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温暖,还是说生活中的美好,远远看去,总该不是一尘不变的。
只是在思考上,占据着位置和上风的东西,在无时无刻之间,无形的存在着。
活着救赎一场游戏,可笑的是一切的压力都如同虚幻一般。
我已经是一个看不清世界变边界的人了。
破碎的回忆成就的是幻想的结局。
那么现实就成为了如同虚设一般,现在将来还有未来?
选择总是大于努力,但说笑的是,人就是如此的多。总会出现各种事物,这不是说着好玩的。
在什么位置上,做些什么事情,与其说是追求的方向。这样那样的事情简直是源源不断呢。
诉苦,还是说有很多感情上的说明,在此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前?
到底说白了什么是什么呢?
在开始和结束之前进行一个意识到选择,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比谁都要想不明白。
于是就在这个问题上不断的死磕,不是说虐待般的承认一切,这些感觉…
只求自己的安稳,不想要改变,也不想要脱离原本的生活,因为明白一次性什么都无法改变。
那么大话说出来的意义呢?在空白的间隙之间,如果无法说明的话。
那么就如同是丧失,理智,之前的探讨。
如何合理的去看待一切,对于所有的事物都只不过是忽视而已,永远都只有看得到的这些肤浅的东西。
感觉上来说每一刻都已经接近了全力了。
但就和蚂蚁的极限就是成为大象脚下的灰尘一样,我也是灰尘,在苍茫之间,无所遁行。
那么多的东西,几百年,几百万年也好。
我发现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比较起来,经验根本得不到积累,所以说开始的内容在这个过程之上,成为了一种有趣的笑话。
护理来说是一位经常和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在来的过程中,就只是来自动报警,说明我的点滴打完了。
说是治疗,其实也是依靠我自己身体的恢复,大概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医疗下,是吃了自己懂得太多的亏,还是说其实到死都不用明白这些东西呢?
那么我就能够感恩戴德的和他们一个个的都说清楚了,都表示出物品的可怜,表达出我的无能,然后开始享受着来自于他们的低劣质量的帮助?
这就是喔能够想到的友善了。
哦,什么时候原来病房里,其实都不用亲友来看护了啊。
滴滴答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时代已经变了,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设计,却把一切都关在了笼子里。
笼罩着的阴霾吗?不这样的阳光我都觉得是假的。
这里的格局我从来都没有想要记录下来,说是空旷的房间也不是,所说能够尝试着吃鞋什么的那种感觉。不,根本都被注射的各种液体所代替了。
我看着日子是一天天的过去,自己本来就有的心情开始出现浮肿。
一次性表明出自己的心迹,现在的话,我还是找不到目标。
虽然说在赋予意义上,我连自己都给欺骗了。
毫无能力,就代表着自己的力量永远都是有限的。
为什么能够那么轻易的拉起帮凶呢?
我看到你们的未来了哦。
真惨呢,
虽然说我生不如死。
但你们几乎是不得善终,而马革裹尸。
那么谁又能有底气说,自己的伟大值得人歌颂呢。
笑话一般的在人和人的故事之间自我陶醉。
真的很难说这样就是高尚了。
代价,发呆也有代价,就是什么都不去。
但是相对的,想得太多也有代价。
这是一个过程,我已经看不见光明了。
所以不得不喜欢上了黑暗。
在咬着牙去幻想的时候感觉所谓的时间是完全不够用的。
随意的追求也在这个道路上没有出头之日。
所谓的宽容,其实抹去了我的自主。
选择不存在了,我已经放弃了。
自我的道路已经完全被遗忘。
控制者是其他的东西,就算是如此,也会花费很大一番的功夫。
这些都需磨损我的精力,然后表示出我还是正常的。
环绕在这周围的东西,一样都无法得到我的谅解。
他们在折磨我的同时所带来的是痛苦的礼物。
我打开了门,笑着,虚伪的笑着。
好像是很渴求很希望被发现一眼给,现在的想法都成就成为了空气一般。
认为,一切都是喔应该的。
想啊,到头来去寻找什么意义,其实不如发泄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忍耐的最后,只是不断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时间不会等待任何人,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的未来。
但已经把我自己,在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逼迫上了生的最后一条道路。
看吧,没有谁会为我解释,因为我拒绝和他们混为一谈,只是孤寂都说不上话来。
那么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毕竟没有人是一样的类似,就算是现在,总之毅力?
我是有的,这是可怕的东西,能够摧毁一切,能够让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不必要的存在。
就在我的心中不断的增加着。
望着这些笑话一般的玩笑。
我一点点的分不清楚了。
只是是不是的发病,心中的或者是身体的,认为这是在锻炼我的灵魂。
我知道这根本就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没有任何人能够忍受,对自己如此凶狠,而不去打扰他人。
那么就是最大的善良了。
是吗?难道说如此的我还是太过于善良了吗?
这就是一件反应而已,无时无刻不在这样那样的回忆中。
哪怕有谁来拉我一把也好,没有的话,我也不再接受了。
所以只有我自己伸出了手来,才能避免一切不会被拉扯进去。
啊,原来还有这等好事?
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笑话,都是用来玩的吧。
疯狂的前夕,虚幻的措辞,假设的崩溃…
看来我越来越糊涂了,意识越发的模糊了,包括所谓的记忆。
将一切都化作了死水。
告诉自己,理由已经趋近于死亡状态。
没有了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