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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真正开始流动
    时间,地点,人物。

    有这些,才有可能推动发展。自然我是一个模糊的人,于是就有记不住事情,和把事情都给模糊化的事情出现。

    要说一切都是幻觉一样的东西的话,实在是太可怕啦。

    为什么要怀疑到这个点上去呢?

    看来自己是铁了心的要和一切做对了,这就是寄术。

    没事找事,自己连一种理由都不需要,就这样,把随意的事情给放大化。

    讲真的,大概都厌倦了没有发展的感觉了吧。

    上套的其实是我自己,然后缺少了感觉之上的方向。

    就这样很久都无法喘气。

    告诉你其实人只要一直憋着气,意志力到了一种地步,就能够活活的把自己给闭气逼死。

    这种死法…怎么说呢,现在我想到了,就有些想要尝试了。

    毕竟是在养病的状态,没有什么可以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把养病这样状态无限的衍生下去呢?

    我哪里知道,你问我?我还是在病床上啊,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因为一直都不按照正常的套路走,就需要选择一种格外的方向。

    类似的这样的境界就会变得很有趣起来。

    到底是借口还是说辞呢?道理一旦清晰起来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我就是一个亡命徒。

    大概自己无法存活,因为本身就是在折磨之间不断的继续着的一种意识罢了。

    那么对于我来说,尝试和遗憾新鲜的事物,就需要给自己这样的家伙加上很多限制。

    比如设计流程。

    大概很难说这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我如果再迷糊下去的话,大概连坐标都失去了。

    也就是我到底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了。虽然说我名字叫做清白,但这也只是一个名字罢了。

    白就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东西的话,还好意思说些什么奇奇怪怪都东西吗?

    不会的,现在都很无聊,接下来就是需要摆托我身边的这个叫做洪姐的家伙了。

    但是欧阳洪她人算不上好也不算坏,只是我不想和她发生太多的关系。

    而且现在摆在我眼前的医疗体验也使得我不爽。

    毕竟我本身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的,毕竟我对于自己的身体,至少是不知道经历了这么多奇怪事情之后的身体。有了更加强大的操控性,这样的控制力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恐怖到了几个极点之上的。

    毕竟你想想是什么样的思维和精神集中力,能够操控那个玩意。

    至于中心的什么什么的。

    那个玩意总之很强大就是了,毕竟也是在一个物理的世界里横行霸道。我算不上是最佳,但也需要有可能出现类似于,排行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位置和坐标了。

    不过这是我心中的设计,大概就是一个奇怪的多线程排行而已。

    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只是停顿了很久之后,从想要变成傻子,什么都不去想的思考方向。走出来了。

    变成傻子什么的变现实,要死不活的也不现实,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需要我继续下去才有可能看的到新的方向。

    比起这个不去实现的话,就无法活下去。

    就会和自己做对,就会开始怀疑这个世界,其实根本没有必要。

    就这样连自己的精神都无法得到安稳的对待,其实是自己压迫着自己。

    使得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了,不是品质问题,也不是性格的关系。就是面对未知的猜想,这一点不是谁都能够把握得住的。

    至少我见识到这个威力了,对于我们这些精神的虫子来说,那里就像是我们的发源地。

    组合起来都成了一样的东西,但是分开,就有着数量级的变化。

    我不是一个喜欢和一大堆的奇怪的人和事物一起发生很多事情的家伙。

    所以尽量的要避开这一切,让感叹之类的言语都远离我,在自己为中心的一切之上,只是要求着把一切围绕着的东西都不断的减少。

    积累会成为问题,而要求会导致一切都显得突兀起来。

    所以我处理好了。

    那么现在这些高深的问题,就不需要反复想了,想多了就是想死了。也就是回到什么都没有的那个时候,至于为什么遐想…大概那才是每一个人的家。

    作为思维的发源地…未知融合着一切。

    算了,误区就是误区,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错误的事情,最好是知道其中的好坏就可以了。

    对于生活,就是见不得这样的东西的,如果要继续下去的话,感觉上来说就是虚假的,而选择要一意孤行的话,现在确实对本身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

    我能够让自己起身,因为现在就一这样的感觉,其实病什么的也不用去治疗了。

    大概有很久的时间了,过渡一下就是立马恢复好了。

    说起来不正常?

    这有什么,反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每一个细胞的运动逻辑。

    大概现在我就是这样,只是没有发现其实我已经刻画上了这样离谱的能力而已。

    不自然,自然,什么都是一念之间。

    趁着夜色,我打算出逃。

    想够了,也待得有点久了。

    至于这莫名其妙的动机,我只能说“爷爱干啥干啥。”

    我在四下无人的夜间,观察着周围的电子仪器,准备在悄无声息之间,偷偷的溜走。

    看见插在我身上的各种控感器,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不过一个接着一个的慢慢得取了下来。

    然后将包裹着右手上有的石膏给拿了下来。

    手完全没有问题,毕竟早就好了。

    一念之间而已。

    于是从床上小心的拔掉管子,身手矫健的,蹲下,然后趴在地下。

    因为房间巨大的原因,门也是关着的,所以我打算是从窗户下去。

    这里似乎是楼层很高。

    不过无所谓,都是一瞬间动动脑子的事情。

    连着我诡异的趴着的技巧,就如同花蛇一样,绕过了窗户的高台,直接从这个小口子上钻了进去。

    外面夜黑风高,但是没有人杀人。

    只有我准备跑路而已。

    这么多的情节好些都有浪费了,除了感觉有点对不起她以外。

    算了,反正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谁知道呢。一时半会我还是回去吧,于是一只手勾在窗户上,顺着旁边的管道,直线下滑。

    这般身手,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就在我下去的时候,传来了警报声。

    “哦,猫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