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仁有些好奇。“那你先说。”
纳西妲点点头：“嗯，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提瓦特的魔神与人类的联系吗？”
何仁说：“魔神与人类的联系？额，魔神有着爱人的责任？还有魔神能够从人类中得到信仰之力？”
纳西妲说：“是的，你知道什么是信仰之力吗？”
“某种追求？比如自由，契约，永恒，智慧，正义？”
纳西妲说：
“人类有很多种情绪，对人类而言，广义来说，可以将这些情绪分为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两类，正面情绪如开心、幸福、满足、鼓舞、坚守等等，负面情绪有痛苦、愤怒、憎恨、厌恶、悲伤等等....
“信仰之力就是从这些情绪中产生的，信仰之力也有另一个说法，那叫念力。
“所谓的魔神肩负着爱人的责任，是因为人类产生的正面念力，能够使得魔神的心情愉悦，能够增强魔神的力量、稳固魔神的位格.....
“但这只是人类所信仰的魔神，根据世界树的资料所记载，在魔神战争以前，还有一些以负面情绪为食的魔神，病痛、厌恨、悲痛能让这些魔神愉悦，能使得祂们变强.....”
何仁说：“那....我先前所看到的，那些从人身体里飘出，淡黑色的条形透明能量，是负面念力？”
纳西妲说：“是的。”
何仁又想起，之前自东南亚回来后，以及救了别人后，也有透明的能量飞进他的身体里，被金光所吸收。
他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纳西妲笑着说：“是的，那就是念力。也就是说，你有着类似魔神的位格。”
何仁皱了下眉头：“可是我好像没感受身体变强啊，就连那道代表太阳的金光，也无法主动使用出来.....”
纳西妲说：“也许是吸收的念力不够，也许你还没给自己立锚。”
“立锚？”
“嗯，就是正面念力的集中转换，如蒙德的自由，璃月的契约，稻妻的永恒，须弥的智慧求知，还有枫丹的正义追求.....”
“额....”
“不过这个别急，你迟早会找到自己的锚的。”
何仁沉吟道：“这么说我如果将一些人从痛苦中拯救出来，让他们恢复喜悦，我就能收集他们的正面情绪所产生的念力，使得自己变强？”
“理论来说是的。”
“理论？”
“毕竟你不是提瓦特人，这个世界的规则与提瓦特有一些差异。你体内的太阳之光，我也不清楚。”
“好吧....”
“那么，那几具般若鬼神，其实就是在收集人们痛苦时散发的念力，增强自己？”
纳西妲点头：“嗯。不过那些鬼神身上的力量不纯，有少部分源于你们这个世界的力量，还有大部分来自于提瓦特。”
“我明白了。”
何仁说完，又整理了一下思绪。
碧莉和光子提到了一家叫极光公司的机构，这家机构又是做什么的？异能者犯罪机构？
让莫娜的占卜失去准确效果的，会不会是那个来自极光公司，译音是曼斯坦因的白人所为？
还有，他们制造恐袭的理由，表面上是为了激发国际对华夏的负面看法、激起国内民众的对抗矛盾外，最终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激发民众的负面情绪，从而滋养鬼神！
何仁又看了眼碧莉和光子的尸体。
他有一个猜想：碧莉和光子知道自己的部分能力，知道莫娜的存在，所以让那个叫曼斯坦因的白皮干扰莫娜占卜，接着制造一场空袭后，想像在游乐场那样跑路，这样他们能够一石二鸟激发舆论方面的冲突，同时又给鬼神补充了能量。
他们以为原本一具鬼神将纳西妲拖住后，另一只与碧莉和光子混合在一起的鬼神和另一团雾，就能取自己的性命？
结果芙宁娜的出现，将现场的局面破了。
不过，不是一共三具鬼面吗？已经被温迪杀死了一只，那也只剩两只才对。
先不说沃方知刚刚是不是在现场，就算在，也多了一只....
纳西妲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说：
“这里只有一只鬼神哦，只不过它们会分裂，我将它的一半消灭了。”
“原来如此。”
剩下的一半鬼神逃了，但沃方知还可能在赵家。
正好，那个从东南亚回来的王礼、胡占、巴诺也在里面，虽然不知他们还有没别的阴谋，但鬼神的存在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要将他们消灭了。
于是，何仁讲这些信息跟谢志聪解释后，有打电话告诉了陈嫣然。
顺便问陈嫣然，极光公司是一家什么机构。
陈嫣然说：“极光公司是白鹰国的一家军事科技企业，条野武佐这个人你还记得吧？就是你第一次接任务，抓到的隐身窃衣贼。”
“记得，怎么了？”
陈嫣然说：“这个人在我们去东南亚之前的前段时间，送回樱岛了。”
“送回樱岛？这个可是个会隐身的人啊.....”
“是的，他是的会隐身的人，但条野武佐的亲生父亲给得太多了。当时他的父亲用一批能量晶石，与一份白鹰军驻扎樱岛基地中搞出来的科技研究资料来交换的。”
“能量晶石不是没用了吗？”
陈嫣然说：“能量晶石是没用了，但还份资料在科学院内研究出了新成果，不过现在还保密着，过段时间应该会公开。”
“所以....”
“那份科技资料就是极光公司的。还有，条野武佐在东海失踪了。”
“是我们让他失踪了吗？”
“本来桂省一位临时工准备执行这个秘密任务，让接条野武佐的船出了东海，再送他归西的....”
“别告诉我他，他没死....”何仁想起了条野武佐的隐身能力，若是对方被樱岛官方培养成间谍，会成为对华夏不利的很大问题。
陈嫣然说：“说来这件事也奇怪，那条送条野武佐的船，在东海的位置爆炸了，但上面并没有一具尸体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爆炸太猛了？”
“没有，而且船不是我们的人炸的。船上那些人的尸体，就像全部人间蒸发了。”
“也许有空间次元类的异能者出手？”
“不确定。好了，关于极光公司与条野武佐的信息暂时只有这么多了。你去赵家，需不需要人手？我们有人在监视着赵家庄园，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何仁说：“叫铭言一个就可以了。”
交代完事情，挂掉电话，何仁将目光投在了那些尸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