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识什么的,还能够自我消失是吧。
这点真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毕竟怎么说都还是那么些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稍微说清楚一点啊。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事情呢?
这个理论,算了,其实根本不能够自圆其说。
所以很无聊不是吗?
别勉强去接受这样的东西。
只会把原本正常的世界变得奇怪起来。
所以不要去多想了,而且也没有必要去多想了。
但是忍不住的时候怎么办。
不会只有你这样的家伙就一直是这样的清高吧。
可能这会是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毕竟这里是虚空。
毕竟这里不存在正常的事物,毕竟这里才是理解的高墙。
毕竟这里是欲望的表示。
到底是随心所欲,还是为所欲为呢。
那不是技能吧,效果什么的谁都没有说明吧。
有意思吗?
数据,真的只是一些数据而已吗?
这些质问还是什么的,
意识才知道能够被自己删除啊。
奇怪到了极点了。
但真的好巧不巧就是会不断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对于基本来说,也还是对于复杂来说的。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有这样的作用,开始抛出的概念,也不会如同现在一般有感觉。
毕竟做不到那样的丝滑,也和这样的整体做了一个很大的区分的关系,拥有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
松懈感,无力感,虚弱感,还有数不尽的对于未知的恐惧感。
主要还是不知道而已,因为欲望,也不知道是什么。
所以删除了吗?真的把自己给瓦解了吗?那些就是冰山消融掉的一角罢了是吧。
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花招,所以更让人觉得感兴趣罢了是吧。
所以,这样的感觉,逐渐的会开始局限起来,所以,还是会柔和一些。
“感觉还不错,所以我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了。”说罢,便汇聚成了一个正常的人的身体。
“啊,这就是回来的感觉了吧。”清白说着。
毕竟从一个概念中出现,还想要继续下去的话,那么就需要这么一个整体。
虽然说很大概,但并不代表着一切都没有要求,这些并不过分,而且也不代表着唯一的部分,所以才能够索求更多的,或者说有意义的部分。或者说是没有多大关联的事情。
因此把唯一化做了一种借口。
刺激成为了一种掩盖无助的理由。
花掉的始终还是基础。
所以清白觉得自己好了于是又回来了。
拉扯回来之后就发现还有些感觉了,所以这样的感觉就会变得有意思起来,真的凑巧而已。
“所以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呢…”
灰白色,暗淡无光,四周都是模糊到了不清晰的东西。
这样的地方,不能被人这样的生物所踩踏吧。
毕竟简直是什么都没有啊。
说的话,倒是可以套用什么该死的无的世界,但都是一个世界了。
那样的世界,算得上是虚无吗?终究是没有任何的介质。
始终对抗着的就是这个核心。
“感觉,我自己已经什么都得到了,但是最大的敌人还是虚无不是吗?”清白只是在思考着得到的答案。
虚无就是如此,不存在,也没有具体的实体,但是会不断的出现,不断的去吞噬那些已经认识到虚无的家伙。
所以这样的东西,只能说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但是对于这样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有感觉,到底是不是存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我该好好的整顿一下自己了,毕竟还是没有什么直接的交集,之前的东西都适可而止吧。也是,有点模糊了。”
就在正说着。
清白的四周也逐渐的开始固体化出来,毕竟要是说什么分子啊,细胞啊,那些科学的东西立马就出现了的了话。
虚无会不高兴的。
所以隔绝的膜,丝滑而平整,还是老款式。
这玩意,曾经就出现过了。
不过就是世界的寄生虫,空间的消逝域罢了。
说真的,能否真的直接打动谁,和谁说这些根本没有多大关系的话语,简直就是在想当然了。
这样的膜在虚无之间划出了口子。
而为什么发生,倒是意外发现,清白其实想到其他的解决手段。
既然和敌人只能够这样直面,你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知道我,我知道你。
或者就是说双方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知道对方的存在。
但这样奇怪的对峙就是会拉开。
也许是清白,觉得自己一个的话不太行,于是就拉上了另一位。
那就是它愿望中的自己所最喜爱的一些东西,也可以说是他自己的一个反面罢了。
所以,她也就这么出现了。
所以导致了一处虚空之间,被拉扯出了一个很大程度上的空洞,而这样的空洞。
就是一片可以容纳下一些理解的东西。
其实那些东西都是最熟悉的,也是清白最熟悉的,它们并不陌生。
到底该是怎么样的场景才能够配得上复活呢。
不,这个过程倒是应该用数据恢复会比较合适吧。
“什么样的场景,到底还是得需要一些装饰。”
清白的身形逐渐的趋于稳定,在这样的环境下变得自然起来。
而环境是什么,它没想到,因为现在构成的身形也只不过是没有实装的人体。
然后那个她。
也只不过是清焰再次出现了罢了。
“清白啊,怎么这个时候把我给弄出来了?”焰说。
“我需要你,至少是对抗虚空这样的东西。”摆说。
“算了,我只是在暗中作为你的一部分而已,既然是需要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焰答。
“好,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其实我现在也没有一个大概的想法。只是需要你的陪伴吧。”白接着说。
“没事,先前是不存在的,现在存在了,就是应该回报的,所以和你一起存在,就是应该的。”焰答。
倒是有些姿态,具备着辨识度的火红色,在逐渐的发出光辉来,原来如此,这样的感觉早就已经熟悉过头了不是吗。
也就是这样不明的斗争,拉开了帷幕。
哎,先前的都算是什么啊。
清白不能不明的斗争,那些作为它基础的凭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