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要倒回几天前。

    青州知府规定，每年的腊月二十七，在他管辖的几个县的县令，都要来他的府上做客，还要带着夫人，小妾和孩子就不要来了，太闹腾。

    之前就说过，他几乎和林森同一时间上任，而且他还很贪财，只不过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当初凤雪在青州府开火锅店，就要了一百两银子的开店费，不光是她，只要是在青州府开酒楼客栈这样大店铺的，都要交。

    这不，他上任半年后，就又想了一招，每一年过年前，在他手底下当县令的，都要来他府上做客吃宴席，你来做客总不能空手来吧？更何况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所以，林森和杨如雪都去了，他送的是一对玉如意，还是他当初刚当县令的时候，杨如雪的义兄送给他的贺礼。

    言归正传。

    邓光辉答道：“正是！”

    “是你就好，说，你偷的东西呢？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不送你去监牢了。”

    邓光辉被气笑了，说道：“林大人，我真的没拿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林森就把他的话打断了：“你说什么？拿？那叫偷，知不知道？”

    这一次，邓光辉真的恼了，冷声说道：“林森，你别一口一个偷字说的这么顺溜，我说什么都没拿就是没拿，你想怎么样吧！”

    凤雪看到这里，要坏，急忙圆场：“林大人，光辉，你们都冷静一下，林大人，要不这样，让他把那天发生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一下，好吧？”

    林森也知道话赶话说错了，这会儿正好有这个台阶，说道：“好吧，就从你出去这里的院门开始说，包括心里是怎么想的，到了县衙后院，又是怎么做的，都要说清楚。”

    邓光辉没办法，只好按照他的方法说。

    “我从赶着马车，从这个院门出去，走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那县衙正门有好几个台阶，马车走不了，只能从后院进了，可我又不知道后院的门在哪里，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然后就去了县衙后院。

    我牵着马，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仆人打扮，问我：“你找谁？”

    我说：“我是天下第一楼的，我们东家让我送点烟花给你家大人。”

    他看了看车上的东西，就让我进来了。

    然后让我送到库房，我说：“我们东家说了，有好几种烟花，是你们没有见过的，让我好好教一下，再有就是，点火的也是你们没有见过的，你家大人在哪，烦请你把他请来。”

    他说，我家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后院的除了我们这些小厮，就是丫鬟婆子了，都是女眷，你一个外男，不合适吧！

    我说：“你家大人的大儿子不是已经十岁了吗，我教他好了。”

    他吓得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十岁了那也是孩子，可不敢让他点这么危险的东西。

    我又想了一个办法，说：“要不这样，你在场，让看孩子的丫鬟过来学，这总可以了吧？”

    他想了想，就同意了。

    过了一会儿，他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过来了，对我说，这是他家夫人的贴身丫鬟，很机灵，也很聪明，一学就会，你就教他吧。

    然后我就把车上的烟花都搬下来，一一跟她讲解怎么点燃，然后我又教她打火机怎么用。

    我给了她一个，然后我拿着另一个，教她。

    她拿的那一个，打着以后，火苗很大，把她吓得大叫了一声，打火机也扔到地上了，或许烧到了手，我看到她手甩了甩，我很担心她，就拿起她的手吹了吹，然后就捡起地上的打火机，把火苗调小了，又教了她几次，最后我就赶着马车回来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凤雪问道：“就这样？你确定？”

    邓光辉回答：“真的就是这样，我确定！”

    凤雪对林森说道：“林大人，你也听到了吧？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真的没有拿你东西！”

    林森说道：“怎么没有？他就是偷了，他偷走了灵儿的心！”

    ……

    啥玩意儿？

    灵儿的心？

    谁是灵儿？

    还（hai）她的心？

    林森的这句话把凤雪和邓光辉都雷得外焦里嫩的。

    林森指着邓光辉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抓着她的手一吹不要紧，灵儿她就喜欢上你了，说你抓她的手了，还细心的吹了吹，她就想，你紧张她一个小丫鬟，肯定也是一个很好的男子。”

    然后林森哈哈大笑了几声，笑着继续说道：“凤雪，实话对你说吧，其实我这次来，是作为煤人，来提亲的！”

    凤雪：……

    邓光辉：……

    两个人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