捞打了个包。

    准备走走啦,看看哪里还有人给我提供什么好工作。

    现在是打工都不想去螺蛳产了,野鹿子这边的工厂也是一个月3000。

    每天都得做大概要在流水线上干十多个小时吧。

    我算是一点都受不了。日子过得枯燥无味,还没意思。

    多多少少正常人就会寻烟酒消愁了。

    我不喜欢,所以吃的都是原味豆浆。

    豆浆不烫就好,一样的好吃。

    这就是一个大饼,本身就不会归于谁。

    我自己知道没用,所以还是先享受一下美食吧。

    那胖子走了没多久。

    我知道它其实偷拿着一篇走了。

    “老白啊,你回来做编辑吧。”

    于是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