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8名船员成功被救上御水号后,现场只剩下叶枫和之前的中年汉子。
“兄弟,请你先走,这艘渔船是我的,我不能离开它!”中年汉子出乎意料地说道。
叶枫没有想到,此时此刻,中年汉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知道你留下来的后果吗?滚你的蛋!”中年汉子的话让叶枫感到愤怒。
他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看重钱财胜过性命!
叶枫虽然能理解汉子的心情。
或许这艘渔船对他来说意味着所有的一切。
甚至可能更糟,有些人可能是通过贷款购买了这艘渔船。
但是相对于生命,渔船算得了什么呢?
再说,华国的渔船在年检时都必须购买指定的保险,否则连年检都无法通过。
既然有保险,叶枫实在不明白汉子在担心什么。
中年汉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此时渔船已经明显开始向一侧倾斜。
马桦等人站在御水号上,急切地大声呼喊。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两个人没有赶快过来。
如果对方的渔船真的倾覆了,不仅是对面船上的人,甚至御水号自身也会面临危险。
“快点滚蛋,你想要害死我吗?”叶枫看到渔船的情况,也开始感到焦急,因此语气也变得更加强硬。
中年汉子看了看自己的渔船,然后又看了看叶枫,最终一跺脚穿上了救生圈。
此时,来到御水号的船员都没有一个进入船舱,所有人都站在甲板上,与御水号的船员一样,拼命地拉着绳索。
汉子成功地抵达御水号,救生圈也回到了叶枫的手中。
然而,此刻遇难渔船的倾斜程度已经到了临界点。
连接两艘渔船的绳索被拉得笔直。
叶枫迅速跳上救生圈,然后任由对方拼命地拉着绳索。
就在叶枫距离御水号只有3米远的时候,遇难的渔船突然被一波海浪打击。
这导致渔船的倾斜速度加剧。
更糟的是,连御水号自身也开始有倾斜的危险。
叶枫赶紧从腰间拔出匕首,一手稳稳抓住绳索,一手用力朝身后的绳索割去。
如果他不这样做,后果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对面的渔船倾覆,导致连带御水号一起翻船。
另一个可能性是绳子由于承受两艘船的拉力而断裂。
如果让御水号侧翻,叶枫绝对无法接受。
不过,绳子被拉断和他主动割断绳索的区别不大,所以他选择了后者,以保护御水号。
至于他自己,叶枫根本不担心,即使掉进海里,他也毫无问题,只是可能会吓到船上的船员。
当绳索断开的瞬间,遇难渔船终于没有了外力的约束,便侧翻到海里。
而叶枫则紧紧抓住绳子,结果因惯性狠狠地撞到御水号的船帮上。
这一下可不轻,直接把叶枫摔得鼻青脸肿。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已经改善,这一下可能就足以让他晕过去了。
听到船上船员的惊呼声,他们拼命把悬在半空中的叶枫拉了回来。
当叶枫回到甲板时,他像大字一样躺在甲板上,完全不想动弹。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大家转过头去,发现叫声来自之前那位中年汉子。
他大叫是因为马桦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该死的,不是因为你耽误时间,老大就不会受伤!如果我们老大有事,我就让你见鬼去!”
马桦红着眼睛盯着中年汉子。
于鸿博没有理会马桦的发飙,而是指挥船员把叶枫抬回船舱。
王虎生匆忙跑回驾驶舱,毕竟现在渔船只有丁一人在驾驶。
如果真出了问题,有时他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叶枫此刻感觉非常难受。
主要是刚才突然那一下现在搞得非常难受。
被船员抬回休息舱,躺在自己的床上。
之前被马桦踢倒的中年汉子也跟了进来,走到叶枫身边,连连给自己几个耳光:
“兄弟,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拖了后腿,你也不会受伤!”
说着,中年汉子眼圈泛红,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胖子,给他们准备点姜汤水,我稍作休息就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妈妈!我再也受不了了。这家医院太无能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照这样的速度,我还不如放弃呢!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床边,满怀爱意地看着儿子。
“小博,医生没告诉你吗?抓也帮不上忙。“
“我已经把样品送到北京了。一有结果,我们就转院!只要再坚持几天就行了。
就在母子俩说话的时候,一位医生走了进来。
“王太太!”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结果吗?
屈太太焦急地看着医生。
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我可以证实,屈先生接触到的蜂毒目前对我们来说是未知的。
“所以现在我们正在咨询其他几家医院,尽快找到解药。”
“一群黄蜂!你说未知是什么意思?“
听了医生的话,肖波本已不耐烦的脸更是焦虑不安。
医生的解释只会让他更加沮丧。
肖波忍不住冲医生大喊大叫。
“我们真的没有在这件事上撒谎。为了确认蜜蜂的类型,我们咨询了蓝岛的生物专家,他们说这种蜜蜂在任何文献中都没有记载。
“你说没有记录是什么意思?”
屈女士也很恼火。
“Um…这意味着它是一种身份不明的物种!
医生看起来很无助。知道叮了屈先生和其他人的蜜蜂是未知物种,他不知所措。
这不是关于蜜蜂本身,而是关于它们目前无法抵消的毒液。
“好了,你可以走了!”
曲太太知道医生无能为力,就不想再见他了。
医生刚打开门,就碰到了正走进来的曲晓。
曲晓向医生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她的兄弟那里“肖!怎么样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曲太太焦急地问。
“许航没有说。但是他说医生甚至不在蓝岛,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曲肖无奈地说。
“他只是不想帮忙。我不相信以他的能力,他找不到那个人?他只想看着我受苦!我。”
“够了!”
肖波的话被瞿晓直接打断了。
“肖!你怎么能这样跟你哥哥说话?这么多年你父亲不是这样教你的吗?”
瞿夫人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瞿肖。
“我爸爸教了我什么!你不用担心。
但是你是怎么教你的孩子呢?每两三天就有一次打架!
现在好点了吗?如果他没有到店里去敲诈人家的钱,会发生这种事吗?“
如果有外人,那就很难想象了。
通常对每个人都微笑的曲肖,会用这种语调对妈妈说话。
“你......”
曲肖的质问让曲太太很恼火,但她也知道,这些年她没有好好地教好自己的宝贝儿子。
但她不想被女儿这样骂。
“嗯,你觉得这和那家店有什么关系吗?”
曲太太转移了话题。她一直怀疑儿子被蜜蜂蛰了,没有理由挣脱。
“能有什么关系呢?蜜蜂从窗户飞进来,然后追着他们。
从那以后就再没有类似的事情了。
你不会告诉我这家店养了一群身份不明的蜜蜂只是为了叮你的宝贝儿子吧?
你敢这么说吗,还有人会信以为真吗?
真的把所有人都当傻瓜吗?
这只是个意外。
如果你儿子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他不会去那里吗?
现在你的儿子成了蓝岛的名人,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在网络上,那个名字响亮而清晰!“
曲肖是对的,当曲波有了那句话,电视上都说了