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端上来后,唐定山让系统扫描,确定无毒,这才开吃。
鬼子无所不用其极,尤其精于下毒,必须小心谨慎。
片刻,岩崎法子走上来,一屁股坐在唐定山对面,让司徒福准备多一套刀叉,给了十美元小费。
司徒福看向唐定山,见对方点头,便取来一套刀叉。
唐定山示意他离开,司徒福鞠躬离开。
“华鼎先生,你点的酒菜,都是我喜欢的,谢谢,非常感谢。”岩崎法子吃了起来,感叹,“如果没有战争,多好,我们绝对可以成为朋友,甚至更进一步。”
唐定山淡淡道:“我对核污族的女人没有兴趣。法子小姐,请不要说影响食欲的话。”
岩崎法子瞪唐定山一眼:“我是岩崎家族的公主,聪明又美丽,世界罕见,你居然对我如此无礼?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你这样。”
“你就算是天仙,只要是核污族,也如垃圾一般。”唐定山冷冷道,“岩崎法子,在我面前,你连屁都不是。”
岩崎法子十分生气,但面对华鼎这种“硬人”,她没有任何办法,对方软硬不吃,视她为垃圾,气死了个人。
她知道再说无益,便道:“我与岩崎家族、三菱株式会社会高层通了电话,他们答应你的条件,但前提是你必须有2亿美元,你必须证明。”
唐定山道:“我何须证明,信我就赌,不信就滚!五天后,我们在花旗银行进行最后一次对赌,双方各出2亿美元,一共4亿美元,谁赢谁拿走。”
岩崎法子气鼓鼓:“你怎么越来越硬,杀气越来越凌厉?”
这是当然,自从唐定山灭了鬼子军属野战毒气队,他的杀气就更加凌厉,对鬼子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当然越来越硬,越来越狠,越来越“以毒还毒”。
他越与鬼子交战,越觉得“核污族”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鬼子的“底蕴”所致。
如果有机会,必须从根子里清除小鬼子。
用餐结束,唐定山正要离开。
岩崎法子眨着眼睛,眼光炯炯地看着唐定山:“华先生,百乐门的舞池非常华丽,请你陪我去跳舞,可以吗?”
“没有兴趣。”唐定山站了起来,淡淡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岩崎法子伸手握住唐定山的手:“帝国与华夏是敌人,但那是国家层面的事情,我们只是百姓,管不了国家大事,私底下,我们不可以交朋友吗?”
唐定山不屑:“国家是由百姓组成的,疯狂的国家必有疯狂的百姓,恶毒的国家必有恶毒的百姓,反过来,疯狂的百姓必定诞生疯狂的国家,恶毒的百姓必然产生恶毒的国家。你们国家的妇女疯狂到什么程度,你不清楚吗,为了让丈夫在华夏安心杀戮,竟然跳楼自尽,而且为数不少!”
岩崎法子冷哼:“这有什么不对吗?为了帝国,为了天皇,为了开疆拓土,我们女人愿意牺牲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唐定山冷冷盯着岩崎法子:“假如你的丈夫当兵来侵略华夏,你愿意自尽吗,你愿意跳楼自杀吗,你愿意拿一根绳子吊死自己吗?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谁来抚养?你的父母怎么办,谁来赡养?岩崎法子,你就是那种自杀女吗?”
岩崎法子脸色铁青,双手颤抖,没有回答。
唐定山讥笑:“你们杀戮他人快乐,理所当然。请问,如果你的大哥岩崎速明被杀,被抛进黄浦江,你是不是认为理所当然,你是不是很快乐?”
“华鼎,还我哥哥命来!”岩崎法子终于忍不住了,失去控制,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打向唐定山的脸。
唐定山哪里惯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一折!
“咔嚓”
岩崎法子的手臂被折断,痛得她冷汗直冒,狂叫起来:“啊,救命,救命,救命啊!”
唐定山放开她的手臂,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
“啪”
岩崎法子脸颊顿时肿起来,又紫又黑。
唐定山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否则,她的头颅一百八十度旋转。
“华鼎,你敢打我,八嘎,我是岩崎家族的公主,是三菱株式会社在申城的代表,你竟然敢打我!”岩崎法子大叫,“来人,来人,杀了他,杀了他!”
四名彪悍女保镖冲进来,一看岩崎法子手折、嘴中吐血的模样,又惊又怒,同时抽手枪。
唐定山抓起四把刀叉,闪电般扔出去……
岩崎法子怒叫:“杀,杀了他!”
可是,她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震惊地看到,四名女保镖心窝中了“暗器”,要么是餐刀,要么是叉子,精准无比地插在心脏部位,而且很深,只留下刀柄。
她的这四名贴身保镖,眼睛瞪得圆圆的,无力地看着被插处,一脸的不敢置信,想说什么,但根本说不出来。
随即,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人也栽倒在地上,眼中失去光彩,死不瞑目。
岩崎法子瞳孔收缩,颤抖的左手指着唐定山:“华鼎,你敢打我,你敢杀我的人?”
唐定山淡淡一笑:“你打我,我自然打你;你的手下要杀我,我当然杀他们。亲爱的岩崎法子,有问题吗?”
岩崎法子看着断折九十度的手臂:“你太残酷了……啊,痛,痛啊,痛死我了!”
唐定山想了想,走到她的后背,用手指戳了几下她的穴位:“亲爱的岩崎法子,我点了你的止痛穴位,有效时间一个小时,希望你立刻前往医院。这次是一个教训,下次再想打我耳光,我把你的脖子扭断。”
岩崎法子感觉痛苦大减,断骨处不痛,只是麻痹,很惊奇,同时很愤怒:“断手,我的断手怎么办?”
唐定山冷笑:“断手算什么?在华夏战场上,有多少人手脚被炸飞,脖子被砍断,头颅在地上乱滚,肠子爆出来,有多少人被炸成碎片,你只是手臂断折,算个屁。”
岩崎法子呢喃:“残酷,太残酷了!”
唐定山转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断手,一拉一扯,将断骨复位。
“啊……”岩崎法子痛得直流眼泪,穴位止痛失去效果。
唐定山抓过桌布,撕成碎条,将一只长条形菜碟反回来,贴在她的断骨条,用布条缠起来,将之固定:“记住,到医院之前不要乱动。”
他又点一次麻醉穴位,为岩崎法子止痛。
之所以救助岩崎法子,是因为她还有用,2亿对赌,还需要她当中间人,但教训是必须,让她认识他的胆量与实力,算乱来。
岩崎法子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愤怒至极,同时对华鼎恐惧无比,现在的华鼎在她的眼前,与魔鬼无异。
她想起某人:“八嘎,你与‘魔鹰’一样,不是人,是魔!”
这时,司徒福等几名安保人员冲进来。
唐定山取出几张百元美钞,给司徒福等人每人一张,指着四名女保镖:“她们是刺客,想刺杀我,被我杀死。现在,你们将她们扔到大街。”
司徒福等人大声道:“遵命!”
几名安保人员很高兴,一百美元,相当后世一万美元,对他们来说是巨款,再说,这几名女保镖身边都有手枪,是刺客无疑,敢在法租界大酒店行刺,那就是坏了大酒店的规矩。
将她们扔出大街,理所当然。
唐定山扔下岩崎法子,径直离开。
岩崎法子全身颤抖,哭泣着大叫:“白车,快叫白车!”
司徒福嘿嘿笑:“我们需要小费,每人至少一百美元。”
岩崎法子大怒,但没办法,只得取出一把钞票扔出去:“快叫白车,如果我死了,你们及家人全部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