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羽不是傻子，薄寒霆好几次提到这个话题，都试图将她也牵扯进来，所以真的没有暗示她其他的，还是什么意思？
发现她是女儿身了？
随即摇头，不可能。
系统都没有提示，要是真发现了，那她不原地暴毙？
那就是，难道薄寒霆以为，她也喜欢男的？
虽然她的性取向确实是男人，但是，他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她自身带了一种，喜欢男人的气质？
不可能吧！！？？
网上那么多粉丝叫她男神怎么说，她日常表现，几乎跟男人也没区别，现在都快不来大姨妈了，甚至都快没区别了。
还是说……
秦惊羽的表情有些冷了，那种她不敢往下想，也不能往下想。
在她头脑疯狂风暴的时候，薄寒霆站了起来，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下，“别瞎想，早点睡吧。”
秦惊羽摸着被敲的额头，“小叔，我这脑子很珍贵的。”
平时磕了碰了，那群老家伙都恨不得把她送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准确的说，是检查脑子。
薄寒霆捞起先前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力度刚好，懵逼不伤脑。”
秦惊羽：“额……”
没想到总裁也玩网络流行梗，就是一点也不好笑。
算了，估摸着这家伙出了这么久的差，也累了，谈话就此结束，转身去了书房。
薄寒霆在进门前停留了一瞬，看着少年原本回房间结果脚步一顿又溜去了隔壁书房，就无奈的一笑。
……
秦惊羽以为，史密斯约莫着还要想两天，没想到第二天就给她打了电话，看来诺维生物医药公司是真撑不了多久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心急。
跟史密斯约了下午的时间。
薄寒霆在一旁听到后，问：“需要我陪你？”
“小叔，你公司不忙吗？”
她看着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就纳闷了，这家伙是彻底不打算回自己加了是吧？
“今天休息。”薄寒霆淡淡的说道，“有空。”
她想了想，“算了，你已经借给我律师团队了，剩下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老求别人帮助不好。
薄寒霆微微点头，“行，晚上想吃什么？”
秦惊羽低吟了声，“随便，再说吧，到时候合作谈的顺利，还要去找唐博士他们。”
“那好，晚上在家等你。”
秦惊羽抬头瞥了他一眼，目光有些疑惑。
“怎么了？”
她啧了声，“没什么。”
就还是感觉奇奇怪怪。
怎么她居然从他身上看出来了人夫感？
好可怕！！！
——
下午，秦惊羽提前预约了一家帝城比较有名的百年茶楼，史密斯来中国，她总得还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对面史密斯居然还穿了长衫，也不知道是哪儿买的衣服，不过还挺合身，也符合这茶楼的文化。
秦惊羽就比较随意，戴着鸭舌帽，灰色连帽卫衣，浑身都散发着少年的朝气。
很难想象，这两个人居然是正儿八经的来谈合作的。
史密斯还不忘炫耀道：“秦先生，我这身衣服如何？”
秦惊羽微微挑眉，“还不错，挺符合你的气质。”
史密斯笑着说道：“哈哈哈，我挺喜欢你们华国悠久的历史文化，我们D国就没有这么浓厚的历史底蕴。”
秦惊羽：“史密斯先生喜欢华国，其实可以留下来，我们华国的经济发展，可不比D国差。”
“那我得先回去把公司卖了，拿钱来你们华国养老更实在。”史密斯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过看似开玩笑，实则也是在试探，秦惊羽干脆顺着话说道，“那不如卖给我吧。”
“那秦先生可得出一个好价格才行，不然我就卖的太亏了，血本无归，怕是当时连在华国养老的钱都没有。”
“史密斯先生多虑了，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史密斯毫不犹豫的说道：“是。”
要说他们是老狐狸，那对面的少年是正在蜕变的小狐狸。
秦惊羽：“——！”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考虑的如何了，史密斯先生。”
既然没有信任，那还是开门见山吧。
“一个D国的白鲸一代代理权不够。”史密斯也明说了。
秦惊羽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虽然我对秦先生研发团队的后期项目十分心动，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对比那些虚无缥缈的以后，我更看重当下。”
史密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的生物医药研发部和我的工厂，白鲸一代的代理权，我要不止要D国，我要D国附近的所有国家，整个洲的代理权，利润我们一九开，你一，我九。”
这也意味着，秦惊羽他们只能收回研发成本钱，在那个洲，他们是一分钱也赚不到。
说完，他看了看少年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心理素质果然稳定。
“只是这样？”秦惊羽淡定的问道。
“当然不止。”刚刚那个条件只是开胃菜，重头戏在后面，“不仅如此，我还要你们研发团队后续所有研发项目的代理权，另外，想要我的生物医药研发部门和生产线，我直接打包卖给你。”
秦惊羽猜到了，史密斯不可能不要钱，“你先开个价？”
史密斯说了一个数。
秦惊羽闻言，眉宇拧了拧。
史密斯这时说道：“秦先生，我公司如今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虽然你愿意给我白鲸一代的代理权，助我公司起死回生，但你还要我的核心部门和工厂。
白鲸一代还没有上市，我的核心部门就没了，没有钱，我们怕是等不到你们上市，就破产清算了，我想秦先生你也不想看到那一天吧。”
秦惊羽手指摩挲了下手腕上的佛珠，“史密斯先生的顾虑我明白。”
“所以，我的要求就这些。”
“钱一分不能少？”
“秦先生，一分也不能少。”
“虽然我很想跟史密斯先生你合作，但是你也太高估我们了，研发项目的代理权好说，但是钱的事，却不好说，我们研发团队也才刚步入正轨，用钱的地方太多，史密斯先生你的要价太高，我认为你的公司，不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